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西门庆爱武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3

分卷阅读133

    着然有功!改日本官必将重重褒奖于你。”

施管营吓得满脸冷汗,直道不敢。

球又对着武松的脸指了指:“你啊你,空有这一身蛮气力,拿去杀敌报国当是好的。因何拿来杀人?杀的还是自己的亲嫂?,当真是太没有人性了。

今日,本官给你抬举,教你在本官身侧陪侍着,又亲自出言教你,合该是你十世修得的福份。

往后,你当日夜谨记这份殊荣,常怀感恩之心,守法遵纪,作个良囚,以报本官大恩,你,可记得了?”

武松低着头,始终一言不发。

球很不高兴地把袖子一甩,骂了句:“混似块木头一样,这般不开窍的?”由左右侍着手上了马车,傲慢地把手一摆:“走了。”

两边衙役分开路上行人,为知府车马避让。

刚好打东边来了一个卖驴的,押着一群老叫驴教衙役们给赶到了路南边,又打西边来了一个贩羊的,上百只咩咩咩被赶到了路北边。

施管营与一众衙役手拉着手挡成两道人墙,以保证知府大人那辆四驾马车能从路中间过去。

眼瞅着那个球知府的马车走到了驴和羊的中间,我对着空中吹了声口哨,叫了一声:“憨憨!”

“嗖”的一声,我家憨憨从院墙里头蹦出来,落在马路中间,对着拉车的四匹骏马“嗷”的一声大吼!

五个月大的猛虎,体型虽没长开,百兽之王的气势已然在了,那四匹马当即被它这一嗓子吓得乱了阵脚,仰声长嘶一阵,直把马车给掀倒在地。

与此同时,路东边的驴群惊了,三头驴被吓得当场倒在路中间口吐白沫,将路堵了个死严。

余下的驴们“啊昂啊昂”惨叫声震天,踩着同伴的尸体冲进一个瓷器店,把里面的所有瓷器踢了个稀巴烂。

转眼又进了绸缎庄,把里面正在试衣服的几个老娘们儿吓得光着屁股就跑上了街。

西边的咩咩咩也被惊了,在人们腿底下冲着四处乱蹿!衙役们被撞得四脚朝天,倒在地上直喊。

老百姓们大声叫喊着:“有老虎啊,有猛虎啊,救命啊!快点来救命啊!”抱头四处乱蹿,整条大街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四头惊马横拖着知府的车厢,踏着一路狼籍往西跑,刚好与个送葬的队伍撞上,马蹄刹住,车厢陡然一甩,只听“啊”的一声惨叫。

球型知府直飞出去,一脑袋撞开棺材盖儿,与里面躺着的那个脸上贴着灵符的老太太嘴对嘴来了一记法式热吻。

球睁开眼就被吓得惨叫,翻着白眼儿晕死过去!

整个孟州城陷入了有史以来最为混乱的时刻。

满大街的驴在踢,马在跳,羊儿在咩,人在叫。

施管营带着衙役们冲到送葬的队伍里,四处寻找知府大人在哪儿。

好不容易把那个与死尸热吻的知府大人从棺材里面拉出来,竟然诡异地从他嘴里扒出了尸体的假牙。

隔着翻滚的烟尘,伴着杂乱的嘶喊。

我一步步走过去,与武二四目相对。

他看着我,眸底一簇火苗由意外变成了无奈,最终他垂下眼睫,无声苦笑起来。

我勾起唇角仰脸看天。

空中一片碧蓝,阳光如此炽烈,今天还真是一个好天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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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形知府从精神到□□上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当天晚上便挂印离职,回家养病去了。

孟州知府一职暂缺。

我的案子是由州里的五品同知给审的。

这老小子扒着案卷看了半天,也没查出来私养老虎当宠物闹出这么大灾难的人该怎么判。

后来是几个商户出主意,教我多赔点钱了事。

我就地耍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是河南王老吉,你们有本事把我抓进去,住个百八十年的再出来。”

同知当堂大怒,将桌子一拍:“你这刁徒,真当本官治不得你,来人啊。给我打!”

我就地一躺:“打不得,我有病,一挨棍棒必死。”

第93章你贱不贱啊?

同知道:“来个人,给他看看。”

仵作上前执了我的脉道:“大人明鉴,?这个人的身子他好得很?……”袖里一沉,?是我将一枚银锭塞了进去,?这货马上改口:“这个人的身子他好得很……凶险,怕是有内伤,?挨棒必死!”

同知那老小子气得手脚乱抖,?我斜眼看向房梁,?尖着嘴唇吹口哨。

堂上堂下僵持了一会儿,同知那老小子肾不太好,听我吹了一会儿口哨,尿快下来了,?将腿一夹,?气哼哼道:“打不得你,我还能治不得你?判你个一百二十年,?老死在囚营里去!”

这盛世,果真如我所愿,?转眼,我从孟州营的一个编外人士,成为正式在编人员,?而且是刑期最长的那一个。

再次回到孟州营,是由两个兵士押着,原先的行李包裹并衣物都教他们给尽数剥了去。

身上穿着件烂囚服,手里捧着两双破草鞋,径自被押着去了采石场。

武二远远地看到我,?虎目一瞪就要上前说话,被达叔和老陶给拉住了。

营长当众训了我几句,无非是入得营内要守规矩,莫想不安份之类。

我斜着肩膀看他:“废话怎么那么多呢?老子又不是第一回进来。”

营长将脸一虎:“你入了营,还有道手续未办,来人啊,当场给他脸上印下金字,免他逃走。”

身后四五个人上来将我按住,一个文书模样的人手里拿着针盒笔墨就要在我脸上刺字。

武二从人群里头冲出来,将他手中物什一概打翻,虎声道:“我看你们谁敢在他脸上下字?”

那帮人怯了怯,营长道:“都头息怒,作为新囚该是刺字。”

武二将拳头一紧:“我但说他脸上刺不得字,你又如何?”

这帮人知他孔武,挨个不敢说话。

我慢悠悠地站起来,将笔墨与针盒拣起来递与那个小文书:“别听他的,入得营内我便是个囚人,与别人一样,只管刺字就好。”

那人眼巴巴看着武二不敢动手。

我道:“怎么?不敢,那我便自己刺。”

取了银针照着自己的脸就刺过去,武二冲过来一把握住我的手,恨声道:“你莫再胡闹了!这字刺上,你这辈子都取不掉,寻常里那么好脸面的一个人,此时却也不顾了?”

我哼了一声:“是我自己的脸,我想如何摆弄,别人管不着。”

又将针盒从他手里夺下来,往那文书手里一丢:“给我刺个囚字,写得好看点,我最喜欢瘦金体了。”

武二左右拗不过我,终是恨得将手一甩:“随你去!”

我在地上坐好了,那个小文书奉着针盒在我面前站定,颤着声音问:“刺,刺在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