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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肚子疼。”她有点不好意思,别扭着,小声的说。“啊,那你快去吧。”付春深没有当家主母的派头,他接了扇子,搬着他的小凳子坐在药炉旁,呼哧呼哧的扇着火。“多谢大少奶奶。”小丫头一路小跑,很快就没了影子。付春深把书放在腿上,一只手拿着扇子扇着炉火。今儿天不顺,这药炉子时不时的窜出一股子黑烟。他边扇着,边擦眼泪。“嫂子这是干什么呢。”陆银山站在回廊那,手里掐着烟,斜着眼睛看他。这丫头就是不会享福的命,他心里嘀咕。“扇火啊,咳咳……”一阵黑烟,呛的付春深眼泪混着灰的下来了,他一边咳嗽一边说。“我们家也不缺下人,你个当家的媳妇充什么殷勤。”他说的不怎么好听,因着心里头对付春深有些成见,也有些怀疑。“那你来!”付春深心里不爽快,呛的满脸泪水,他站起来,一把把扇子扔在陆银山怀里。“你!反了你!”陆银山何时被人这么不给面儿过,他拿着扇子,一把拽住了付春深。“回来!”“我不!”小嫂子拿眼睛瞪着他,一边抹着眼睛,一边跟他对峙。“拿着!”他把扇子使劲的拍在他的手心里,抓着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压下去。付春深讨厌他这个样子,他才不怕呢。奈何个头上不占优势,力气上也不占。他的一只手,被陆银山紧紧的按着。他的大手,干燥的,握着他。他挣吧着,拿另一只手去掰陆银山的手指。“你个……你个混账,放开,别按我手!”他急的不行,陆银山一动不动,捏着他的小手,还往高了抬。付春深就跟着踮了脚。他半露着腰,小袄扎扎着,那一段白净的皮rou漏出来,十分惹眼。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陆银山被付春深骂人的话逗乐了。这个小嫂子,一点也不粗俗嘛,哪有骂人混账的,连他老娘骂人,都是一口一个王八羔子的,这丫头,斯斯文文的。“呵,嫂子还真是,弱不经风啊。”陆银山看着他的腰,动了心思。他一把搂住他,两根手指掐住那一段白净,摸了一把。要真是付家丫头,肯定会下死手打。他倒要看看,这个到底是真太子还是假狸猫。“你!”付春深腰侧敏感,他腾的红了脸,也不挣了,只往后抽手。“嫂子,怕什么啊。”陆银山见他躲,一时起了性子,手上用力,紧紧的把他搂在怀里,两个人面对着面,眼睛对着眼睛。付春深能感受到陆银山的喘息,在他耳侧。“我没有,你,你放开我。”他躲了,只晓得一味的缩着身子,想逃开陆银山的掌控。呵。陆银山冷笑,无论真假,这便是要露破绽了。想躲?不可能!他得寸进尺的,往前走了一步,把付春深连人带扇子,压在回廊的柱子上。漆红的柱子,他可爱的小嫂子,白了脸,有点恐慌的看着他。有意思。陆银山想着,低了头,循着付春深的侧脸,一点一点的嗅了过去。墨香。很好闻的那个味道。“你别,二爷……你!”付春深不习惯别人离他这么近,他偏着头,想躲开。那一点耳垂,干净,柔软。陆银山看着,也存了戏耍的意思,他张了嘴,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两排牙齿,含着那块**,不轻不重的吸了一下。真软。“小兔崽子!”陆银山正欺负着他的小嫂子,冷不丁他老娘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他都没来得及躲,被老太太一拐杖,轮在了背上。“娘!你咋真打!”他小声嚷嚷着。付春深接机挣脱了他,拿着扇子跑到一边去了。他捏着耳垂,胡乱的揉吧了几下。“你这个王八羔子,我看你是三天不打,要上房揭瓦啊你!”老太太拐棍敲的当当响,她拉住付春深,说道:“好姑娘,来,跟我去前厅。”说着,拉了人便走。“嗯……老太太,我的药……”付春深指了指炉子,那个丫头还没回来呢,这里可不能少人啊。“让他看火!”老太太一声令下,陆家二爷就只能认命的蹲在药炉旁。看着老太太领着人走远了,陆银山坐在那里。地上有本书,半翻着。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尽管不认识……第9章松子鉴于老太太烦的陆银山要命,勒令他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陆家二当家就跑来跟自己大哥话家常。“大哥,今年南方集兵,听说比较麻烦。”他拿着大哥被子上的书,胡乱翻着,看着上面的字,成功做到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怎么说。”大爷手里拿着个小香囊,红绳勾着五个指头,病态的苍白和耀眼的红,隔阂开来。“有些个兵蛋子不老实,本来是学生兵,动不动的就游行。”陆银山扔了书,拿着他大哥的糖块,扒了皮,含在嘴里。“那,今年还是你去吗?”“不是我,是卢凉。”陆银山咬着糖,嘎嘣一下,咬成两截。卢凉啊……陆金山沉默着,没再说话。付春深手里拿着松子,正一点一点的装进礼盒里。小盒子不大,巴掌见方。陆银山虽跟着他大哥说话,余光却瞥着小嫂子。今儿天儿好,小嫂子穿了件杏色长衫,盘扣系的规矩。鬓边散发顺着,脑袋后用银簪子卡着头发。虽人不怎么好看,却总是有股子文质彬彬的气质。“嫂子啊,你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陆银山有意无意的,探着付春深的底。抓松子的手一愣,付春深停了三秒,才说。“他出去了,得日子才能回来。”“回来的话,咱们可以见一面。”陆银山装作不在意的说道。付春深没接。他只静静地装着松子,再不说话。陆银山是个坐不住的,他呆了一个时辰,早就憋不住了。他站起来,围着屋子绕圈,一双长腿没时刻的转悠,付春深突然明白,为什么老太太不待见他了。这就是差了个绳子,要是拴上,这位就是一陀螺啊。他走过来,站在付春深身后,抓了一把松子,用嘴巴咔哒咔哒的咬着。看着他的小嫂子。白净的脖子,挂着和大哥手里一样的香囊,红绳子精致,衬的那段皮肤,更为干净。大哥昏昏沉沉的,半闭着眼睛歇着。二爷不自觉的,撑了手,压在付春深身后,他一只手挑着他脖子上的红绳,一只手拄着桌子,把他的小嫂子,圈在了怀里。那一把松子,攥在他的掌心下。付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