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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路。“我说你信嚒?”杜少审也蹲下来,烟夹在手里,捏着一只蜡烛那样在丰雪眼皮子底下晃了晃。“我信。”丰雪嘴唇抖了抖,被欺负得一点办法也没有。“破落,就是破落了呀。”烟燃完了,杜少审拿火柴又点了一根,吃吃地笑,“‘破落户’,你听过吗?”丰雪悲痛地尖叫了一声,这种面对面的侮辱在人神经脆弱的时候尤其难以忍受。他打落杜少审手里的烟,捏着拳头要和他拼命,然而脸和腮立即落到别人手里,被撬开了牙关强吻。杜少审贪婪地吞吃着他口中的津液,在一片枯叶和散落的石砖里强迫他仰起头,什么都看不见,喉咙被难以言述地强制地舔开。舌头仿佛是什么活物,次次点在他的喉口上,撞上去,不断地朝里探,像是要把他剖开了、碾碎了,细细品尝。“雪少爷,我伺候得你爽不爽?嗯?爽不爽?”丰雪喘不过气,整洁的衬衫沾满了泥沙,头发里大概也挂着树叶。一点体面都没有了。一点都没了。第12章第四张:雕梁玉砌应犹在(中)咬着丰雪的舌头进入了他的身体,润滑不够,疼得他直打颤。杜少审觉得丰雪说得不错,他大概是发疯了。疯得这么逼他。“我骗你了吗,雪少爷?”丰雪双腿绷到了极致,杜少审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把他几乎对折。“没有、没有…”摇着头,喘不上气,如杜少审所言,他不爱叫,叫也声音不大,只会哭。“没有骗你…我叫你做少爷,就是你的奴才,对不对?”“呜…不对、不对…”“怎么不对?我是你的奴才,你是我的少爷,要不然是谁在干你呢?嗯?”丰雪说不出话,杜少审进得太深,身体被一点一点凿开,内里极度柔软湿润的地方直发胀,这个姿势让他很吃不消。“哥哥又不能干你,还是奴才来干你得好,对吧?”丰雪的脚腕被抓到一起,腿绷直了折下去,膝盖堪堪压住自己的脸,这样的姿势,像是故意叫他难堪。“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杜少审!呜呜…杜少审,求你!”丰雪哭着喊他的名字,喊得他胸口一热,性器不自觉地又胀大一圈,意识到这个姿势的确难为人,才把丰雪的腿松了,抬起身来摸摸他的肚子。马甲没解开,窝窝囊囊地堆在肚皮上,只有下身是光溜溜的,被干得出水。他尤其爱看丰雪衣冠不整的模样,借着月色把人看了个透,心里又是饱饱涨涨的了。担心地上硬,把丰雪抱进怀里来,自己躺下去,几瓣碎了的小叶子就往下落。杜少审从自己脸上捡起一瓣,笑,“要小心,别把脏东西cao进你那里。”丰雪一抖,又给吓着了,牙齿“咯咯”打颤。“逗你的,我一直堵着,怎么进得去?什么都别想进去…”“唔唔…”防止丰雪缓过神来东想西想,又挑起他的舌头去深吻他,把人弄得几乎神智不清,伸出一只手指去抚摸二人交合之处。“别怕,别怕,啊?”丰雪挣扎起来,眼泪不停滴掉,大腿根也不停地抖,最终到底还是叫人摸进去,崩溃地痉挛起来。“对不起、丰雪、对不起!”一句道歉一个吻,杜少审连忙把手抽出来,心里懊悔,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今晚对丰雪做得一切都很过分。最后慢条斯里地抽插,用着一个丰雪能够接受的频率把他慢慢送到高潮。“肚子还酸吗?”丰雪摇头。抽出来的时候,xue口粘湿着,微微发颤。“我以后都不想这样…”丰雪揪着衣摆,脸上又是那副恍惚茫然的神情。“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明明每次都射了,杜少审想不通是哪个环节出错。“对…不舒服…”“撒谎!你明明很舒服!”杜少审把手心一滩粘腻对着他的鼻尖逼着他承认,“这都是你的东西,我的在你里面呢!”“不!我没有!我没有舒服!”说着说着又红了眼眶,杜少审怕他再哭坏了嗓子,立刻妥协,“好好好,你不舒服,是我弄你的,好了吧?我逼你射的,嗯?”“我不要听!我不要听这些!”丰雪堵住耳朵,对于性快感的谈论十分抗拒。“唉…”杜少审深深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东西用手绢擦了扔到一边,“是我错了,都怪我,我不是东西!来,别捂耳朵,来打我,狠狠打!我敢说丰家是破落户,简直狼心狗肺!嗯?丰雪,来,看着我,照胸口打!”帮丰雪捏紧了拳头朝自己的胸上锤,还嫌不够,准备拿他的手再扇自己的耳光。丰雪疯不过他,把手缩回去,抹了抹眼泪,不想哭了。“跟我回去吧…好不好?天这么黑了,你不困吗?求你了丰雪…”一人求过一次,帮丰雪找全了面子。把人背在背上,朝巷口一步步地走。“杜少审。”丰雪恢复了平静,只是说话还带鼻音。“嗯?”“我真的没有看低你的意思,也没有把你当奴才。”“那你把我当什么?当哥哥行吗?我小时候一直想当你哥哥,因为你和哥哥最亲。”“朋友,我把你当朋友。”“朋友?把你偷到欧罗巴去的那种朋友?”“不是!”丰雪又被说恼了,趴在杜少审的背上生闷气,任杜少审如何逗他,再也不肯开口。“诶?我们刚刚不是来过这儿吗?”丰雪以为他又在胡说八道,巷子是直的,根本不可能兜圈子。然而两人一起看到了丢在一边的手帕。金丝白底,一看就是刚扔的,确定是杜少审的手帕无疑。第13章第四张:雕梁玉砌应犹在(下)定原后半夜忽然妖风大作。他们明明是朝外走,却走着走着摸到了丰宅的大门。杜少审把丰雪扶到门边,自己去四下查看。越接近丰宅大门,心中却越发忐忑,这淬雕铁门他也熟悉,当时大门落成,还是他去钢铁厂盯着运回的,可是越看那门环之上的两只镀金的铜兽,竟然慢慢觉得陌生起来。好像此地此景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没来过,他和丰宅、和丰雪,仿佛应该从来没有任何关系。又去看丰雪。丰雪的脸也越来越模糊不清。“丰雪!丰雪!”他还记得自己要抱起一个人。是谁呢?“啊!!”杜少审走到街口,不知道是第几次,懊恼地丢下自己怀里抱着的石块,“丰雪!丰雪!你在哪儿!”体力耗尽,瘫在地上坐了一会,又一头扎回巷子里去。一靠近丰宅,他又会看不清,也记不得自己要做什么。要把丰雪抱出来、抱出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