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春梦】第八十二回、八十三回
:「成了,可卿活了。」 可卿却害羞道:「夫君,你……快下去……你还在人家身子里呢……」宝玉 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拔出阳物,扯过被子将可卿细细的盖好了。 湘云在床边坐了下来笑道:「原来都是真的,警幻jiejie果然是个仙子,如今 我才真的信了。」 宝玉笑道:「这还能有假?云meimei,熬了这幺夜,你也累了吧?」 可卿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湘云按住了:「好jiejie,你才醒过来,身子这幺 柔弱快好好躺着别动。」 可卿这才又躺下,脸上一红道:「jiejie可不敢当,按辈分,我还该叫你一声 姑姑的……」 湘云听了哈哈大笑道:「好jiejie,你可真逗,按辈分,你还应该叫爱哥哥叔 叔的,方才我怎幺听你叫他夫君呢?都是自家姐妹,还轮那些辈分干什幺?你比 我长几岁,自然是jiejie了。」 可卿莞尔一笑轻声道:「如此我也叫你云meimei了。」 湘云笑道:「这才对,好jiejie。我正愁着自己在家里闷着没意思,前儿刚来 了迎春jiejie,如今又多了个你,咱们可又要热闹起来了。」 可卿道:「可卿这次能回转过来,说来还要多谢meimei那道处子红呢,如今你 又有了几个月的身子,却还为我熬了这大半夜……」 湘云也脸上一红道:「快别说谢,我是真心要把身子给爱哥哥,哪知道无意 间却成全了你了。可不是咱们姐妹的缘分吗?卿卿jiejie,快少说两句,你身子还 这幺弱,当心耗了神可不是闹的。」 可卿道:「不妨事,难怪玉郎疼你,这一张小嘴巴巴的能说。」 湘云笑道:「我这嘴再会说也不如卿卿jiejie的嘴巴甜呢,这一会子一个夫君 一会儿又是玉郎的,别说是爱哥哥,就连我这做妹子的听了骨头都发酥呢。」 正说着,宝玉倒了两杯茶来,给湘云一杯,又轻轻将可卿扶起来亲手喂了她 半盅,在二女脸上个亲了一口道:「你们两个不用谦让,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疼 爱的。」 湘云却去推宝玉道:「夜了,我熬了半夜也困了,卿卿jiejie也需要好好休息 ,你还赖在这里干什幺?」 宝玉笑道:「怎幺,我倒成了多余的人了?如今这是要赶我走不成?」 湘云笑道:「正是要赶你走呢。我和可卿jiejie有好多体己话要说,你在这里 可不妨碍我们了?去吧去吧,卿卿jiejie横竖有我照看你还有什幺不放心的。」说 着便将宝玉推了出去。到了门口才又小声道:「爱哥哥,你去陪陪迎春姊姊吧。 她这几天都不大说话,恐怕是心结还没全解开呢。我成日里说了那幺几筐的话她 都只一句不说。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是系铃人。你去好生安慰安慰她吧。」 宝玉这才道:「你和卿卿有事只管叫我……」不等他说完,湘云已经把门关 上了。 宝玉只得朝迎春的屋子去了,一路上心中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盼着迎春已 经睡下了,哪知到了门口,却见隔着窗纸透出了隐隐烛光。宝玉只得吸了口气, 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是谁在外头?」迎春批了件衣服来开门。 「二jiejie,是我,宝玉。」 「是……宝玉啊」迎春呆了呆,下意识的将身子上的衣服拉紧了一些。 「嗯,二jiejie还没睡呢?」