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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像揣了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跳得他气都快喘不上来了,他苦笑道:“你……”说了一个字后又不知该如何接下去,难道让叶卿以后注意点,不要这么勾人?哪怕说出来叶卿不让他滚蛋,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不清醒了。楚留香只能摇了摇头,然后移开目光说:“没什么,你还是快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叶卿没有多想,闻言点了点头,把身上擦干后跨出桶外,穿上了中衣。楚留香这才转过头,叶卿正低头坐在桌旁用布巾绞干潮湿的长发,湿发之前拢在胸前,晕湿了中衣,随着他的动作隐隐绰绰的透露出一抹粉色的……楚留香:“…”叶卿将头发擦的差不多后放下手里的布巾,准备去拿梳子,一抬眼就见楚留香已经从正对他变成了背对他。叶卿对别人用什么姿势泡澡并不关心,刚把头发梳好,忽听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他刚往门那里走了两步,楚留香突然在身后急促地开口:“等等,别开门!”叶卿回身刚想说什么。楚留香又道:“你先把衣服穿好再开。”“我没想开门……”叶卿说着看了他一眼,“而且最需要穿衣服的难道不是你吗?”楚留香再次陷入沉默,并且连外面的敲门声也一并静止了。叶卿走到门前,隔着紧闭的门问外面的人,“请问哪位?”外面寂静了片刻,才传来吕凤先熟悉的声音,“是我……”叶卿淡淡地问,“温侯有何贵干?”吕凤先不答反问,语气复杂,“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叶卿瞥了一眼还泡在桶里的楚留香,再想到目前衣冠不整的自己,于是冷淡而礼貌地回答,“确实如此……”外面又安静了片刻,才听吕凤先轻笑道:“二位好雅兴,那在下便不打扰了,告辞。”叶卿虽听出了不对,但却懒得去探究。他向来对无关之人不切实际的脑补和一厢情愿的看法漠然视之。因为实在无趣极了,也无法带给他什么实质伤害或者可观的利益,真的去计较反而浪费精力落了下乘。楚留香则不然,同为风月老手,他自然瞬间明白了吕凤先的话中真意,心中一时百味陈杂。他很清楚,叶卿对他而言,已经是一个危险的存在。他喜欢美人,常常无法拒绝美色的诱惑,对待好看的人,也总会格外多几分温柔和耐心。但这都是人之常情,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他虽处处留情,却从未真正沉沦于谁的温柔乡。因为楚留香很清楚,他是个浪子,对于一个浪子而言,更广阔自由的天地、更刺.激有趣的冒险才是最重要的追求。美人只是这个过程中惊喜的一环,或者暂且放松休憩的港湾,楚留香永远不可去舍本逐末。除非哪天他再也浪不动了。然而任何一样东西达到了极致,就会变得难以用常理去揣度。武功是这样,美色亦如此。叶卿就是如此。楚留香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男人心猿意马。此时他又开始庆幸叶卿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了,总能一盆冷水将他从摇摇欲坠的边缘拉回来,只是这样的效果能持续多久,他也无法确定。“你还要泡多久,水不冷么?”他正思绪万千时,叶卿的声音突然响起。楚留香回过神来,果然感觉水已经变得温凉,于是赶紧从桶里起身穿好衣服,随后又让人把桶抬了下去,等他把头发擦干后一看,叶卿已经抱着枕头在床上睡着了。楚留香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在他身边躺下,弹指熄灭了桌上的烛火,然后闭上眼听着旁边清浅的呼吸声慢慢陷入沉睡。第二天天才微亮叶卿就起来了,他今天必须做出路线图,时间很紧,所以一大早就急着要去后山悬崖处。楚留香自是与他一起。两人在晨雾中向后山走去,结果刚到花无缺住的竹屋不远处,就见一个少年用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倒退着从竹屋里走出来,随后花无缺也跟着出来了,俊秀的脸上布满了慌乱无措。两人你退我进地宛如对峙般走着,直到花无缺忽然提高了声音,焦急开口,“你快停下,莫要往后退了,那边是……”谁知那少年硬要和他作对似的往后退了一大步,下一刻一脚踩空,猛然往悬崖下掉去。这时一道身影闪过,猛然拉住了坠崖的少年。这个人自然是楚留香。在花无缺喊出那一声后,楚留香就掠了出去,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少年,避免了对方摔下悬崖粉身碎骨的下场。谁知少年不但不感激,在被他救上来后还瞪了他一眼,就差没把“多管闲事”写在脸上了。楚留香笑道:“我救了你,你难道还不高兴?”少年嘲讽地笑了一声,“你救了我有什么,与其死在这家伙手里,我宁愿自己跳下悬崖摔死,也不让他如愿。”楚留香看了看花无缺,又看了看少年,叹了口气道:“就算有再大的仇怨,也不该沦落到兄弟相残的境地。”花无缺和少年同时露出惊愕的神色,不约而同地开口,“什么兄弟谁和他是兄弟?”作者有话要说: 月底有一次考试,我想抽两天出来抱一下佛脚,所以……第22章兄弟楚留香见二人脸上惊讶的神色不似作伪,忍不住将目光转向叶卿所在,当事人都不知道的隐秘,他是从何得知?虽然这两个少年眉间极为相似,但气质迥异,其中一人脸上还有疤痕,让人一眼看去虽然觉得有些像,但也不会认为他们有血缘关系。“确实是……”叶卿相信系统的判断。两个少年闻言同时看过来,花无缺心中虽然惊疑,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温和礼貌的神色,“先生何出此言?”江小鱼也问道:“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叶卿淡淡笑了一下,“没什么证据,所以爱信不信。”这两兄弟落得如今见面不识的境地,想也知道多半与上一辈的恩怨有关,叶卿到哪里去找证据?何况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即便修养绝佳的花无缺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皱了下眉,沉声道:“还请先生莫要开这种玩笑。”如果江小鱼真是他的弟弟,那他岂不是在弑亲?花无缺根本不敢想象这种事情。叶卿问他,“你为何要杀他?”花无缺回答,“奉两位师父之命。”叶卿:“那你师父又为什么要你杀他?”花无缺语气淡漠,“我不必知道为什么。”“好……”叶卿的语气也没有什么情绪,他不假思索道,“想证明这件事也并不难,你只要回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