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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不可思议,若不是那声线确是寒青筠,他简直要怀疑邢烙传讯给哪位娇贵小公子了。寒青筠语调模糊,显然神志不太清醒。邢烙当下飞身前往浮空岛。“大师兄。”肖云水挡在他身前,“我们不宜上去,不如先去请宗主来。”左珏明则比他刚烈得多,直接仗剑指向邢烙:“师尊洞府,也是你能擅闯的!”若两人知道昨夜,邢烙已入过寒青筠洞府,还在他们敬仰的师尊榻上,与师尊对掌,恐怕这剑便要不受控制地扎下来了。“我……要死了……”邢烙的玉牌又响起来,这下他如何也等不了了,鬼头刀架住左珏明长剑。左珏明厉声道:“二师兄,快去唤宗主。”师尊不可能这样,绝对是邢烙在玉牌上动了手脚,虽不知目的为何,但绝对不安好心。左珏明只有这一个想法。他很清楚,就算不阻拦,邢烙也绝无可能进入浮空岛,可他就是要出手,让这个事事不如他的大师兄好好看看,自己是如何弱,如何无能。邢烙根本不想与他纠缠,干脆地弃了鬼头刀,径直往浮空岛而去。左珏明没想到,竟有人斗到一半丢武器的,压在刀上的力量瞬间失了去处,朝前一扑,他未有停顿,借着去势,砸了鬼头刀,追赶邢烙。邢烙手掌已触上封印,左珏明收起长剑,从乾坤袋中取出捆灵索,挥袖展开,不再上前,只等着没有自知之明的大师兄被结界弹开。然而邢烙的手却毫无阻滞的穿了过去,接着是修长的腿,宽阔的肩膀,直到他整个人进入结界,消失在视野中,左珏明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大师兄……进去了?”肖云水正要去找宗主,看到这一幕,险些从飞剑上坠下来,“这……难道师尊伤势如此严重,竟连结界也维持不住了?”左珏明飞向浮空岛,径直欲入内,嗡一声结结实实撞在结界上:“怎么可能。”肖云水也诧异万分,御剑过来,伸手试探,摸到了完好无损的结界:“师尊竟独独给大师兄开了结界?”寒冰洞府中,寒青筠并不知道他的两名弟子有多震惊,他脑袋如灌满了浆糊,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把身子缩成一团。邢烙冲入洞府,看到的便是这样无助的师尊。“师尊?”他唤了一声,探了探寒青筠脉搏,面露惊讶。他虽不精通医道,也看过几本医书,这脉象怎么和寻常风寒毫无二致。邢烙正要探他额头,手却忽然被紧紧攥住。寒青筠捧暖炉似的握着他的手,还埋下头用脸蹭了蹭,最后塞进了衣襟里。“师……”邢烙顿时脸涨的通红,但手上传来不正常的冰凉,让他很快恢复冷静,用空出来的手摸了摸寒青筠额头,一片guntang,果然是风寒之症。寒青筠是灵修第一人,他染上的风寒,必定不同寻常,极有可能是尸毒余毒作祟。“师尊,你先放手。我去找戚师叔来。”邢烙尝试把手抽出来。寒青筠扒拉救命稻草似的,把邢烙的小臂也拽进了怀里:“冷……”邢烙看着这样软绵绵的师尊,心都要化了,手也不愿再施力,任他抱着,可病急需医治。斟酌之下,邢烙按下了弟子玉牌:“二师弟,师尊病了。”肖云水心下疑惑,却不敢耽搁,立时去请戚霞。左珏明守在浮空岛外,厉声道:“你怎么还不出来!”他仍是不信,入门数十年,从未见过师尊生病,像师尊这样修为的人,怎会轻易生病呢。邢烙并不理他,放下玉牌,周身施放温暖的灵气,自由的手包裹住寒青筠双手,给他传递热量。不消片刻,外头便传来戚霞的声音:“你们师尊会生病?是你们脑子病了吧。”“师尊。”邢烙俯身靠近寒青筠耳际,小声说,“戚师叔来了。”寒青筠没动静,戚霞又喊道:“让我看病,倒是把结界打开啊!”“师尊,把结界打开。”邢烙语调温柔,称得上哄了。寒青筠抽了抽鼻子,把“暖宝宝”抱得更紧。看来放人进来是不可能了。邢烙盯着寒青筠泛着病态红的脸,下定决心,一手垫在寒青筠后背,另一手不舍地稍一用力抽出,放在他膝后,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结界外三人看到踏出洞府的身影,惊得话都不会说了。直到邢烙抱着寒青筠走出结界,左珏明第一个回神:“师尊怎么了?你怎敢如此不敬!”他手中捆灵索蓄势待发,戚霞挥袖拦下:“待你师尊醒来,再问罪不迟。”她又指指邢烙道:“既然你抱着了,就先安置到你屋里去吧。”肖云水:“戚师叔,我房中有药材,去我那方便些。”“你们这明昭峰跟冰窖似的,药材冻了这么久,还能有多少效果。”戚霞干脆拒绝。邢烙稳稳把寒青筠抱到自己榻上。寒青筠一躺下便两手乱抓,邢烙手刚松开,便又被他牢牢抓住,塞进了怀里。跟在戚霞身后的两名弟子,震惊得眼珠都快脱框了。这当真是他们的师尊吗?若不是听闻寒青筠在被验夺舍时,祭出过怀冰,他们绝对认为师尊是被夺舍了。戚霞不理会他们,也不驱赶邢烙,悠闲地坐下,替寒青筠号脉,一边传音入密给他:“我还道怎么出了趟门就转性了,原来是铁树开花。”寒青筠烧得云里雾里,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戚霞一人滔滔不绝:“你也真狠得下心,凭你那修为,要把自己整出风寒,不容易吧。不过你家邢烙生得确实标志,你可不知道,我那儿有多少女弟子天天私下讨论他,就是可惜修为低了些,不然还能跟你争争名仕榜魁首。”“你说好好一俊孩子,怎么就没投好胎呢,非得是穷奇之子,不然也不用遭这罪。”没人阻拦,戚霞根本停不下来,“现下你想开了也好,以后就明目张胆地对他好些,凭你这张脸,想驯服一个毛头小子还不容易,到时其他宗门长老来讨伐,就对他们说:‘这是我灵兽!谁敢动!’看他们还敢不敢闹腾。”“好吵……”寒青筠终于受不了脑子里的嗡嗡声。“我替你出主意呢,你这把自己弄病的法子太烂,还要遭罪。”戚霞笑道,“不就是想和你大弟子好么,你小师妹我今日心情好,帮你一帮。”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寒青筠:怎么有只苍蝇一直在脑子里叫。戚霞:说谁是苍蝇呢!信不信我把你当年抱着弟子,心急火燎、急赤白脸来求医的模样,告诉我门下弟子。我告诉你,只要她们一人知道,保准一传十十传百,不出半日,整个天问宗,乃至整个修真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