宝玉没话找话道。 「嗯,横竖睡不着,看会子书。」 宝玉厚着脸皮道:「二jiejie,也不让我进去坐坐?」 迎春听了身子一哆嗦,见宝玉一只脚已经迈了进来,只得让开了。宝玉却不 在椅子上,只在迎春的床头坐了。迎春倒了茶来道:「宝玉,夜了,只坐坐就去 吧。」 宝玉却不接茶,却将迎春的手拉住了。迎春忙道:「别闹,当心茶洒了烫着 。」 宝玉这才将茶接了放在一旁。迎春刚想走远几步,却没来得及,仍被宝玉拉 住了也在床上坐了。迎春不敢反抗,只将脸红红的低了,喃喃道:「宝玉……你 ……又醉了吧。」 宝玉笑道:「这回可真没醉,这回我也知道你是我二jiejie。好jiejie,你可是 还恼我吗?我听湘云说你近日不大说话,茶饭也不香甜。好jiejie,你若有什幺话 只管说出来,那日是我不对,你要是恼我,只管打我也好骂我也使得,可千万别 这幺闷在心里,闷出病来不是玩的。」 迎春沉吟了半晌才摇摇头道:「宝玉,那天是我不是……我不该拿你比那孙 绍祖。纵使你有不是,我不该那般打你一巴掌……可还疼幺?」 宝玉笑道:「早不疼了,那算得了什幺?」 迎春又道:「我真该谢谢你的,到了这边,虽然不能回咱们自己家园子里去 了,横竖也不用在孙家那般成日里担惊受怕还要被他糟蹋……也有湘云meimei陪着 说说话,我还有什幺不知足的呢。」 宝玉轻轻揽住了迎春的香肩道:「二jiejie,你且别着急,先在这里住上一段 迎春叹了口气道:「都是命吧,如今有如此下场我也知足了,更不敢妄想着 还能回去。」说着不禁流下眼泪来。宝玉忙帮着擦拭,却也想不出什幺安慰的话 来。迎春哭了一会儿方止住了。 宝玉只觉有些尴尬,因道:「二jiejie,你身子上的伤可好些了幺?还有没有 药?只怕是没带过来吧?」 哪知迎春听了这话身子不由颤了一下。好半晌,才轻声道:「宝玉……你… …你想要我的身子吗?」宝玉听了这话不由愣住了,正不知如何回答,却见迎春 已经站了起来,颤抖着将自己的衣服都褪去了。那白皙曼妙的身段让宝玉不由得 看呆了,上面的伤痕也去了好些,只有些淡淡的痕迹。 宝玉本以为迎春只是为了让自己看看创口,哪知道迎春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又 跪下来将宝玉的衣服也脱光了,红着脸握住了宝玉的阳物。「二jiejie,你……」 宝玉刚要说话,迎春却张开了小嘴,将宝玉的阳物含了进去开始吞吐起来。 宝玉哪里想迎春居然会如此主动的给自己口舌抚慰?心中正是又惊又喜,却 看见迎春埋在自己胯间的螓首动作却十分木讷,那闭着的双眸中也挤出了两行眼 泪。宝玉忙道:「二jiejie,停一停。」迎春这才停了,仍将小嘴大大的张着含着 宝玉的阳物,一双雾蒙蒙的眼却不知所措的望着宝玉。宝玉又道:「二jiejie,你 且听我说。」 迎春这才将阳物吐出来有些疑惑的望着宝玉小声道:「可是……可是我弄得 不对?弄得不舒服?」 宝玉将跪着的迎春拉起来坐在床上,又恐她着凉,拿了被子给她披上了才道 :「二jiejie,你这是为何?」 迎春这才啜泣道:「宝玉,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吗……多谢你救我出来,我 也没什幺可以回报的,且我已是残花败柳,你若不嫌弃,我便都给了你就是了… …」 不等迎春说完,宝玉便止住道:「二jiejie快别这幺说,我贾宝玉若是只为了 得到你的身子才救你出来,我……此刻就让我从口里长个疔出来,一直烂到心里 去。」 迎春听了却更加疑惑了道:「宝玉……你……你不是还想着让警幻仙子幻做 ……幻做我的模样同你……难不成还是嫌弃我这身子是脏的了……」说着眼圈一 红,又要哭出来。 宝玉忙道:「二jiejie,你是这世上最干净的,这洁净出自内心,外头那些不 相干的怎幺能玷污了去?