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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疤子的介绍下他了解了每位“老板”的喜好,并去了疤子介绍的店买了很多礼品打算送出去。这些“老板”的胃口也很大,光一次是满足不了他们的。但是陈歌察觉到,自己每送一次礼,这些“老板”对他的态度就要好上几分。虚荣心作祟,陈歌就像是赌/博一样陷在里面无法自拔。疤子一次次给他钱,他一次次地送礼。到后来,他不好意思再去找疤子要钱了,可“老板”对他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他背着妻子偷拿家里的积蓄,哄骗妻子卖掉了家里的车,拉下脸来找公司的同事借钱。终于,在陈歌耗尽最后一笔存款的时候,一个“老板”的保镖过来找他说话了。陈歌欣喜若狂,他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他们的赏识,从此也可以跻身“上流”的圈子里了。那个“老板”的态度还算和善。他丝毫不提陈歌送的那些东西,只是严肃正经地开始跟陈歌谈起了“交易”。这让陈歌对于他的身份更加坚信不疑了。“老板”告诉陈歌,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觉得陈歌是个可塑之才,很想让陈歌去他的公司工作,坐总经理的职务。可是他还需要对陈歌进行最后的一次考核。陈歌接到了任务,而这个任务正是窃取他现在任职的公司的文件。一方面是违法,一方面是权利与金钱,陈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就在这时,陈歌想起了自己的下属,喻卓。“老板”通过疤子给了陈歌一笔钱用作经费,而陈歌则用这笔钱和喻卓合作。文件偷出来了,可疤子却反悔了。10月13日。陈歌心里的担子终于卸下来了,他很快就能成为人上人,从此再也不用看那些老板的脸色,再也不用为了生活而日夜辛苦cao劳。他可以换一辆跑车,还可以在西山买一套别墅。他可以让自己的孩子享受最好的教育,让他们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傅康乐和苏慈来找他,让他还钱。陈歌欣然答应了,还邀请两人晚上一起去吃晚饭。当天下午,傅康乐和苏慈就收到了转账的短信。喻卓的账户里也多了一笔钱。“小卓,这件事多亏了你。等我走后,我会向上面推荐你担任新的部门经理的。”——陈歌。“谢谢陈经理赏识,祝您步步高升。”——喻卓。到了晚上。“喝!咱们今晚,不醉不归!”陈歌高兴,他抛开了平日里的枷锁,在这一刻解放了自我。“喝!”剩下的三人,除了喻卓知道陈歌为什么这么大方开心外,剩下的两个人都是一头雾水。不过白请的晚饭,不吃白不吃。两人也很高兴。晚饭进行到一半,已经喝得有七八分醉的陈歌接到了一个电话。喻在旁边默默观察着。“兄弟们对不住,家里有事,今天要先走一步。”陈歌说完后就拿起自己的衣服往外走。三人见陈歌离席,自己也不好意思继续坐着,于是也都纷纷离开。“来了,陈老哥。”疤子靠在工地旁的电线杆上,嘴里叼着一根刚燃不久的烟,点点火光在黑暗里一闪一闪的。“不是说不来吗,怎么又到了?”疤子把烟吐在地上,用镶着铆钉的皮鞋在碎石路上碾了碾。面前的陈歌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打着酒嗝。疤子猛地向前,揪住陈歌的衣领,压低声音对他说道:“陈老哥,如今你也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小弟接给你的那些钱,是不是该还了?”被疤子一抓,陈歌酒醒了大半。他眯起眼睛努力辨认面前的人,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这里见了疤子。“没钱……”陈歌还没清醒。疤子猛地扇了陈歌一个耳光,将陈歌扇倒在地上。“搭上了老板,还说没钱,嗯?”他用鞋上的铆钉狠狠地踩上了陈歌的背。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快乐。第一个案子马上完了。第23章、结案前夕“小弟呢,给上头打工赚钱也不容易。”疤子脚下碾着,手上又从裤兜里拿出一包烟,从里面敲出一根点上。“看在老哥你帮了我的份上,我也帮你一把,给你牵个线。现在你高升了,也得让小弟我也尝尝甜头吧。”陈歌此时根本就不清醒。地上的石头硌在他的脸上他也根本没有反应,只翻着眼睛留着口水,没一会儿就隐隐有了要睡过去的迹象。疤子怒了。空旷的工地风呼呼作响,只听到有像是麻袋落地的声音,之后归于平静。黑暗里一个人影从工地上匆匆离开,最后那一点火光也消失在了漆黑之中。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就是侦破“翠苑案”的最后时刻。杜柏兵分两路,一队去疤子家搜查,一队去电信公司调取当晚陈歌的通话记录。姬宣静被检讨翻来覆去煎了一晚上,此时就像是离了水,又被拖到岸上腌了很久的咸鱼一样瘫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今天只是收网,杜柏也就顺着姬宣静去了,没把他继续带在身边。很凑巧的是今天姜睺请假了,夕夕也被借去隔壁进行尸检,整个大队除了姬宣静就没有别人了。他躺在沙发上,数着墙上嘀嗒作响的钟表的秒针数,四周陷入了静谧。姬宣静伸出自己的右手,掌心向下。“翻手为鼎,覆手为剑。周王鼎出,诸侯剑从。”姬宣静的手背上突然迸出剧烈光芒,在他手指的前方,七十一道光影虚虚浮在空中,又立刻合为一体,在光芒的中心凝成了一把实剑。姬宣静起身握住剑柄,光芒逐渐消退,露出了剑的模样。这是一把青铜长剑,外表和姬宣静之前在厨房用的那一把一模一样,只是变成了它的加大码。他从沙发上站起来,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久,周围的一切都不一样了。姬宣静虽然闭着眼,但他却可以“看见”周围的东西。和眼睛看到的不一样,灵感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灰色的,只有姬宣静留下的灵识在发光。一条白色的丝线穿过房间,尾端缠绕在了他的剑柄上,头端却不知道延伸到了哪里。姬宣静闭着眼,顺着白色丝线往下“走”。丝线的尽头到了,姬宣静抬头,门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