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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说了些近况,我说我没有任何事,手不会留下后遗症,明天就要回H市了,他总算放下心来,又跟我交代了一些后续保养的事项,我全都答应下来。就在我想要结束这通电话的时候,陈时恩突然提到了严昱承。“怎么了吗?”我的语气很寻常。“小墙,你还打算和他在一起吗?”“怎么突然这么问。”我记得老早以前,我和他打电话他也这么问过。“我……”陈时恩突然梗住了,“算了,我们见面的时候再说吧。”“好。”我顺着他的话接下了。车票是明天晚上八点的,我和陈时恩约了明天晚饭。说实话,我现在没什么心情看他的男朋友,但已经约定好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爽约也太不尊重人了。324何洋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在S市的消息,他突然打电话邀请我去参加同学会,他总是这样突然袭击,绑我是,“请”我去见严昱承也是,完全不考虑别人方不方便。劳什子同学会,我和他顶多算校友,还是互相看不顺眼的那种,虽然现在长大了,仇都淡了,但我根本没必要去自找难受更不打算和他“冰释前嫌”。我礼貌委婉地拒绝了,何洋却跟我说严昱承也会去,而且明天是严哥的生日。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好吧,同学情谊还是可以去维护一下的,毕竟那么多年没见了。而且今天刚好有空。325好无聊的聚会,一共十几个人,我只认得何洋和另外一位校花。会认得校花还是因为她曾经托我给严昱承送过情书,虽然严昱承转眼就把它忘在脑后,我却还记得里面写过的一句话——“让我做你的手帕,用我擦掉你鞋子上的泥点,然后把我丢掉也没关系。”星星月亮玫瑰花我看多了,手帕和皮鞋倒是第一次见,所以印象深刻,那封情书写得相当文艺晦涩,我看了三遍仍然不知道它到底说了些什么,反倒让严昱承误以为我觊觎他的追求者,又把我整了一顿。后来校花还专门来问我严昱承怎么说,严昱承根本连看都没看啊,我只好回答说,“他从不用手帕,只用卫生纸,你愿意做他的卫生纸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他喜欢什么牌子。”我自然是被校花狠狠地埋怨了一顿,以至于高中三年她都看我不爽,明明是严昱承的锅却要我去给他背。她如今穿着紧身的羊绒衫,身姿姣好妆容柔美,坐在一众人里还是最耀眼的那一个,好几位男士都想凑到她身边献殷勤。校花看到我时微微一笑,我也回她一笑,捡了一个位子随意坐下,这么多年过去,时过境迁,过去那些小孩子气想必是全都放下了。但我没想到的是,何洋挖苦为难我时,她竟然还出言维护,给我找台阶下。真是人美心善,我为我当年的小肚鸡肠感到愧疚。326包厢里闹哄哄的,酒气熏天,我看了好几次表,有些坐不住。马上就到十二点了,为什么严昱承还不来。何洋喝得正嗨,他这些年二世祖当得有滋有味,比起学生时代玩得更疯,有严昱承给他当靠山,越发放浪形骸了。“停停停,严哥电话来了,全都关掉!”何洋拿着手机捂住听筒,对包厢内的人喊到。房间里很快安静下来,何洋把手机放在耳边,要醉不醉的,喂了一声,问严昱承什么时候来。“啊?哦,好好。”何洋笑嘻嘻地挂断了电话,倒在了沙发上,所有人都等着他说话,他却故意拿乔,就是不肯开口。这个人是真的狗。327“何洋,严昱承什么时候来?”我没耐心接着看他磨蹭了,直接问到。何洋故意装作没听出我声音的样子,在包厢里巡视一周目光才缓缓落在我身上,故作惊讶道:“呦,是我们柳大设计师呀。”“现在已经11:58了。”我又低头看了一眼表。何洋与我定定对视了几秒,突然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不怀好意的光,果然,下一秒我听见他说:“大家听我说,严哥不来了!”何洋在沙发上吊嗓子懒洋洋地喊了句,然后他站起身,面对失望的众人道:“不过严哥说他买单,喝多少买多少,我们再喝一轮,随便点!”何洋高举双手,所有人都跟着起哄,这里是高档的夜店,酒水价格不菲,能有土豪买单自然更是痛快,我看到有人立刻便去叫最贵的洋酒了。“严昱承不来了吗?他不是答应好了吗?”我问何洋。“不来了不来了,你烦不烦?”被严昱承放了鸽子何洋也有些羞恼,看清来人是我以后他突然就变得幸灾乐祸起来,“严哥不来,自然是有更重要的局子。我们哥俩嘛,想什么时候聚都可以,问题不大,你说是不是?”我懒得再听何洋的醉话,打算离开,却在卫生间门口遇到了一个意外的人。第63章不是滋味*3328拦住我的人是校花。她点了一支烟夹在手间,细指纤纤,青烟袅袅,倚在栏杆上风情万种。“柳小墙。”她喊住了我。“什么事?”我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即使是味道清淡的女士香烟也让我有些不适。校花点了一下烟灰,问我还跟严昱承在一起吗?我顿了一下,反问我和他什么时候在一起过。校花嗤笑一声,说我真是小瞧了女人,别骗她了,她早就看出来了。“不算吧,”我深吸一口气,“我和他没有在一起过。”校花疑惑地歪歪头,问我那现在呢?“也没有。”我回答得很干脆。许久,她又问那将来呢?我看向墙壁上挂着的画,脚步挪了好几次,生生按压住想要离开的欲望,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关心我的情感状况。沉默了一会,她含着滤嘴并不吸,像是在思考。我便站在那儿等着她,把女士独自留在这里太不绅士了。“我总要看看我输给了谁啊,总要看看谁能得到,”校花漫不经心地吐出烟雾,灰白在她面庞上逃逸消散,整个人倒在墙上迷离又慵懒,她慢吞吞地,有点伤感地说:“看看得到他……是不是……”“真的像我想象中那么好。”“你喝多了。”我说。“大概吧。”校花耷拉着眼皮向下看,像是在欣赏自己的鞋,水钻高跟鞋碎光粼粼的,良久,她又嘟囔道:“看看你,也没什么好的嘛。”329我没说话。因为我也说不出那是好还是不好,大约是好的吧,因为我总是会回想那时候的我们,虽然稀里糊涂,心有不甘,但有恨也有爱,总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