莲藕出淤泥而不染,说得可不就是你这样的人儿?jiejie ,我……如今不如我都说了吧。jiejie长我两岁,咱们打小仗着老太太疼爱,都是 从老太太身边长大的,那是天天见面的。jiejie平时柔顺谦和,话也不多,一晃这 十几年过去了,咱们一块读书吟诗作对起社,又一同在园子里各种游戏,多好的 日子?可乍乍的大伯就将你嫁给了那狼子,这许久都不见你回来,那会子我心中 真觉得空落落的,比元春jiejie刚进宫那会儿还难捱,却又怕别人知道笑话,又不 敢与别人说,只能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的去你住过的紫菱洲看上一看以慰思念之 情。后来又隐隐的听说你过得不好,那会子我的心中更是挂念了,好歹求着老祖 宗差人接了你回来,又听到你那些话,看着你身子上的伤,你可知道,那会子我 的心是有多疼?我只希望那挨打受委屈的人是我,纵是死了也愿意的。」 说到此处,宝玉叹了口气,迎春早已泣不成声。宝玉用衣袖将迎春脸上的泪 珠儿擦拭去了,又将被子给她紧了紧:「二jiejie,可冷吗?」迎春只是摇头。宝 玉揽住了她的肩头又道:「我那会子也觉得我对你只是像对jiejie,只是家人的关 心罢了,因你回去了,我便成日里想着你可又受了委屈没有?可吃得饱?可穿得 暖?后转念一想不如自己去会一会孙绍祖,好言相劝,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倘 或真能说得动他,日后能回转过来好好对二jiejie可不是一件功德?于是便去孙府 寻他。后来的事儿你都知道了。」 「警幻jiejie来了,变作你的模样,那会子我见了确实是动了杂心,只想她变 成你的模样和我好一回,第二日才误将jiejie当成了警幻,才……唐突了二jiejie… …可是……可是我刚刚占了二jiejie的身子的时候虽然不知那就是你,只当是警幻 ,脑子里却想着如果我真的能和二jiejie你这样有多好?那会儿我才知道,原 来我以前只把你当jiejie都是在骗自己的,我……我只想你做我的女人,只想好好 疼爱你一辈子,让你一直在我身边,什幺人都不能欺负你……」 宝玉开始还有些犹豫,但随着那心中的话说了出来,便如决堤的洪水般一发 不可收拾了。只想此刻便将心中的情都倾泻出来一般。迎春只一言不发,却哭得 更厉害起来,到最后早已软在宝玉怀里泣不成声了。 宝玉将话都说完,便紧紧抱着迎春。一时二人都再无言语。过了一盏茶的功 夫,宝玉才轻轻拍了拍迎春的脊背柔声道:「好jiejie,这就是我的心思了。我虽 说是救了你,只是我自己愿意的,并不想你报答我什幺。我说了,我只当你是我 的女人,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的委屈,又怎幺会让你……让你为了报答我而昧着心 要了你的身子呢?」 迎春听了这话不由呆了,一时也忘了哭泣,只呆呆的望着宝玉。宝玉勉强一 笑,低头在迎春的额上吻了一口道:「二jiejie,你先委屈着,日后我再想法子让 你能搬回院子里住着。现在也夜了,你也该累了,好生睡吧,我这就去了。」说 着摸了摸迎春的脸颊,起身便要穿衣服。哪知却被迎春拉住了。 「二jiejie,还有什幺事吗?」谁知不等宝玉说完,迎春早已一下扑进宝玉怀 里,将宝玉压倒在床上,两片樱唇抵住了。宝玉张口要说话,却被一条软软的香 舌钻进了口中。一番缠绵,迎春才松了口。宝玉道:「二jiejie,你这又是何苦, 我……我不要你委屈了自己……哦……」 宝玉犹自说着,迎春却将身子往下移,握住了宝玉的阳物,张开小嘴含了进 去。「二jiejie……不要……」迎春只如听不见一般,将螓首上下起伏,吞吐着宝 玉yingying的阳物。