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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动在释放的善意,如果能够在云南的玉石公盘上找到盟友,那要比多一个敌人要强得多。既然大家都装傻,那就看谁装的更像。江鹤笙有一个个人的收藏室,里面收藏的东西有很多,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每一个类型收藏的东西都在一个专门的,区域放着。有官窑和汝窑的老瓷器,也有一些罕见的名人真迹,也有欧洲的油画,但是更多的,则是原石翡翠。而且都是没有经过打磨的原石,石头只有一个面被切割开来,能够清楚的看到翡翠的水头。“我这人没什么爱好,家父在世的时候是从事文物修复的工作,所以从小耳濡目染对这些东西比较感兴趣。”江鹤云拿起一个摆放在眼前的汝窑瓷碗,拿在手里把玩。看着满屋子的藏品,郁安郅相信里面应该没有一件是贋品。江鹤云为什么要带着自己来到这个地方,郁安郅不相信真是只是参观一下这么简单,但是话不说透之前。那就继续装傻,“那后来是怎么接触到玉石这行业的呢。”“活在这个三角地带,想不接触也难。”这话江鹤笙说的倒是真的,“但是,我只喜欢收藏。”“江二爷倒是个雅致的人。”季朝云把话接了过去,“从这庭院,到这些藏品,处处透露着江二爷的性格。”季朝云实在懒得在这里打太极拳了,说话开始意有所指。今天来到这江宅,肯定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误会。绝对是刻意为之,要不然那些其他被捉弄的客人怎么没见上门。这会儿江鹤笙又来到这里,肯定是有话说。聪明如江鹤笙,马上就听明白了季朝云话里的意思,嘴角挂起了一抹笑,“朝云你这般沉不住气,倒也是透露着一股孩子气。”“今天确实是我故意请你们两个人过来的。”江鹤笙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说明了今天的意图,“有人试图接触着我,想拉我做盟友,可是我心中早已经有了盟友的人选。”“是杨家吗?”不用江鹤笙明说是谁,郁安郅也能猜到。在华国在珠宝行业,没有谁敢壮着胆子跟郁氏珠宝作对,就算是有意见,也只敢在背后动动手脚。但是绝对不会剑走偏锋,挺而走险,选择跟江鹤笙这种人与虎谋皮来对付郁家。那么剩下只有一种可能,那只能是杨家。“想知道他们提出来的条件吗?”江鹤笙挑眉看着季朝云,似乎对季朝云有着浓厚的兴趣,“听闻在京市玉玉石公盘上,朝云你一举拿下两块料子,而且两块料子都算得上是极品了。”“侥幸罢了,我只是帮忙拍,对于玉石行业我丝毫不懂。”季朝云对于玉石行业了解多少,季朝云自己心里有数。八月份玉石公盘纯粹就是运气好,所以这个高帽子,季朝云真的是戴不起。季朝云是这么想,江鹤笙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不要妄自菲薄,在玉石这个圈子里,运气和眼光一样重要,甚至运气比眼光更重要。”“那这个运气可真的不是我的运气。”季朝云莞尔一笑,往郁安郅身边走进了一步,两个人挨在了一起,“京市玉石公盘上我所拍的13号原石,是我们家郁先生看中的。”“哦?那看来是我误会了。”江鹤笙在说话,郁安郅脸已经板下来了,因为江鹤笙对季朝云的称呼,让郁安郅很不舒服。第十七章笑面老虎“其实江二爷所说的也颇有道理。”感觉到季朝云往自己身边靠了,郁安郅顺手就把季朝云的手给握住了,“八月在京市的那场玉石公盘。”“对于13号那块儿料子,我也没有把握,就是赌一把,幸亏阿云运气好。”说完郁安郅侧头看了季朝云一下,再抬起头的时候。面对江鹤笙,眼神中已经没有之前的友善了。“那我还是没有猜错,朝云在赌石这方面很有天赋。”面对着郁安郅散发出来的敌意,江鹤笙不以为然,依旧朝云这般叫着。“天赋谈不上。”季朝云不喜欢江鹤笙这个样子,就算在年龄上江鹤笙年长些,这么叫也没问题。可季朝云就不喜欢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就这般亲密的称呼自己。“有的时候过度的谦虚则就是骄傲。”江鹤笙把手上的汝窑瓷盘给放回了展览架上,然后指着另一个架子上的原石料子,“那里是我收藏的原石料子,你们可以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就当是我为家弟今天的唐突赔礼了。”无功不受禄,拿人家的手软。这一点郁安郅比谁都清楚,尤其是在还搞不清楚江鹤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的情况下,但是就算是拒绝,也要拒绝的滴水不漏。不过还没等郁安郅开口,季朝云就先说话了。“君子不夺人所爱。”季朝云微笑摇头表示拒绝,“如果江二爷真的想赔礼的话,那就请一周后的玉石公盘上,江二爷放放水。”“不要让第一次打交道,就领教到了江二爷传说中的看定绝不离手,到是石不入眼即抛我想领教领教。”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季朝云这般拒绝的,直接把江鹤笙的后路都给堵死了。其实季朝云这般做也不是为了强出头,而是因为季朝云不想在一开始就让郁安郅跟江鹤笙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那么重。江鹤笙这个人可以不是朋友,但一定不可以是敌人。这一点郁安郅也知道,所以在季朝云开口的时候,郁安郅就站在季朝云的身后。江鹤笙本以为郁安郅会站出来接自己的话,没想到是季朝云,这下更加对季朝云感兴趣了,“不不!在商场上放水是对你们的不尊重,不入眼的石头怎么可能转送于你们呢,郁氏是值得本次玉石公盘标王的企业。”“江二爷抬举了。”“哈哈,非也,非也。”江鹤笙该试的底都已经试了,“这是客观的事实。”“那就承蒙江二爷你的吉言了。”郁安郅不想在这边浪费时间了无非,就是一个互相探底的鸿门宴。相信这个时候,彼此双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本来就不是友,又何须客套那么多。“已经四点了,我和阿云就不再过多的打扰了。”就算心底再怎么尔虞我诈,面子上总是要顾着,“后天邀约我们会准时到来的。”“啊?看看我这记性,实在是抱歉。”江鹤笙一脸的歉意,“因为相谈甚欢太过高兴,都忘记了你们今天刚刚到云南,都还没来得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