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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时候顽劣,经常和大哥逃课出去玩,就挑有哑巴负责的地方走,哑巴不会告状,我们走了也没人知道。”李释笑了笑,笑完了回归一本正经:“我不记得了。”苏岑:“……”早晚有一天他得被自家王爷气死。李释又耐心给他解释:“母妃被送去清华宫休养时病势已经很重了,我当时已经被分给了曹贵妃看养,对华清宫里发生的事并不清楚。”苏岑听完心里不禁黯然,正值开蒙之期,他有父母疼着,哥哥宠着,每天干的事就是上蹿下跳顶撞夫子,而李释却已经失去了母妃庇护,寄人篱下,在这吃人的皇宫里步步为营。心里不落忍,又想低下头去安抚,还没等落下,却被人抱住后腰猛地侧翻在榻上。“隔靴搔痒太痛苦了,”冰凉的扳指在苏岑脸上轻轻划过,再越过喉结慢慢下去,“咱们还是大刑伺候吧。”第221章温修次日一早,苏岑是被郑旸的砸门声吵醒的,睁了睁眼才发现天光已经大亮了,算算时辰上午都快过半了。一边着急忙慌穿衣裳一边恶狠狠地瞪了眼一旁幸灾乐祸的人,昨晚不出意外两人又折腾到后半夜,任凭他哑着嗓子求了又求李释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最后到底是怎么睡过去的他已经毫无印象了——到底是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也不记得了。本来时间就宝贵,再这么浪费下去他直接收拾收拾等着过年得了。更可恶的是这罪魁祸首早就醒了,就在一旁捧着杯茶看着他睡,一点动静都没有,是生怕把他吵醒了。苏岑手忙脚乱地把衣裳穿好,外袍也来不及穿了,提上便走。临走瞥了眼李释,只见人气定神闲地指了指刚才送过来的食盒,挑眉笑道:“不用了饭再走?”“不吃!”苏岑恨恨咬牙,摔门而去。出了兴庆宫的大门看见郑旸苏岑才慢慢放缓了步子。郑旸已经在门外站了小半个时辰了,他自己进不去也没法把里面的人叫出来,在门外跟两个守门的侍卫大眼瞪小眼看了半个时辰,脸色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铁青的厉害。“小祖宗,你可算是出来了,”郑旸重重吐了口气,“我理解你们小别胜新婚的心情,可凡事总得以大局为重嘛,夜里累垮了身子你白天还怎么查案?”苏岑:“……”“小舅舅也是,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轻重缓急,”郑旸拉着人边走边道,“老胳膊老腿儿,也不怕把腰折了。”苏岑心道那可不是老胳膊老腿儿,根本就是钢筋铁骨,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了,只好岔开话题道:“咱们今天去天牢,有些事情我还得找祁林问个清楚。”郑旸点头,跟着走了两步又道:“对了,今天早朝上出事了你知道吗?”苏岑脚步一顿,“怎么了?”“有两个官员上奏折说小舅舅的案子还有疑点,不该这么草率地就圏禁了。”郑旸拉着苏岑上马车坐下,“结果被李晟直接下狱了。”苏岑神色一凝,“随意关押朝廷命官?李晟真当朝堂是他那暗门了吗?他以什么罪名把人下的狱?”郑旸抿唇:“宁王同党,只这一条就够了。”苏岑蹙眉,“那小天子呢?满堂朝臣呢?就由着李晟这么胡来?”“楚太后病重,小天子已经有几天没上早朝了,其他人……其他人大都还是观望态度,还都没表态。”郑旸叹了口气,又道:“所以我才着急啊,到时候就算你把小舅舅救出来了,这朝堂上敢说话的人也都被李晟抓起来了,留下一群唯唯诺诺的墙头草,谁还替小舅舅办事?”“温修呢?”苏岑问,“他也在观望?”片刻之后郑旸点了点头,“观望党里为首的就是温修。”苏岑抿着唇静默了片刻,突然抬手敲了敲车壁,吩咐外面的车夫,“不去天牢了,去温府。”郑旸抬头,“你要去找温修?”“也不能由着李晟指鹿为马为所欲为,温相本就是王爷这边的人,手底下还有老相爷那一帮老臣子,只要他表了态自然会有大批的人追随,我就不信李晟能把半朝臣子都抓起来。”苏岑低下头轻声道,“王爷的根基不能垮,这些人虽然还是观望态度,但是非对错心里应该都有考量,如今有人肯站出来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日后还会有更多人的。”郑旸点点头,终于是不再说什么了。到了温府门口却还是被拦在了门外,温府的下人早有准备,看见苏岑的帖子便直接递还了回去,语气也敷衍了不少:“我家老爷不在,您请回吧。”这态度倒也在苏岑意料之中,以前温修不知道他和李释那点见不得人的关系,只当他是幕僚同党,对他还算礼遇有加。可经历过一年前那场大变,这次他又毁了婚约义无反顾而来,他跟李释那点关系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人家的meimei是正儿八经的宁王妃,他一个越俎代庖的上门叫嚣,温修肯待见他才怪。“我不是来找你家老爷的,”苏岑一指抵住递回来的帖子,“请问老相爷在不在?”“这……”门口的下人稍稍一犹豫,又急忙摆了摆手,“不在不在,家里没人。”“你这奴才……”郑旸看不过去,上前一步,又被苏岑拉了回来。苏岑冲那下人点点头,把帖子收回来揣到怀里拉着郑旸便走,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冒昧问一句,你在这府上当的什么差事?”那下人轻蔑地回了个白眼,“我是我家老爷的贴身随从,自幼就跟着老爷。”“可做得了主?”那下人一扬下巴,“那是自然。”苏岑忽的神色一凛,冷声问道:“可担得起你府上上上下下几十余口的性命?”下人愣了一愣,“什……什么?”“我是来救你全府上下人的性命的,你却自作主张将我拦在门外,届时大错铸成累及全府,你担当的起吗?”“你……你别胡说,”那下人神色已经有几分慌了,“我们祖上是开国元勋,代代为官,怎么可能说倒就倒?”“jian王乱政,堂堂摄政王都被陷害圏禁,你们一个温府又算得了什么?”那下人张了张嘴,被逼的无言以对。“还愣着干嘛?”郑旸厉声道,“还不快去通传。”那下人斟酌一番,撂下一句“你们等着”,扭头跑进了院里。过了没一会儿又来一人,眉目和顺了不少,将门一敞,恭恭敬敬将两人请了进去。一路将人引到正堂,又吩咐下人送上茶水,只道“请两位稍候片刻”,这才躬身退了下去。这一“稍候”就是“稍候”了一整天。茶水喝了一壶又一壶,就是不见有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