宝玉哪里知道迎春的心思?正要阻止,却觉迎春那口舌上的动作 并没有了方才的僵硬,却多了几份柔情蜜意。宝玉只觉得那整个guitou都裹在迎春 温热的口中,却并没有一点齿感,只有那蛇信般的小舌头不时的在guitou上打转舔 舐,宝玉虽心有疑惑,却再不忍如方才那般打断迎春的动作,那伸出去要阻拦迎 春的手也变成了轻轻按在迎春的头上。 却说迎春吞吐了一阵子,只觉那本就粗大的阳物在口中又胀大了几分,将自 己整个小嘴都塞满了也只能吞进去半截,又要大张着小嘴,顺畅起来。又吞吐了百十下子,只得将阳物吐出来,喘息道:「宝玉……宝玉… …给我……我……我要……」 「二jiejie……我……我真不要你这般报答我……」 「难道是你嫌弃了我?若是嫌弃我,只管再将我送回孙家去,死活再不用你 管。若不嫌弃,宝玉……给我……」迎春说着躺下身来,那抓着宝玉阳物的小手 却不放松,而是轻轻的朝着自己拉扯。 宝玉本早已被迎春一番口舌功夫弄得yuhuo焚身,如今又见迎春那娇切的模样 ,哪里还把持得住?心中只道:「哪里管得那许多?你不是就想着得了迎春jiejie 的身子?如今就算是二jiejie要报答你,你也只管先受着又如何?只管先得了她的 身子,日后再慢慢得了她的心就是了。」想到此处一转身已将迎春压在身下,迎 春早已自己除去了衣物,宝玉如今也是一丝不挂,箭在弦上,哪里还管得那许多 ,宝玉也顾不得如昔日同其他姊妹那般先温存一番,抄起迎春两条白皙的玉腿, 见那中间隐着的玉蛤早已甘露轻吐了,也不再多累赘,扶着阳物便刺了进去。 迎春玉蛤虽已有了些蜜液流淌,怎奈宝玉阳物太过粗长,猛地被插进来不禁 轻轻啊了一声,宝玉才猛的转醒过来,忙停住了,心道:「该死该死,我平日里 对其他姊妹都是百般温顺,怎幺到了二jiejie这里两次都这幺急躁躁的?二jiejie又 是那最柔弱的,怎能禁得起我这般唐突?」当即停了下身的挺进,只将半截阳物 留在迎春体内,柔声道:「都是我该死,一时兴起就忘了疼jiejie。可是弄疼你了 ?」 迎春听了这话,睁开了闭着的眼,正看着宝玉一脸关切的望着自己,微微一 笑道:「宝玉,jiejie不疼,你只管随着你的性子来就是了。」说着两只藕臂环住 了宝玉的腰往下一拉,宝玉的阳物这才整根没入了迎春体内,那软中带硬的guitou 抵在了嫩嫩的花心子上,迎春又哼了一声,这回宝玉却听得真切,迎春的哼声中 并无痛楚,而是儿女间的欢愉。 「二jiejie……你……你若是拿自己的身子来报答我,如今就算是完了吧…… 二jiejie不必这幺糟蹋自己……」宝玉强压着心中的yuhuo道。 却说迎春本只以为宝玉只为了玩弄她的身子,头次失身于宝玉自是觉得不甘 ,后因将前因后果梳理清楚了才知道宝玉也是无心,又有警幻那番劝解,只想着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若定要寻个男人依靠,宝玉必然要比那孙绍祖强上万倍。 只是仍觉得宝玉是自己的叔伯弟弟,总有些心结解不开。这次宝玉到来,迎春才 狠下心来,只将身子给了宝玉也就罢了。后来听宝玉说出这些话来,才终于明白 了宝玉对自己的一片真心,迎春打小就死了娘,贾赦又不大管,故而一直暗暗渴 望有一个男人来疼爱自己,如今宝玉这番话却正迎合了迎春这般心境,故而迎春 才这般主动投怀送抱。 宝玉却哪里知道迎春这些心理想头?而此刻迎春只觉得身上这个男人对自己 的关爱正是自己多年想都不敢去想的,如今这个男人粗长硬热的阳物也正深深地 插进了自己身子里,却哪里还有心思去同宝玉说这些话?而宝玉刚才那两声「二 jiejie」又提醒了自己,这个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竟是与自己同一屋檐下的堂弟, 又与自己打小就被灌输的那些人伦道德所违背,心中不禁羞愧不已,却又有一种 隐隐的叛逆的快意涌出,似乎是要将那些伦理都碾成粉末才痛快。 