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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了,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看我一直在往手上哈气,他把外套脱下来。“晁鸣没和你说冰场很冷吗,虽然外面是挺热的…给,你穿我的外套吧。”说完这句话,施奥就把他的牛仔衣披到我身上。衣服很大,还捂着施奥的体温,我一下就变得暖烘烘。“喝东西吗?”晁鸣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问施奥。“北冰洋。”施奥说。“我也…”我想说我也喝北冰洋。晁鸣滑走了,他摆手臂的时候外套会小幅度掀起,衣服掖在裤子里,显得腰特细。“怎么了他?”施奥问。“分手了心情差吧。”我顺着栏杆滑,施奥跟在我旁边。“怎么可能因为这个,”施奥嗤笑,“他是那么脆弱的人吗。”被忽略的滋味不好受,我忿忿开口:“谁知道。”施奥很贴心,相较于晁鸣,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大好人。虽然我滑得还行,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摔翻,可他的手臂一直亘在我腰后,护着我。“晚上有空吗?”我们俩沉默太久,施奥率先说。“怎么了?”“上次在万胜城,教你半天还是输,今天晚上我再好好教你。”我晚上没事,只是许朵朵让我早点回家帮她带孩子,我想问问施奥晁鸣去吗,可还没问出口就发现晁鸣掂着饮料回来了。“去吗?”施奥是背对晁鸣的,还没看见他。“……”我往后靠,让施奥的手臂碰到我的腰,“去,晚上我陪你去万胜城。”声音有点大,也不在乎到底刻意不刻意。“好,一会儿…”“给。”晁鸣递给施奥北冰洋,而我的和他的都是可口可乐。饮料是冰柜里的,即使用吸管吸还是凉得不行,再加上碳酸饮料独具的辣,我五官皱缩在一起,好爽。施奥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滑,我怕自己速度太慢拖累他们,就主动说留在原地帮他们看管饮料。晁鸣和施奥走后,我就把晁鸣瓶子里的吸管和我的对换,乐滋滋地喝完了。他们好像一边滑冰一边说着什么话,晁鸣滑冰很帅,速度快了外套就整个翻起来,露出里面被皮带收紧的、劲瘦的腰。最后在更衣室换鞋子的时候如果不是施奥提醒我,我几乎把答应他的事忘个精光。“你们去哪儿?”晁鸣骑在摩托上问。“姜同学让我教他打游戏。”施奥说。什么呀,我哪时候让他教我打游戏了,我连忙说:“没…”“哦,”晁鸣戴上头盔,“那我先回家了。”摩托车后那个金属筒子的烟喷我一腿,烫得我一哆嗦。晁鸣真棒,醋也没吃,啥也没干,就把我这样甩手推给施奥。我愣了会儿,觉得刚才答应施奥好没意思,施奥却好像没看出我的不对劲,用肩膀搡我一下,“走吧。”“走吧,”晁鸣的车早就没影了,我看着施奥说,“走吧。”施奥教的很好,但我学的不用心,一直跑神,他让我我才勉强赢了几把。“唉,你是真没天分。”施奥直摇头。“我手笨,脑子也跟不上。”我笑了笑。施奥拎起椅子背后挂的外套,对我说,“吃饭吗?”“我不太饿…”我实话实说。“你推荐你喜欢吃的。”这时候我的呼机响了,我拿出来看,是晁鸣给我发的消息,他问我到家了没。“这个石头挂坠,”施奥说,“挺眼熟。”“晁鸣的。”我展示给他看。“呼机也眼熟。”“什么?”“几个月前我陪晁鸣买的。”“可是,”我把呼机仔细打量一遍,“这是因为我帮晁鸣忙,他哥哥给我的谢礼。”“那是我记错了吧。”我们两个顺着街道走,施奥硬要送我回家,我没什么理由拒绝,反正也不想那么快回家当免费保姆,能在外面多赖一会就是一会。“你成绩很好吧?”施奥问我。“还行啦,有时候能和晁鸣争争第一名,有时候又被他甩下去很多。”施奥比我大两岁,按理说应该是高考的年纪。“哥你怎么没…”话都要说出来了我突然觉得这样蛮不尊重人的。“没上学是吗,”施奥却接着我的话往下说,“我爸就一暴发户,初中毕业就让我去给他帮忙。反正我学习成绩不怎么样,给他干事又能赚钱,何乐而不为。”“要是能赚钱,不上学也挺好的。”“你想考什么大学?”“T大,”我坚定地说,“我和晁鸣都想考T大。我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好好留在上城。”施奥点头,随后指了指自己的牙齿,对我说:“你戴牙套很可爱。”“刚开始难受着呢,什么都吃不了,只能喝水,还得想法跟我爸解释。”“解释什么?”“这不是我家人带我去戴的,”我踢走脚边一颗石头,“是晁鸣。”不知道不觉已经离我家很近了,再转个弯就进到家属院里。快到暗巷的时候施奥放缓步伐,轻声问我:“姜同学,你老实告诉我。”“你喜欢晁鸣吗?”听到那句话,我的心跳直接漏了一拍,我从来没有、也从来没有人光明正大地把这句话说出来。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却没想到施奥的下一句更让我心惊。“你喜欢我吗?”他的胳膊就挨着我的胳膊,手很顺利地牵上了我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我手腕的骨头,然后把我拽到巷子里。我低着头,不敢去看施奥的脸。他很温柔地把我推到墙上。“嗯?”我有点控制不住。施奥的声音实在勾我,他在救我、在帮助我,在我多次热脸贴冷屁股后绅士地靠近我。“我可以亲你吗?”他问这样一个出格的问题。小树林里晁鸣压着高美妮的肩膀吻她;“不是童子军喽”;“上床了”“感觉一般”“也还不错”。我虚浮地晃了两下,把嘴里拒绝的话生生咽下去。和晁鸣完全不同,他的侵略性很小,压在我嘴唇上有种耳鬓厮磨的缠绻。在他要把舌头顶进来的时候我一把推开他,“哥,哥,我们冷静。”施奥不解地看着我。“我需要回家了,”我眼神乱窜,用手捂着嘴,“我多了一个小弟弟,我得回家给他换尿不湿,还得,呃,冲奶粉。”施奥应该是笑了,“好,那我送…”“不用,不用,很近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最后不能说我落荒而逃,因为我确实还没到那个地步,可是心思如乱绳绞。在我走进楼道的时候听见外面传来很大的摩托机车轰声,我想起晁鸣的信息,连忙给他回过去。我说我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