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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在这些事情上停留。他和我再无关系,这些事也没有必要再去提起。董事长道:“你和鸿信在一起一个多月,而你离婚好像也不过一个多月,你总不能正好一离婚就认识了鸿信,然后一见钟情在一起了吧。”他半阖眼眸,缓声道:“我活了五十多年,对于人性,还是懂一点的。”这话说的,真的很难听。他就差往我脑袋上盖个戳,“揭露”我是个见钱眼开抛弃妻子的势利男人了。有些话我不想解释,可我必须解释。因为我必须要董事长理解我,因为他是卫鸿信的父亲。“您很懂人性。”我看向后视镜,里面折射出来的董事长面无表情,“可您不懂我。”董事长的眼皮轻微的动了动:“哦?”“这个故事和您想的完全不一样,如果您想听,我可以和您说。就像之前说的,您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我就好。”“那我倒要听听,你口中‘真实的故事’是什么。”“我的前妻叫张谦,他毕竟是男人,所以我还是不用前妻这个称呼了,就叫张谦吧。我大学时候对他一见钟情,所以一直在追他。那时候我固执己见而且自以为是,更重要的是,我把我自己看的太卑微了,所以他也理所当然的看不起我。”“……”“我喜欢他,而他喜欢另一个人,那个人挺不好的,他和张谦在一起,又把他抛弃,反反复复很多次,而我也反反复复的陪着张谦,希望他能看我一眼。期间很多事情我就不赘述了,总之,他为了那个男人做了zigong移植手术,还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对,就是他现在肚子里的这个。”“在未婚的情况下?”“是的。”“挺大胆的。”“所以我和他结婚了,为了让他好过点,也为了照顾他。但可惜他似乎不太领情,结婚后他依旧和他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最过分的一次,我加班回到家,他们两就在床上,被我抓个正着。”“你现在看起来,倒不像是个这么卑微的人。”“这就是您最开始问我的问题。”我转身看向董事长,“您问我,为什么喜欢卫鸿信,这就是答案。”董事长也慢慢睁开眼睛看向我。“他告诉了我什么是真正的、平等的爱,什么付出是值得的,什么人才值得我等待。他将我从自缚的茧中拉出来,让我看到了真正的自己。”说完这些我突然无比轻松,以至于我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所以他对我很重要,我不想放手。另外——”我补充道,“说起来您可能不信,我之前一直以为他只是个创业失败的普通无业游民,没有想过他是您的儿子。”“故事说的很不错。”董事长慢慢道,“可是再好听又怎样,你不知道他是我儿子又怎样。他是卫正龙的儿子,这是事实,不是你知不知道就能改变的。正如你们之间的鸿沟,不是你说两句漂亮话,就能填平的。”年长的人大多固执,董事长也不例外。我清楚我三两句话是没有办法打动他的,可我不想让步。因为我不想失去卫鸿信。非常不想。我们沉默到卫鸿信拿了东西回来,直接把东西往后座一扔:“拿来啦!”我勾起唇笑容自若地开着车,将董事长送到了家门口。卫鸿信没有下车,趴在车窗上冲他爸嬉皮笑脸:“爹地你慢慢走哦,我和嘉友回家了。”董事长哼了一声:“怎么,这个家都留不住你了?你看你多久没回来了。”“我发誓,我这个周末一点回来。”卫鸿信单手对着天发誓道,“我要是这周末不回来,就惩罚我胖到五百斤。”“没个正行,随你,爱去哪去哪。”董事长骂了他一句,然后又道,“这个车你们拿着开吧。”他看了我一眼,表情算不上和善,但也看不出什么恶意:“我们这么大一个集团的市场部经理,开个最低配的车,说出去让人笑话,说我们集团连工资都发不起,丢人。”我接话道:“抱歉,我不太注重这些,我改天就去……”“哎呀,收着收着,我爸难得大方一次。”卫鸿信推了推我,然后对董事长笑道,“谢谢爸,这个就当送我们啦~”“是借。”“借什么呀,借多小气,您是集团董事长,直接送得了。”董事长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太晚了我不留你们了,直接走吧。”我点了点头:“董事长再见。”卫鸿信挥挥手:“爸再见,我周末再带嘉友来见你。”等董事长进了别墅门,我将车从卫鸿信家这个大的离谱的庭院里倒出来,准备开出小区,可出门的时候卫鸿信却突然指挥道:“你往前面右拐。”“出去不是直行吗?”“都能走。”卫鸿信对这比较熟,而且走哪也无所谓,我就听他的右拐了。但是拐来拐去之后,不仅没出去,反而到了一个很偏僻的角落。似乎是个小型停车场,里面只有两辆保时捷和一辆奔驰。我在卫鸿信的指挥下,随意停在了一个车位里,有些茫然道:“怎么了?”卫鸿信突然把车窗升了上去,一边升一边道:“我觉得这个事情,得在回家前解决,毕竟回家还有好几公里的路呢。”我更茫然了:“什么事?”卫鸿信突然解开了安全带,然后一只手撑着椅背,长腿一伸,艰难地跨过车中间的cao控杆,跨到了我身上。“你小心啊……”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扶着他的腰怕他摔着。卫鸿信的腿立在我的大腿两边,双手撑在我脖子两边的椅背上,跪坐下来,臀轻轻的蹭着我的膝盖。这个姿势着实引人犯zui。我两只手搂着他的腰,而他调整好姿势后,放在椅背上的手松开来,捧住了我的脸。“你……”我话没有说完,他扣住我的下颚,一言不发吻了上来。柔软的小东西蛮横的闯进我的唇齿之间,我躲避不及,被抓了个正着。最开始是茫然,可被他这么一闹,把我火气也闹了上来。我的手忍不住摩挲过他的背脊,落在他的后颈,然后将他摁进怀里。我像是陷入了某个甜蜜的云朵里,怎么都索取不够,灵魂深处有什么在咆哮嘶吼,挣扎着要我贪恋更多。可我不能在这里贪恋。驾驶座太窄了,卫鸿信会受伤的。这个吻吻到卫鸿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后不得已瘫在我的怀里平复呼吸。我的手托着他的后颈,他的手慢慢抬起,指节蹭了蹭我的下巴:“耿嘉友,你的心情有好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