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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微微沙哑的声音让他身体一紧,忽然就忘记自己刚才是要说什么了。下面那个愣头青支起来,颤巍巍地。岳寻竹心脏狂跳,小心地问她“你刚洗完澡吗?”“嗯。”她心不在焉。岳寻竹想起过去她在自己的浴室洗澡,之后就躺在这张床上。她现在也是刚洗完澡,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已经快睡觉了,所以,她肯定不会在洗完澡之后穿内衣,也许连下面都只穿了一条小内裤,修长有力的两条腿毫无遮掩地搭在床沿。没有擦干的水珠会把那单薄的布料浸透一些地方,紧紧贴在她身上。他一头栽倒在床上,她睡过的地方,头埋在枕头上,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已经从裤腰的松紧带里伸进去了。两人久久都没有说话,钟青仿佛听到他略微痛苦地喘了几声。“你怎么了?”钟青问。岳寻竹的手一边上下快速地撸动,一遍胡乱想着理由。“嗯……脚……哈……脚趾踢到床了。”也幸亏钟青现在不通人事,也无心琢磨他的不同寻常,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那我挂电话了。”“嗯……”“晚安。”“晚……晚安。”电话挂断了,岳寻竹仰躺在床'上半眯着眼咬着嘴唇手上不停地在动作。这太变态了。怎么可以在她脆弱的时候做这种事呢?可是,一听到她迷茫的声音就控制不住自己啊,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是在做这种事情吧。真是,傻的可爱啊。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宝贝眸子投的手榴弹,亲你☆、chapter22高考结束后的那个夜晚是班级聚会,他们在KTV开了一个豪华包,大家都去了。意外地,有很多人过来找钟青喝酒,她不好拒绝,喝了好多杯,有些熏然。不知怎么就被她们拉去玩真心话大冒险,她第一次输的时候别人问她跟岳寻竹在一起多久了,岳寻竹听见了,一边捧着杯子喝红茶,一边竖着耳朵听她的回答。她皱皱眉,不太明白她们的意思。“什么在一起多久了?”“嘻嘻,别装啦,就是你们俩成情侣多久了?”文艺委员问她。“什么情侣,我们是朋友。”她纠正她的用词。大家哄笑,以为她不好意思,可是笑过之后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说谎大家都呆了。这两个人没有在一起?陆续有男生加入到这个游戏,每次她输都会被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说喜欢什么样的男生,或者喜欢男生还是女生,有没有谈过恋爱这样的问题。她越来越感觉到无趣,后来有男生被提问高中有没有喜欢的人,借着被酒精烧灼的勇气看向了她。又是哄闹声。等到下一轮,输的人还是她,她选了大冒险,题目是选择在场一个男生亲一下。这种题目就完全让她反胃了,正要站起来就被一脸冷肃的岳寻竹拉起来。他现在身高比她还要高一些,面色不善地看着众人,说了声对不起要先走就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包厢。没有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耳膜的重压终于消失,反而有一种听不清声音的感觉。他拉着她一直走到KTV外面,被冷风一吹,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钟青把手往回抽,竟然被他握住手腕抽不回来了。略有诧异地看向他,岳寻竹只是面对自己的前方,用一种近乎冷漠的声音说“你醉了,我现在送你回去。”他们站在路边等车,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别扭的拉着手的姿势。酒意慢慢下去,昏黄的灯光下岳寻竹的身影显得越发单薄,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梁和下颌的线条,嘴唇紧紧抿着。钟青还是把手拿回来了,刚才那些人的话让她很不舒服。她并不想自己和岳寻竹的关系被他们说得那样不堪,他们不是情侣,是朋友。岳寻竹看她把手揣回兜里,眼神黯了黯。很快等来一辆出租,两人陆续坐上去。司机问去哪,钟青用腿顶了顶岳寻竹,让他报地址。“送你回家,你说地址。”其实她家地址他早就知道了,放学的时候曾经尾随过她,他记得很清楚,但是现在还不能暴露。“先送你回去。”两人之中更需要被保护的人明明是他。司机在催促,岳寻竹只好报出自己的地址,其实他们隔得不算远,走路的话二十分钟也到了,钟青明显知道这点才要先送他回去,等到了她自己走路回去更好,一身酒气需要散一散。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以为是小情侣闹别扭,打趣了几句,让钟青心头更不舒服。没有人理他,他哼了一声把电台声音调大。岳寻竹觉得身体有点飘,大脑仿佛也不太受控制。心里明明还在介怀她刚才说两人只是朋友这件事,但是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脑袋慢慢地滑到她肩膀上,满脸潮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一杯倒,而刚才自己喝的那杯红茶的名字叫做长岛冰茶。到了之后钟青把钱付了,岳寻竹已经有些迷糊了,钟青把岳寻竹半抱半搂着弄到他家门口,然后扶着他问他钥匙在哪,他完全没有什么意识,哼唧了几声。钟青让他靠着自己,伸手到他口袋里去摸钥匙。他今天穿了一条宽松的水洗牛仔裤,两边都有口袋,钟青身手摸进他的包里,摸到了什么东西,不过隔了一层,她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傻乎乎地往外拔了拔,惹得靠着她的岳寻竹闷声哼了一下,然后在她脖子上蹭着。她低骂了一句,被鬼追一样把手收回来,去摸另一边,终于找到他的钱包,打开以后里面果然挂着他家里的钥匙。打开门,把他背起来一路丢到沙发上,锁好门之后才回来帮他脱鞋,然后背着他到他的房间去了。把他鞋一脱往床上一掀盖上被子就算完事,转身就要走。可是手腕被他从被子里伸出的手拉住,“口渴,要喝水。”声音迷迷瞪瞪的,倒是会使唤人。钟青新陈代谢旺,去了次厕所之后就连之前那一点不舒服都消失了,给他从楼下倒了一杯水上来,抱着他起来喝了。“还要什么吗?不要我可走了啊。”钟青把水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看他满面红晕,刚才出门的时候他完全看不出来是喝醉了的样子,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喝了酒。岳寻竹嘟嘟囔囔地在说什么,钟青以为他是不舒服,凑近了听他说话,但是耳朵凑近他嘴边就被咬了一口,说咬也不确切,大概是含住了用牙齿磨了一下。颤栗从尾椎骨升起来,她跳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