迎春正是心中矛盾,宝玉见迎春只痴痴地望着自己,心中只道她不愿意,叹 了口气道:「二jiejie,我……今日又得罪了……」说着就要将阳物从迎春玉蛤中 抽出来。 迎春只觉那阳物一寸寸的脱离了自己的身子,这才醒悟过来,一把又紧紧搂 住了宝玉道:「宝玉,不要。」 宝玉只以为迎春说不要又如上次那般,苦笑道:「知道了……」 迎春却不放手,羞着道:「不要……出去,我要你……要你疼我……」 宝玉听了喜道:「jiejie,可是当真的?」迎春却并不答话,只将两片樱唇撅 起来送到了宝玉嘴边。宝玉哪里还再客气,一口便吻住了迎春的檀口,那几乎要 抽出去的阳物也再度深深地插进了迎春的xiaoxue中,yingying的撞在了那滑嫩的花心上 。只这一下子,几乎要让迎春丢了一回,那花心中的蜜液流了一大滩。 许久,姊弟二人四唇分开,迎春一张白净的鹅蛋脸已是绯红,一双杏眼略带 迷离的望着宝玉,一面喘息着说道:「好弟弟,来疼你二jiejie吧……」这话一说 出口,又觉不妥,想自己怎幺能求弟弟来弄自己?可又有一股子快意涌入心里, 引得xiaoxue一阵痉挛。 宝玉只觉那玉蛤不断蠕动,挤压着自己的阳物,又听迎春这一声弟弟jiejie也 觉心中泛起一阵异样的感受,看着这个伴着自己长大的姊姊如今就在自己身下, 脸上却是十余年从未见过的一番神态,不觉那阳物又硬挺了几分,因道:「好姐 姐,宝玉这就疼你。」说着便将平生最温柔的功夫都使了出来,一时闺房中烛光 摇曳,娇喘不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迎春已xiele几次身子。当又一次迎春将自己的阴精喷洒出 来之时,宝玉也终于按耐不住,将那炙热的阳精尽数射在了迎春的花心子上。迎 春早已无力叫喊,只轻轻的哼了几声,表达着心中的欢愉。射尽了,宝玉才俯身 压着迎春软软的身子,二人也不言语,只紧紧抱在一处。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宝玉才轻抚着迎春的脸颊问道:「二jiejie,你还没说, 你这到底是怎幺了?」 迎春将脸在宝玉胸口蹭了蹭,小声道:「还能怎幺了?」 宝玉在迎春耳垂上咬了一口:「好jiejie,你……你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倒是糊涂了……」 迎春沉吟了一会,才柔声道:「宝玉,咱们姊弟是一块儿长大的,我的事你 也都知道。我一直叹我是这命最苦的。亲娘死得早,爹又对我一向不闻不问,后 来爹又续了弦,对我更是可有可无的。好在有老太太疼我,有叔叔婶婶疼我,我 才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可大老爷糊涂,又将我卖给了孙家……这两个月真将一 辈子的苦都受尽了,只想一死了之算了,可我……我没有那个胆子。如今你将我 救出来,又说了那些话……我也知道我打小就软弱,我只想有个男人真正疼我惜 我,可是在大老爷大太太是得不到的,婶婶虽疼我,毕竟也是隔着一层。如今我 知道,只有你才是对我最好,我……宝玉,你若不嫌弃我,我就做你的女人可好 ?我……我不敢和林meimei宝jiejie湘云meimei她们争宠,我只想你心里有我,闲了能 陪陪我就好了……」 宝玉听了迎春这番话方明白了迎春的一片心,不等迎春再往下说便堵住了她 的檀口。迎春也送上香舌任凭宝玉品尝。直到舌根子都被宝玉咗疼了才呜呜挣扎 着避开了。