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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喘着气。谭容弦缓过劲来,抱着她亲吻几下,然後下床进了浴室,很快拿着拧干的温热毛巾出来,掀开被子,仔细将齐眉下身拭擦干净。洗完澡出来,换上舒适的居家服,转身一看,见齐眉裹着被子曲腿坐在床上,脸部埋在膝盖里,只剩红红的耳朵尖儿露在外头,看起来很可爱。谭容弦扬唇一笑,走过去坐在床沿,抬手捏捏她泛红的耳朵,“想什麽呢?小色鬼。”齐眉拍开他的手,捂住耳朵,不理他。“怎麽,舒服完就不认账了?”“魂淡!”齐眉抬起头来,双颊红红的,瞪他,“下次再这麽欺负我跟你没完!”谭容弦笑眯眯道:“放心,没有下次了。”下次再“欺负”她的时候,可没这麽简单就了事的。被那麽一折腾,等吃完早餐的时候已十点多了。齐眉给自己泡了杯蜂蜜红枣茶,喝下大半後将杯子往桌上一放,仰躺下去,枕在谭容弦腿上。谭容弦盯着手中的财经报纸,“毯子盖上。”齐眉伸手拿过一旁叠得整齐的薄毛毯,打开,意思性往身上一放。“盖好。”这人眼睛斜着长的吗?齐眉颇为郁闷,将毯子彻底抖开,全身裹了个严实。谭容弦放下报纸,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微微笑着,却不说话。齐眉被他rou麻的眼神看得脸皮发烫,等了半晌没等来更加rou麻的话,不由有些恼怒,“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吃得下吗,嗯?”再正经的话从这家夥嘴里吐出来都会变了颜色,齐眉默了一阵,果断闭眼,睡觉。谭容弦难得没打扰她,静静躺了几分锺,倒也真的有了睡意。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能感觉到身体被人抱起,过了一会又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齐眉懒得睁眼,在被窝里寻了最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周末的高尔夫球场热闹非凡。这栋坐落在一片开敞的高尔夫景观之中的豪宅,面积超过一千平米,这份产业据说是郝公子十八岁的成人礼,送礼的自然不可能是他那当官的亲爹,而是疼他胜过自己亲生儿子的干爹。郝霖每次说到干爹这词,边上一圈儿的人保准每个都笑,郝公子一恼,後来改叫义父了。而此时,刚与义父通完电话的郝霖躺倒在两米宽的大床上,伸臂揽过一旁的美貌女子,“肚子有点饿了,宝贝,午餐想吃什麽?”早餐没吃,刚在球场又消耗了体力,确实是饿了。女人嫩白的手探入他的贴身运动装里,指尖极带挑逗意味地在他腹部来回轻划,“我想吃你。”郝霖扬唇,一手捏住她尖尖的下颚,挑起,朝她唇上吹了口气,“想吃我?胆子不小啊,不怕撑坏了?”女人浓长的眼睫覆盖下来,精致的妆容上浮起一层红晕,“不怕,因为……我爱你。”郝霖无声冷笑,眼底陡然掀起暴戾之气,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再演下去就没意思了,云霜,你到底想得到什麽?一个为了钱抛弃相恋七年的男友的狠心女人,我不大明白,相隔五年,她有什麽脸面再来对我说这三个字?”那被唤作云霜的女人别开了眼,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你昨晚承诺的,只要我肯说,你就答应借我三千万。”“没记错的话,我让你说的是四个字而不是三个字。”郝霖蛮横扯下她的裤裙,“还有,昨晚喝醉了,没听清楚,原来你要借的是三千万啊。那可不成,云霜,你觉得就你这被男人玩弄过无数遍的身体,值三千万吗?”云霜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脸色煞白,双唇抖动着,似想说些什麽,可她最终只咬紧了唇,扭过头去,一个字都没说。郝霖愈发愤怒,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将脸扳过来,“怎麽?觉得受了羞辱,委屈了?当初转投别人怀抱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那时死都不让我碰一下,说什麽不结婚就不许做那事,七年我都忍下来了,你倒好,婚礼前夕直接就跟那老男人跑了,连句话都没留下。我自认没有亏欠你,背叛在先的是你,云霜。”眼底的热潮终是压制不止,云霜睁开眼,放任滚热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对不起。”“这三个字从如今的你嘴里说出,一文不值。”云霜咬住了唇,不再说。“算了,不提那些陈年旧事,凭白坏了兴致,今儿本公子心情好,那三千万就当你的卖身钱了,虽然很不稀罕,可偶尔玩玩你这种类型的,也挺有趣,不是吗?”作家的话:下一个坑滴主角木有意外滴话就是介两只了←_←皮埃斯:谢谢diveen、萌CC和绯涩童鞋送滴礼物,大麽麽(┘3└)☆、(9鲜币)090酒郝霖最终还是没碰她,随手扯过被子遮住床上女人赤裸的下身,返身坐在床沿,抬手揉了揉额角,沈默片刻,手往口袋里一探,空空如也,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随身带烟的习惯。他烦躁起身,走进浴室,十几分锺後围着浴巾出来,从衣柜里拿了浅色的休闲装换上,从头到尾没看床上的女人一眼,只在出门前留下一句话。──白天没心情,晚上到别墅等我,不去的话一分钱都没有。那口气,倒仿佛真的只把她当做为钱卖身的风尘女子。屋里开着空调,暖气很足,云霜裹着厚厚的被子躺在床上,身心却如数九寒冬的风雪,刺骨冰凉。郝霖到达蓝田的时候,谭容弦已喝得差不多了,见有人推门进来,缓慢抬头看过去,愣愣看了好一会才开口:“来了啊。”还好,还没醉,还有得玩。今天不喝死一个他就赖这儿了!郝霖大步过去,外套一脱,一摔,朝吧台後面穿着制服的俊秀青年道:“你,可以走了。”“额?”青年调酒师看向自家BOSS,得到谭容弦首肯,这才走出吧台,朝两人弯了下腰,转身离去。“今天怎麽了?”谭容弦懒懒靠在沙发里,缓缓摇动杯中的红酒。郝公子一屁股坐下,狠灌三杯洋酒,将杯子重重按在水晶桌上,“她回来了。”“喔?”他其实猜到了,谭容弦扯了下唇角,“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