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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只取玉而走,之后献玉于景公。景公果然赐下足够的财宝,待献玉之人离去后,却又对左右一叹,道祸事已近。果然,两年后,后二虎出山,山间村舍死伤数人,那献玉之人家中子嗣亦是多有伤亡。赵澜还记得,只因当时赵玉同他一同听讲,当时赵玉所说之话叫赵澜印象之深。当时明德同那位老贤人问赵澜听后,可明白了什么道理。赵澜最先说那献玉之人十分可怜。见老师摇头,赵澜想他老师是个仁善之人,是以又立时说那猎人不该取玉,若非图害大虎性命,日后也不会有二虎下山报复一事。明德笑而不语。结果赵玉却说道:“此事如若是我,若我心中有义,索性舍玉而走,时人多会称赞于我,传贤名于相邻之间。若我既图谋富贵,便要行事果决,莫要留下隐患。若是蛇鼠两端,将来必会留下祸端,景公想来便是如此之意。”明德仍旧笑而不语,反倒是那位老贤人当时拍手而立,十分喜悦,只此后却又叹息一声不再言语。此刻赵澜略微晃首,不再多想。又听周显道:“起来,你到底长进了。若非你此番卫夫人于络河伪造祥瑞一事也尽数禀告,还不算让朕失望。”周璩定哪里敢起,后背尽数是一层热汗。此番再来,周璩定也是下了大决心。苦思景公问答之后,又着人请来他老师暗中询问,周璩定这才下定了如此决心。此刻周显说起此事平静模样,周璩定心中才大定。果然,他母亲卫夫人所做之事周显知道的一清二楚,难怪这祥瑞一事,一开始周显瞧着就不太上心。“还请上皇恕罪,卫夫人糊涂,但所作所为皆是为了臣下,还请上皇莫要责怪卫夫人。”周显不置可否。实际上几个成年皇子都有可取之处,若非是大错,周显也不愿牵连几个成年皇子的母亲,毕竟母凭子贵,也是子凭母贵。当然这也是卫夫人此番所做之事,于周显而言也有几分利益。祥瑞之事,到底能叫刚刚统一天下的大顺加速获得天下百姓的认同,愚夫愚妇极易深信。即使无有卫夫人,周显日后也会叫人‘发现祥瑞’。因为如此,周显才只敲打一番。“卫夫人罚俸禄一年,一个月内不准出寝殿一步。”周璩定立时跪伏谢恩,此后又道:“络河碑文知晓之人,臣下几日前已派人连带家眷想要尽数送入大顺,予以富贵。谁知路途不顺,路上偶遇诸国余孽,以为马车之中乃是大顺重臣家眷,却是尽数截杀了。臣下办事不利,还请上皇恕罪。”那络河河水汹涌,制造神龟托碑文一事,暗中怕是死了不少人的,这些人亦是有家眷亲属,难免有知晓者。景公问答便是警告他,若心有仁心,索性便赚取一个贤名。可既然做了这事,便要将后手处理干净。否则络河一事不会有闲言碎语传至大顺,必然是有心人前去打听了,故意叫周显知晓罢了,想要以此来谋害周璩定。赵澜站于其后却是将此番议事听了七八分,立时浑身冷汗涟涟。梦中之景原本他醒来便不知晓,方才忽然忆起这才乱了方寸。如今平稳些,又听周显同周璩定对话,话语之间稀疏平常,如若闲谈。周璩定方才说起家眷尽亡,言语之间甚至颇有几分悲痛之色。这其中蕴含之意,实在叫赵澜惊惧异常。赵澜恍惚间又回想那梦中场景,想来那不是‘梦’,那是那位幼时的老神仙在救他?告知他日后之事?假托于韦国璞之名,想用他引出诸国叛逃余孽?咚。里间传来事物碰撞之音,周璩定一下看去,却见重重摆设、门帘之后,一角衣袍一闪而逝。他略有些好奇,倒也不曾言语。承德殿四周尽数是侍卫,又有许典亲自安排人手重重护卫,若非有周显允许,旁人根本靠近不得。周显自也听到了声音,只神色如常道:“下去吧,你既然迎来碑文一时,明日祭天一事你协同太乐署一同料理。”闻言,周璩定自然十分欣喜,连声应下之后才小心退去。周显在原地坐了会儿,心中想着赵澜躲于他身后,倒是有些奇异之情。寇连进瞧了,面上带笑竟然自己先行,快速到了赵澜那儿,本来想卖好将他领去见周显。可到了跟前,却见赵澜面色惨白,便是嘴唇都失了颜色。额头鬓角之上,分明有一层细密的汗水。“赵小君子,您这是怎么了?”寇连进立时扶住他。这会子,又听到脚步声,却是周显几步走了过来。见周显近了,赵澜立时压力倍增,面色之上尽数是警惕之色。可又知晓这十分不妥,索性便低头跪伏行礼。寇连进暗中瞧了周显一眼,见也略微凝眉,似压抑了几分怒气。心中一动,顿时赶紧拉住了赵澜,笑道:“赵小君子,您着身子不爽利。咱们圣皇仁慈和善,待你又极好,何苦如此。”赵澜低头不语。周显有心想和颜悦色同赵澜说说话,也想知晓赵澜为何如此惊惧于他。只是话到嘴边,到底未能说出口。“罢了,先回居室之中。再将叶桂叫来,仔细为他瞧瞧。朕不要再听他什么身体无碍这些话,若真是无碍,怎么如此?”“是。”寇连进立时应下。周显瞧了赵澜一眼,自己当先走去。寇连进又示意赵澜跟上,赵澜只得亦趋亦步小心跟随于后。第17章分封侯爵一路回转居室,叶桂自是早已在等候。方才上皇亲自开口,他便是在天边这会儿也得赶过来。一众人行礼,周显只随意摆了摆手,“罢了,叶桂你给他仔细瞧瞧。哪里不好哪里好,都给朕瞧好了。”“是,是。”叶桂头有虚汗也不敢擦拭,幸而这回他未在它处。方才有人来传唤他,叶桂过来倒是也快。赵澜见周显坐于书案,已然拿了竹简批复,顿时也不敢言语,找了个离周显最远的位置坐下。叶桂见气氛不对劲,心中胆颤,便悄悄去看寇连进。那知寇连进神色不变,却是半分眼神也不给他,只自个儿低头瞧着地面,仿若地上能开出花儿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