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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roubang,yin汁沿着柱身流下来,显得十分yin靡。秋湛全身发烫,炙热的阳具却像是比他更烫,他咬牙分开自己的臀rou,细长白皙的手指扶着roubang,然后撅着屁股缓缓坐下去。然而饥渴的媚rou已经开始蠕动收缩,阴阜含住了guitou,又因为那处太湿太滑,容韶的yinjing沿着他的rou缝滑过去,一次都没有插进来。“老公,你帮帮我……”他高龄产子,这才过去不到半年,体力自然不如以往,秋湛摇着屁股坐了几次,容韶的阳具总是要滑出来,忍不住抬头去求容韶,容韶只似笑非笑地看他,手掌扶着他的后背防止他掉下去。秋湛心中一动,这样的姿势他们极少用,容韶在情事里一向霸道,是不爱交出主动权的,身下人只要乖觉柔顺就行。此时的秋湛,实在算不得柔顺。秋湛为人其实也有些强势的,要不然他的皮相也是极好的,初次和容韶见面,也没能让容韶喜欢几分。自从和容韶真正在一起后,秋湛其实是有意收敛过自己的脾气的,不到紧要关头,轻易不肯露出来。上次用白书辰算计容韶表白,都已经很后悔。“喻哥,”容韶捏着秋湛的下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秋湛皱着眉,心里已经懊恼起来,正好做些什么找补回来,就听见容韶接着说:“你求求我,我就帮你。”秋湛一时反应不及,话就出了口:“我求你。”容韶握着他的臀rou,因为他的屁股太大,容韶的手掌不能完全握住,就这样压着他坐了下来。蚌rou被粗长的yinjing捅开,等媚rou吃下一个guitou,就不再需要容韶用力,秋湛垫着脚尖收着力道,如此还是快速坠下,湿滑的xuerou欢喜地吞咽下容韶的roubang,只剩下弹丸卡在xue口。秋湛收缩着媚rou,里面放佛有一张嘴吮吸着容韶的yinjing,他十分想动一动,又强自忍耐下来,等着容韶的动作。然而容韶好整以暇地解开西装扣子,当初了秋湛的双乳揉捏起来,就是不肯动一动。秋湛摇着屁股呻吟,浪话说了一箩筐,容韶才吐出他的奶头,半开玩笑道:“你既然逼我说过那样的话,怎么又不信我?”他当初看秋湛觉得他锋利太过,可喜欢的人在情事里强势主动,又是可爱可怜的。容韶的话莫名其妙,秋湛却已经听懂,他缓缓笑起来,趴在容韶耳边:“这次也是我错了,我改正。”说着,上下动了起来,不仅安抚着容韶的性器,也照顾到了自己的xue心,爽得仰头尖叫起来。他还记得这是在外面,叫了两声就收敛起来,搂着容韶的脖子低声呻吟。汹涌的快感由相连的地方传遍全身。秋湛的衣服已经被容韶脱完了,全身只剩下一个内裤,月光落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惶惶生光,又因为情欲而显出淡淡的粉色。容韶的吻沿着他的双乳游曳,所到之处点起一连串的火苗,秋湛只觉得快被烧化了,rou逼也快被男人捅穿。全身上下的敏感处都握在容韶手里,秋湛挣扎起来,身子又是软的,rou口无力地吮吸着容韶的roubang,等待下一次有力的贯穿。秋湛捂着嘴还是压不住浪叫,那些浪荡的深情的言语挤在喉咙里,变成一串破碎的呻吟,仿若情动时的呓语。潮吹过一次之后,秋湛就没了力气,趴在容韶怀里喘息。泡在秋湛的xue里等了片刻,感觉到秋湛的筋挛没有那么强烈,容韶抱着他,把衣服垫在下面,让秋湛躺上去,这个姿势就很方便容韶动作。秋湛松开容韶的脖子躺在草地上,细软的草尖扎着肌肤,带来酥麻的痒意,秋湛双腿勾着容韶的腰身,身子扭动起来,示意容韶他已经可以了。接下来的cao干比刚才凶猛得多,面对面的姿势也让容韶cao起来角度更加刁钻,不一会就cao开了秋湛的rou腔,在更深处肆掠。秋湛身子太软,被容韶cao的一耸一耸的,很快就没了太多神智,张着嘴浪叫,哭着让容韶慢一点,身子持续不断地抽搐着。很快秋湛就要再次潮吹,胯下的yinjing高高翘起,正要射出来的时候,容韶忽然捏住了他的马眼。“唔……”秋湛抓着草茎难耐地扭动。“喻哥,”容韶低头看他:“有件事要问你。”秋湛一听他叫“喻哥”就觉得心慌,之前他们刚刚成婚之后,容韶还没有和柳溪有什么,他们的关系算得上不错,总喊喻总也太客气,秋湛大几岁,容韶就喊一声喻哥。可这会秋湛真没多少神智,连回应都顾不得,脑子里就想让容韶松手。容韶知道他现在思考不能,也不等他回答,就接着问:“我第一次见你,你让我娶你可是真心话?”“老公,嗯……先让我射……”秋湛浑身发抖,双腿紧紧夹着容韶的腰身,多半是没听清容韶的话。“先回答我。”秋湛喘息着问:“唔,你刚才问的什么?”容韶又重复一遍。秋湛咬着唇茫然道:“自然是真心的。”容韶一愣,手指不由松开,秋湛畅快射出一股jingye,rouxue也缠紧了容韶的yinjing潮吹,喷出许多清亮的汁水。缠着容韶也射在他的女xue里,只是容韶还是有些愣,眉已经紧紧皱着。秋湛眼神微微一变,瞬刻又换上笑,起身揽着容韶的肩膀故作委屈道:“我对你一见钟情,爱的比海都深,说好的等你成年就来娶我,可我就等到了你要和白公子结婚的消息,真是难过死了。”“我没有答应你……”容韶这种事怎么会记错,说了一半突然想起那会秋湛已经结婚,哪来的等他,容韶低头一看,秋湛满脸促狭的笑。“你……”“逗你的,怎么这也信。”秋湛搂着容韶笑起来,“我那时已经和青青订婚。”青青是他前妻的名字。容韶好不容易要哄他一句实话,秋湛竟是逗他,脸色一沉,抽出阳具整理好衣物抬脚就走。走过几步还能听见秋湛的笑,他脸色虽恼,心里到底松了一口气。秋湛见他走远,笑容收起来,沉默地捡起衣物穿上。他那时毕竟年少,虽然为了家族同意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心里终究不乐意。容韶来的那天,他为此喝得酩酊,一见钟情自然是夸张,喜欢仔细算起来,是有一两分的。当时想着,他若是同容韶结婚,既不损家族利益,也不算辜负自己,那求婚,是有十分真心的。后来被容韶拒绝,秋湛是失落的,不过也不至于难过。再遇见容韶,因着这份不甘心,秋湛拿出了十二分精力和他交锋,之后两人阴差阳错成了伴侣,秋湛动了心,就是柳溪后面的事了。寥寥几句话就能说完的真心,已然是二十年前的旧事。秋湛穿好衣物去追容韶,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