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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就不是一路人!”“不是一路人?不是一路人你一开始招惹我干嘛?不是一路人……你跟老子在寝室亲嘴打飞机?”夏一帆揪住他的衣领质问。“那是性冲动行吗?我是男人,有需要太正常不过了,就是一块硅胶不也可以?”秦风推开他的手,指着地上一滩狼藉。“看到没有?你少爷脾气想掀桌就掀桌,生活不如意了,拍拍屁股跑去北疆玩儿半年。我呢?我还是得收拾,得跪在地上擦干净,为了争一张床单跟人打架,然后嬉皮笑脸地照样过!因为这就是我的人生!你让我陪你玩什么?谈恋爱?我配吗?”夏一帆气血冲脑,无法反驳。“我知道你的难处,但是你有跟我说过吗?我爸妈逼你退学,你为什么不能和我说?什么事儿咱们俩个大老爷们不能扛过去?!”秦风看着夏一帆。像看一个陌生人。他轻轻摇头,笑了笑。“语文书上何不食rou糜还真说得对。”秦风擦了擦鼻子,说道,“夏一帆,你活在天上,能知道被人拿钱砸脸上扇耳光是什么感觉吗?”夏一帆一愣,知道秦风在说什么了。“你……”“没错,就是夏彦军夏叔叔,你亲爹做的。”秦风又问,“那你知道十万块钱意味着什么吗?”夏一帆已经无力回答。他一直以为秦风只是被夏彦军说服。“对你来说,一个月零花钱都不够对吧?”秦风咬字用力,说出这些话仿佛太过艰难。“我退学的时候,我妈被气得头发白了一大半,拉着我跪在校长和夏彦军面前,求他们高抬贵手,什么处分都没关系,就是不要让我退学。我那时候年纪轻啊,拉着我妈就回家……她晕倒送去医院的时候,我才知道她癌症已经是后期了,花了不少钱,也没撑过三个月。去世之前,她说……她说葬礼别办了,可以省下那一两万块,留给我去大城市租房用。夏一帆,你现在知道了吗?十万块……比我mama的命值钱!!”说到最后,秦风的嘴唇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桀骜的眸子里布满了血丝。夏一帆胸膛快要爆炸一般,不是愤怒,是惭愧。“如……如果你告诉我的话,应该不会那么遭……”“你当谈恋爱是喊口号呢?”秦风打断他,“夏一帆,我知道跟你没什么关系,我不怨你,但是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啊?不要带你爸来打搅我行吗?!”夏一帆只觉得内疚得抬不起头。设身处地想,秦风理所当然避之不及,这些年都不愿意见他。“对不起。”“不用。”秦风靠座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仰着头,眼神溃散地望着天花板。“我原本最近想着,当个普通朋友,咱们还能见面,但是你毁了,夏一帆。”秦风叼着烟说,“你明天就搬了吧。”夏一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出租屋的。他踩在昏暗路灯影子上,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夏彦军就等在那里。“想明白了?”夏彦军拍拍他的肩膀,“想明白了,就跟我回南城吧,行李设备,回头我让人来取。”夏一帆总算知道,夏彦军为什么胜券在握了。因为夏彦军当年做得太绝,哪怕夏一帆非得挖出真相,他一辈子也都会无颜面对。“您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听您摆布吧?我暂时不回去。”夏彦军神色冷峻:“不回去你想干什么?”“留下来还你们欠下的债!”夏一帆掉头就走。“一帆。”夏彦军叫住他,“你mama在医院的状况不太好,她希望能在意外之前,亲眼看你娶妻生子,所以我和文岚亲自都来接你了。”夏一帆这才注意到,大马路上停着一辆车,他的“未婚妻”文岚从后座下来,她穿着深色风衣,高跟鞋声清脆来到眼前,她头发长至胸前,一袭清风都带着恰到好处的香水味,不浓不艳。“好久不见啊……未婚夫。”文岚伸出手,夏一帆没回应,她自己收回大衣的口袋,落落大方,没有尴尬的意思“我跟夏叔叔说了,你实在不想回南城,在海城订婚也行,一切从简,双方最亲近的家人好友来就行。”夏一帆抬头打量了一下她。得体又贴心。……━━章节分界线━━ 今天更新不多,明天双更补上。爱泥萌!! “小北啊,你在哪里看极光啊?我到莫斯科了,冷死了啊秋——”“什么极光?”余北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你不是说你来俄罗斯看极光了吗?我现在刚出莫斯科的机场,妈的,快被冻成冰溜子了……”“呃……”想起来了。我瞎说的。别当真啊。这应该不是我的锅吧?是汪嘉瑞太耿直。还看极光。咋不去看看脑科。“我就半道觉得极光没企鹅可爱,就改签了。”汪嘉瑞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传来嗖嗖几声冷风刮手机麦克风的响儿。“真的?”汪嘉瑞确认一下。余北胡咧咧:“企鹅那么可爱,蒸的没炒的香。”越说越离谱。汪嘉瑞总能识破吧?“那边肯定比莫斯科还冷啊!”汪嘉瑞叩着牙齿说,“要不要多带几包暖宝宝?”“……”“实在不行,我雇几个专家一起,我不太想被装箱子里抬回来。”余北错了。不是汪嘉瑞笨。是有钱。有钱,想去哪就去哪。“那我查查去南极的船票……”“哎哎!”余北打断他。也蛮怕他真跑南极在一大群企鹅里面找余北。脑海里都已经有了汪嘉瑞逮住一个企鹅就问:“余北?你看到余北了吗?”的画面。“你干嘛跟着我?”余北问他。汪嘉瑞特别名正言顺。“我在追求你啊。”“求你别追。”余北捂着额头,“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富二代从什么良?多人运动它不爽么?”“为爱从良。”汪嘉瑞不死心,顿了顿又说,“不,不是,小北,顾亦铭那王八蛋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整句话余北只注意到了顾亦铭王八蛋六个字。真爽。“还用得着他说?你片我都下过。”那边传来一声响,汪嘉瑞好像摔到了,还喘了两声。“那不能够吧?”汪嘉瑞貌似有点心虚,说,“party上的人,不该会泄露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