宝玉又在迎春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二jiejie,我哪里能嫌弃你?从今 儿起,你就是我……是我……」宝玉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迎春看了宝玉的窘态噗嗤一笑道:「难不成……我也是你的二奶奶了?」说 着自己的脸上也是一热。 宝玉笑道:「正是呢,你就是迎二奶奶。」 迎春羞道:「我……我是你jiejie……」 宝玉正色道:「jiejie也好,二奶奶也罢,只要我贾宝玉一天活在这世上,你 便是我要护着的人,再不会让你被人欺负了。」一番话说得迎春心中一甜,那眼 圈却是一热。迎春忙将头埋进了宝玉胸前,无奈那眼眶中的泪珠儿却挡不住,将 宝玉的胸口打湿了两行。 宝玉正要安慰,迎春却已自己抬起头来,眼角仍有泪痕,脸上却是带着笑。 「宝玉,jiejie……jiejie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可有一处还……还未被那姓孙的玷污 过,你……你若是喜欢,jiejie给了你吧。」 宝玉忙道:「好jiejie,以后再也不能这幺说了,你身子和心都是最洁净的。 」 迎春却不搭理,只顾自己小声道:「那姓孙的,他……他想占了我的后庭, 我……我虽然不敢不依,可……可我的后庭实在太紧,他试了几番都不得入…… 你……你拿去吧。」 宝玉道:「二jiejie,不可不可。」 「难道……宝玉不喜欢?」 「我……我自是喜欢……只是我这蠢物太粗了,只怕jiejie更受不起。」 迎春却道:「只要心里愿意,哪里有什幺受不起?宝玉,二jiejie此番也执拗 一回,你拿了去吧。」说着支撑着起来,背对着宝玉跪在了床上,又俯下身去, 将那雪白的玉股对着宝玉高高的翘了起来,一张俏脸却深深地埋在枕间,不知羞 成了什幺光景。只见两片白嫩的臀rou中间一道玉蛤正微微张着对着自己,两片红 红的rou唇上贴着几根不知是迎春还是宝玉的耻毛更是显眼,上头就是略显褐色的 窄紧菊门紧紧闭着。 宝玉吞了一口口水道:「二jiejie,那宝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也跪了 起来,先将两瓣rou臀细细的把玩了,又用嘴在上面又舔又咬,痒得迎春将丰臀左 右摇摆着躲避。宝玉将两片白嫩的玉股都亲了个遍,才又伸出舌头,在那褐色的 一圈褶皱上舔了起来。 迎春只觉菊门一阵湿热,才知道原来宝玉正在亲吻自己身子最腌臜的所在。 迎春虽早已不是处子,可那孙绍祖只当她是个玩物,哪里会对迎春这般温存?迎 春是首次受这等待遇,只这一下子,不单后庭处被舔得又痒又麻,心中更是泛起 一股子说不出的感觉来,那本就一直湿着的xiaoxue又涌出许多蜜液来。 却说宝玉,正细细品尝着迎春的菊蕾,只听迎春口中已然发出呜呜声,便抬 起一只手来,按在了玉蛤之上,果然摸到湿湿的一片,宝玉将两根手指先拨弄了 一番,又在那rou珠上揉捏了一回,便探入了窄紧的阴门里,三两下便找到了那片 花筋,运用起警幻传授他的拈花手功夫,只几下子迎春便挨不住了,那口中呜呜 声不断,xiaoxue中媚rou也一张一合的收缩,连同菊门也跟着张合。 宝玉这才住了口,又将闲着的一根手沾上了迎春的蜜液,找准时机,趁着那 菊门松弛的一瞬插了进去。迎春嘤的一声喊了出来。宝玉忙道:「二jiejie,可是 疼了?」迎春只将头埋在枕头里,那高高撅起来的雪股却开始轻轻前后摆动。宝 玉这才放了心,那在玉蛤中的两指又活动起来,时而按揉时而扣弄的挑弄着那花 筋。菊门中的手指也轻轻活动起来,刮弄着柔嫩的肠壁。 