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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了一遍剧情,还真让商砚看出了点名堂,两兄弟的母亲死的时候只有杜砚在场,书中是这样描写的。‘杜砚如往常那般去喊母亲,没有人应,他推开门,大红色的床单上静静躺着一个女人,妆容精致,手里还抱着一张纸状的东西,就如睡着了一般,他平静地走过去试了试鼻息,愣了半晌,而后若无其事地抽出那张纸状的东西看了一眼,才如梦初醒般,恐惧地瘫在地上重重喘着气。’他皱了皱眉头,当时看时只觉杜砚是因为母亲死了被吓傻了,其实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那张纸上的东西呢?第六感告诉他,也许关键就在这张纸上,而母亲的遗物最后都被杜寻收了起来,看来得去三楼一探究竟。三楼的各个房间之间被打通了,书房办公和卧室都在里面,只有一扇带锁的门,是靠指纹解锁的。指纹锁上闪着红光,仿佛潘多拉的魔盒般,打开会遭遇可怕的灾难。杜砚沉默地在门口站了许久,久到双腿开始僵硬,掌心也开始颤抖,他猛地一闭眼,再睁眼时坚定地伸大拇指过去划了一下,伴随着‘叮’的一声,门果然开了。而他,从来没有在此处添加过指纹,但加上上次,两次都可以打开这扇门,不可能是巧合。脸色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放松了下来,也许是哥哥趁他睡觉时添加上去的,他推门进去。这一幕恰好被楼下悄悄溜出来的商砚收入眼底,果然是指纹解锁,他摸了摸盒子里的安眠药,心中有了定计,明晚药晕杜砚来解锁吧。屋内仅有电子产品闪烁的光芒,虽微弱,但足以勉强视物,杜砚四周环视一圈,没有人,这次依然没有人,胸膛开始起伏起来,他‘啪’的一声按开灯,急促地走到茶几边。喉结急促地滚动了几下,伸手去拿水杯,颤抖的手握住水杯时才终于稳住,将水杯里的水一口气喝完,犹觉不够,又灌了一杯,灌完后又吃了一颗奶糖。可能只是凑巧出门去了,他再次自欺欺人,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重复着重复着,情绪终究是慢慢平静下来。而且平静的相当彻底,以致于他在房间里翻出哥哥的手机时,眉毛都没动一下,没有解锁密码?没关系,他有脸,凑过去刷了刷,果然解锁了。接下来他坐在沙发上,毫无愧疚之意地把手机翻了个底朝天,总算是找到了需要的讯息,诚然是白日拍的那段自行车视频,他把视频来回观看了好几遍,最终定格在一个瞬间。着白衬衫的男子干净利落地跳上汽车引擎,与一些刻意表演的花架子不同,这动作带着男性的力量和美,简单来说,就是荷尔蒙爆棚,而这个瞬间衣衫因为惯性掀起了一角,露出紧实光滑的小腹。杜砚:“……”他扯了一下衬衫领子,红着脸异常淡定地又喝了一口水。打开微信把这个视频发给自己,至于杜寻手机上的,直接删了,完整版自然只有他自己能看。而后又跑到杜寻电脑前,随意试了几下就试出了开机密码,母亲的生日加忌日组合,简直毫无难度。他先是花了大半晚上研究某音和某博以及某吧的热搜视频套路,而后又用小半夜处理了一下这个视频,当然走光的那一瞬间被完美剪辑了,一个制作精良注定会被人民币推火的视频就这样出炉了。而此时离八点还有二十分钟,他光速又拟定打印了一份合同,内容为生活助理转让合同,一切准备就绪后,他给杜寻发了几条微信,内容如下。1.替江砚跟滕云解约,后天之前办好。2.剪辑处理后的视频。3.一个月之内,我要看到这个视频火遍全网。4.既然人是送我玩的,还是签个合同比较好,我已经拟好了,签字。想了想,补了一句:一二三条是应该是你早就打算好了的吧?我帮你剪辑了视频,你帮我签字,公平交易。杜寻醒来的时候,看到熟悉的房间愣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个房间醒来了,他和弟弟两人对于某些事情都是采取逃避自欺的态度,一般不会去打扰彼此的生活。然而今天……房间里的痕迹预示着另一个人进来过,目光刷的一下定格在茶几上的手机和合同上,他先是拿起合同扫了两眼。“……”于是他又拿手机看了看,脸色越来越青,直至青成黑色,不过区区一个晚上而已,发生了什么?但杜砚的确精准地猜中了他的心思,只是这个决定他都是昨天白日刚下的,杜砚怎么猜出来的?不过他不可能承认,于是回了一条:我没这个打算,一二三算你求我的,四免谈。微信一经发出他就愣住了,为什么对于四会如此抗拒?最终归咎于两兄弟签这种合同传出去太难听了,于是他心安理得地撕了那合同。一阵缓慢却坚定的敲门声响起,很明显屋外的人很有教养也很有耐心,商砚抓了一把头发,拿过手机看了一眼,8:10,是杜寻,他叹了口气,取过睡袍披在身上开了门。“有事吗?”可别再闹一出自行车幺蛾子了。眼睑下方没有青黑,床铺上也只有一个人睡的痕迹,看来昨夜并没有发生不可描述的事,那么是什么促使杜砚下了那样的决定?难道是一个人在家太过无聊了?“没事,我只是来打个招呼。”警报解除,杜寻沉稳道:“早安。”商砚:“……早。”气氛很尴尬,非同一般的尴尬。“还有事?”两人已经相对无言五分钟了,商砚不得不再次出声提醒。杜寻不动声色地收回了在那蜜色胸膛流连的视线,表情无比正经,“没了,我走了。”心里悄悄松了口气,没起反应,那天果然只是意外。商砚无言地点了点头,顺带把门关上,本想拿东西去洗漱,所以没有锁门,刚转身门又被推开了,且里面的门把手不小心勾到了背部的睡衣,本来也不是大问题。但要怪就怪这个真丝睡衣它太过丝滑,这轻轻一勾它就如水般滑了下来,露出了大片诱人的肌肤和……红色的石头胎记,红白相衬,妖冶又情.色。本来只是进来想要告知会帮忙解约的杜寻:“……”靠!又起反应了,他十分镇定地又把门带上了,然后以光速逃离这个别墅,于是重要的事情就这样被忘在脑后了。商砚:“……?!”托杜寻那一带,睡衣彻底掉地上了,算了,反正没人看到。他在别墅转了一圈,果然一个人都没有,根据这几天的观察,杜寻晚上的确很早睡,既然如此规律,是不是可以说明睡眠很沉?是夜。杜砚自三楼沙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