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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的时候可以自己翻翻。此外,这里的墙壁上还藏有大量的粮食。如果真的发生就紧急的情况,你们可以在这里。这里的循环处理的相当好,一般而言在这里活个一年半载的都没问题。”介绍完了这里,项骆也不想耽搁太长时间,就带着祝炎往外走:“我引开袁朔,没有防备他的意思,主要是这里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其实知道这里也不见得是好事。”安维点头道:“袁朔不是会多想的人。”“没告诉他,不代表他可以不知情。你可以告诉他,如果有特殊情况,也可以带他来下面避难。”项骆道。安维点点头。另一头袁朔已经站在院子后面看养鱼池有一会儿了。说是养鱼池,其实一条鱼也没有。下面垫了厚厚一层塑料袋,上面还盖了一层塑料袋。“这些原本是给厂子里的备用水,我们日常也会用一些。不过现在新盖的厂子里都有独立的备用水源,且都至少够用一个月的。一个月的时间,就算像去年那样干旱,也足够找到能卖水的地方,继续支撑厂子运作了。这方面计划我们也给出来了。”祝炎一边解释,一边忍不住往房间的方向看,项骆跟安维那边还没有消息,这边就还要继续拖着。袁朔哪里不知道祝炎的意思?这种情况他见多了。只不过从前都是犯罪分子,今天这是自己人。祝炎又道:“这里原本是当养鱼池的,结果养不活。就只能用来存水了。不过九泡子村那边鱼养起来了,今年秋天应该就能养起来一批。咱们就能过去买了。不过今年的鱼应该不会很大,少买几条尝尝鲜就挺不错的。”袁朔有意逗弄祝炎,只道:“我记得安维挺喜欢吃鱼的,要不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去买两条放在楼上养着?要是能养好就养着,养不好直接下锅,像你说的吃几顿新鲜,我去问问他。”袁朔转头就要进屋,祝炎一怔,瞧见袁朔侧脸上那几分笑,就明白了他是有意为之。“你这么着急回去?”祝炎挑眉问。袁朔回个半个身子:“难不成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祝炎唇角微微勾起:“屋里头没有,我手机里倒是有几张见不得人的照片,你想不想看?”袁朔眉毛一皱:“什么照片?”祝炎打开手机翻看了一下,唇角勾起一抹肆意:“比如……他只穿内裤的照片?”反被将一军的袁朔脸一下子黑了下去:“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照片?”祝炎无辜的摊手:“是他自己不爱穿衣服,有时候早上起来就穿个内裤四处走,原本我早上想拍我大儿子,结果正好他弯腰去逗,就拍进去了。这姿势还是挺不错的。你应该没见过吧。”袁朔心里好几种情绪被拧成了一股子麻花。一方面觉得祝炎用他的照片来当一种筹码很恶劣,身为朋友不应该做这样恶心的事情。可另一方面,对照片里的内容袁朔又忍不住心痒痒。他倒是见过安维只穿内裤的样子。可他没有勇气拍下来。他的品格不准许他做这样的事情出来,这是对安维的尊重,也是他自己处于职业的品行。可这张照片是祝炎拍的……是不是可以批判性的看一下?袁朔心里痒痒,面上的动作当然就迟疑了。“你想用照片交换什么?”袁朔皱眉。他也想看看,这个被安维放在头顶上的朋友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交换?把我当什么人了,这到底是我铁哥们,我能做出那么恶劣的事情吗?我只是当你也是朋友,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我还是知道点的,既然咱们也是朋友,肯定是要互通有无的。我知道什么,当然也不会吝啬跟你分享。你说对吧。”袁朔更觉得祝炎恶劣:“你有没有想过安维是怎么想的?”“他又不知道,”祝炎面带欣赏的看看手机屏幕,“咱们都是男人,人在身边是一回事,可需要点东西慰藉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不丢人。你就真不想要?那你还是不是男人了。”他说的煞有其事,就连袁朔都忍不住去想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些。可仔细想来又觉得不对劲。“那也应该有底线,他若是知道了,会对你多失望?”安维从来都不应该是被人亵玩的,祝炎这样的态度让袁朔十分不适。祝炎眉毛一挑,笑道:“那你可以问问他,他有多失望。”袁朔回头,正好看见项骆和安维走了过来。安维的脸上还难掩激动,对袁朔扬起了一个笑脸,快步跑了过来。袁朔眼看着他迎着阳光走近,便更觉得刚刚自己的一个慌神是那么恶劣可恶。再回头看向祝炎,目光中带着怒火。而祝炎一脸无辜的将手机屏幕一转,是黑屏的。“你什么意思?”袁朔皱眉问道。“我手机根本没开机。”祝炎笑道。因为要省电,只有用的时候才会开机。“那照片?”袁朔好像明白项骆的意思了。祝炎摊手道:“什么照片?我很少拍照的。就算是拍,也是我跟项骆两个人的,再不济还有俩儿子,哪有别的内存放什么艳照。”祝炎嗤笑说完,安维也应走近了。“什么艳照?”安维一脸莫名。袁朔抽了抽唇角,彻底明白祝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就是在拖延时间,顺便考验了一下袁朔对安维的态度。现在看来,袁朔考试成绩还不错。虽说对于喜欢的人,会有一点特殊的需求很正常。但面对第三个人的时候,态度就相当重要了。祝炎不会恶劣到用安维的隐私去换取什么。同样的,也希望他未来的伴侣也能尊重他的一切。第202章第202章祝炎先道:“你听错了,我们在说燕国太子丹。”安维还真没反应过来,项骆倒是个好助攻,解释了一句:“燕赵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吧。”祝炎点点头。安维看看二人,砸砸嘴:“你们还挺有文化的。”项骆只道:“一看就没听过郭X纲。”事情遮掩过去,几人又顺势看了看院子。这院子收拾的挺干净的,不过经过了两年的时间,那柴垛明显小了一半。“你说这些柴火还够烧多久的?山上的那些死树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了吧。要是树都烧没了,那岂不是只能烧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