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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缓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连忙拿起放在旁边的小提琴。“之前、之前说好了,要教易先生小提琴。”易晟坐到沈和秋的身边,也想起了这回事,笑着说:“啾啾想教我了?”沈和秋点点头,希冀地望着易晟:“易先生现在、很忙吗?”易晟伸出手指,戳了下沉和秋的额头:“怎么会忙。”他轻笑一声:“和秋老师的课可是排在第一位的。”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往后靠。沈和秋被戳了一下,傻愣愣的,抬头怔怔地看了易晟一会,才伸手捂住了自己被戳到的额头。心里漫上来一种甜滋滋的感觉,像是不小心舔了一口奶糖一般。沈和秋被这种感受甜得晕乎,微红着脸,软声道:“那、那我先示范一下,易先生、要认真看。”易晟唇角含着笑,眉眼被灯光温柔:“好。”因为易晟小时候学过一点,懂得如何把握琴弓和琴颈,所以沈和秋就从拉弦开始示范。他右手持弓,左手握着琴颈,将琴身搭在自己的肩窝处,同时左腮抵住了腮托。一个简简单单的姿势,就让他身上那股绵软的气势变了个样。沈和秋只是站在那里,就像是站在音乐厅演奏的舞台上,偏头露出的侧颈曲线优美,肤色雪白,透着点牛乳版的细嫩质感。他低垂眼帘,将弓搭在琴弦上,缓缓地奏出一小段旋律。是克莱斯勒的开头。沈和秋只拉奏了一小段,就停了下来:“拉弦就是、就是这样,然后按弦的话要这样……”他一一展示给易晟看,在确认易晟听懂了之后,就让易晟上手试一试。易晟算是有过基础,站姿和握琴的手势都出乎沈和秋意料的标准,收敛着眉眼望过来时,俊朗得仿佛像是一位年轻却出色的小提琴家。不过等他开始拉弦了,这种错觉便一下子被打散了。沈和秋这才明白,之前易先生把小提琴送给他来用的时候,那句“我不会小提琴,它在我手里也只能用来‘锯木头’”的话原来真的没有夸张。易晟看他苦恼地皱起鼻子,表情生动可爱,心尖微痒:“和秋老师。”沈和秋还沉浸在到底怎么才能教会易先生的沉思里,下意识闻声抬头,呆呆地“嗯?”了一声。易晟故作失落:“老师是不是教不了我?”沈和秋赶紧摇头:“能、能教的!”他想了想,说:“你拉弦,我在旁边、帮你纠正,好不好?”易晟从善如流:“好。”他依照小老师的要求,重新架起琴来,琴弓也搭在弦上。沈和秋凑近了,他伸出食指,慢慢地引导着易晟推拉琴弓,到最后干脆直接握着易晟的手指,亲自调整他按弦的位置。“要按在这里,不要偏了。”沈和秋认真地教着,看向易晟的眼里落满了光,明亮而绚烂。易晟被那双眼睛里的光彩拨弄得心动,很想去亲一亲那双漂亮的眼睛。他动了动被沈和秋握着的手指,指尖在沈和秋的掌心划过,痒得沈和秋没忍住小小地笑了一下。于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光芒细碎地漾起来,衬着月牙般弯弯的笑眼,好看到易晟终于抑制不住地俯下身,在一弯月牙的尾巴上亲了亲。沈和秋的眼尾痒得仿佛要灼烧起来,那一小块地方皮嫩rou薄,被易晟研磨地亲了一会儿,便染上了胭脂的红。沈和秋呆呆地摁着被亲了的眼尾,面容是不自觉的引诱:“易先生……?”……不是在学小提琴吗,易先生怎么、怎么可以突然亲他?易晟低笑了下,心头燃着经久不息的火,他刚想开口哄骗他单纯天真的小夜莺,放在桌上的手机却忽然响起来,打破了一室旖旎。易晟蹙了下眉。他揉揉沈和秋的脑袋,示意自己要去接电话,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人。赵钱?他侧头看了看沈和秋,接起了电话。“喂。”易晟开口时,气压略低。作者有话要说:毫无音乐艺术细胞的易先生hhhh只懂得欣赏自家小夜莺的歌今天开始又要早起,冬天要从被窝里钻出来真的是一场殊死搏斗orz第58章赵钱没注意易晟的低气压,只想着要把曲酩的事告诉对方。“易晟。”他语气凝重,“之前沈和秋高烧进医院的时候,你不是问过我,那个说要帮沈和秋最后却抛下他的人是谁吗?”“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易晟握着手机,拧紧了眉头:“谁?”“曲酩。”赵钱说,“他现在跟沈和秋在参加同一个节目。”“今天路秋来找过我,说他最近好像在频繁地接触沈和秋,你有发现什么异常吗?我怕他会刺激到沈和秋。”易晟转过身,望向沈和秋。小朋友还在摸着刚刚被他亲过的眼尾,脸颊上飘着一片绯色。他的目光微移,停滞在沈和秋嘴唇上这些天因为抹了药膏而愈合结痂的小伤口上。“他之前有一天心情不好,可能发生过什么事,但是问了不愿意说。”易晟压低了声音。赵钱沉默片刻,才说道:“可能是因为曲酩找过他的原因。”易晟面色冷峻:“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他说完后顿了顿,因为沈和秋就在一旁,就只说了代称,没直接指名道姓。“他这里麻烦你帮忙照看一下,别让他们继续接触了。”易晟简单地同赵钱交谈了几句后,挂断电话。沈和秋正抱着小提琴,乖乖地等他讲完电话,大概是还想继续教他。他站在柔和的灯光下,模样乖顺又漂亮,没人该舍得对他说重话。这样天真纯良的小夜莺就该被细心娇养,风雨吹打都不应该落到他的身上。沈和秋察觉到易晟的视线,长长的睫毛颤动两下,困惑地望过去。“易先生……”他怯怯地笑了一小下,害羞却又执着地问,“还要学、小提琴吗?”易晟没说话,只是看着沈和秋。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幽深又灼热,让沈和秋像是被烫了一下,心口一颤:“……易先生?”易晟轻轻笑了笑,敛去了侵略性太过的目光:“学。”“老师还教吗?”沈和秋毫不犹豫地点头:“教!”他拿着小提琴,从灯光下向易晟跑来,白皙无暇的面容在光芒中几乎漂亮得发光,但唇上伤口的深色印迹却平添了几分缺憾,像是一朵正盛开的花被人折了几枚花瓣。易晟忽然觉得那唇上的伤口实在碍眼极了。沈和秋把小提琴递过去,他等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