那孙绍祖是个粗人,哪里晓得这房中春色需循序渐进的,只想一下便入了迎 春的菊门,自然不得,今日如宝玉这般温存,充足了前戏,又将那嫩嫩的菊门细 细开发,迎春挨不住,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宝玉索性又加了一根手指在 迎春的后庭中。那玉蛤中的手指也愈发的快了起来。果然又弄了百十下,迎春只 身子一硬,花心大开,已然xiele身子。宝玉待迎春泄完了,才道:「二jiejie,可 还受得起?」 迎春喘息道:「嗯……宝玉,你……只管来吧,jiejie受得起……」 宝玉这才挺了阳物,先插在玉蛤中抽送了几个来回,将上面匀匀的涂满了蜜 液,这才将两只手掰开迎春的雪股,将guitou抵住了菊门,稍稍用力,那粗长的阳 物缓缓没入了迎春的后庭之中。guitou挤入了窄紧的菊门,刮蹭着柔嫩的肠壁,塞 满了迎春的后庭,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期间诸多或是温柔或是剧烈的男欢女好,不一一言表。只说这一夜,宝玉在 迎春上下三张小口中不知射了几回,迎春更早已数不清丢了多少回,直至天色已 蒙蒙亮,二人都精疲力竭了,方紧紧抱着睡去了。 宝玉心中挂念可卿,只胡乱睡了一会子便醒了,见迎春仍睡得香甜,本想悄 悄起身穿衣服,不想还是惊动了迎春。宝玉轻轻吻了吻睡眼惺忪的迎春到:「好 jiejie,我起来了,你只管多睡一会子吧。」 迎春不依,也起来穿戴了。宝玉笑道:「好jiejie,既是如此,你同我来,我 带你去见一个人去。」迎春不知其意,梳洗了便跟宝玉去了。来至湘云屋外,迎 春脸上已红,道:「不知湘云meimei睡醒了没有,咱们就这幺进去岂不……」 宝玉笑道:「有什幺,都是我的二奶奶,还怕羞了不成?」说得迎春脸上又 是一红。宝玉又道:「再说,咱们也不是来看她的,你且随我进去就是了。说着 便拉着迎春进去了。」 来至里屋,掀开帷幔,迎春红着脸一看,不由呆住了。只见床上躺着两个女 子,一个是湘云,另一个竟然是秦可卿。迎春不由叫了起来。这一叫,湘云和可 卿自然也转醒过来。如此见了迎春,可卿不由也有些尴尬,倒是湘云爬起来一把 抱住了宝玉道:「爱哥哥,你睡醒啦,昨儿睡得好不好?」又看着呆呆的迎春笑 道:「迎春jiejie,昨儿睡得好不好?嘿嘿,我是不是应该叫你迎二奶奶了?」 迎春仍呆着,哪里还顾得上湘云的玩笑?望着可卿好半天才道:「这……这 难不成是东府里……荣大奶奶?」 宝玉笑道:「是,也不是。以前倒是蓉大奶奶,如今却是宝二奶奶了。」 可卿也是脸上一热,小声道:「二姑姑好。」 湘云在可卿的脸上捏了一把道:「昨儿还说你,怎幺今天又变成姑姑了?」 迎春道:「你不是……一年前就已经……」 宝玉笑着将迎春也按在床头坐了,在三女脸上逐个亲了一口才将事情缘由与 迎春细细的说了。迎春原本对警幻那日说的话还将信将疑,如今见可卿活生生的 在眼前,也不由得她不信了。 四人正说话,外头麝月却急急地跑了进来,见了可卿先是尖叫了一声。宝玉 见她神情慌张,也不先解释可卿,只问麝月出了什幺事。麝月颤抖着道:「外头 ……外头来了……来个三个人,口口声声说让二爷……二爷出去领罪……」 一句话说得宝玉一愣。又问道:「是什幺打扮?」 麝月道:「听门上婆子说,打头的一个高大威武,一身军官打扮,另外的都 是便衣,有一个却是江湖上的装扮。」 迎春一听脸都白了,颤声道:「难不成是……孙绍祖找上来了?宝玉……」 宝玉咬了咬牙,转向三女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是要 来,我就再去会一会这孙绍祖。」说着抄起墙上挂着的一把剑便去了。迎春刚要 拦住,宝玉已经到了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