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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激得方甄仁几乎要脑内爆炸!他目呲欲裂,又进一步加深了信息素浓度。这已经是他的极限,而长时间进行这个动作,对刚成年Alpha而言无疑是一个很大的伤害。可他已经找不到理智,只想尽快达成目的。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几个小弟已经因为承受不住、纷纷蜷缩了下去。白越:“你这样下去很危险。”“闭嘴闭嘴闭嘴!”方甄仁压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他已经尽全力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可是面对身为B级Alpha的他,这个ega却依然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方甄仁已经等不及白越发情了,抬手直接伸向对方的脖颈,打算就地进行标记。Omega的腺体只有在接收Alpha的信息素以后,才会显露出来。根据匹配度与等级差异的不同,显露程度也不一样。方甄仁以为,即使白越表面伪装得再怎么等级,以他们之间的等级差距,肯定能将人拿捏得死死的。可是当他手抚过白越后颈时,却什么也没摸到。白越躲得很快,伸手遮住自己的脖子。方甄仁愣了一下,接着再度上前。可因为一时间大量释放了信息素的缘故,身形有些迟钝。他朝那些蹲下的小弟吼道:“愣着干什么,给我捉住他!”这时,方甄仁已经将信息素收起来了。小弟们如梦初醒,站起身摇摇晃晃走了过来。虽然自信息素唤醒之后,白越身手要灵敏许多。可是面对几个Alpha的围攻,还是很快被捉住了。那几人一左一右将白越压在桌上,死死扣住对方的手臂。修长白皙的脖颈自衣领伸出,泛着冷光的银链悬挂其上。这回,方甄仁是彻底看清楚了。白越本人,没有腺体。方甄仁先是一愣,接着像是找到什么弱点一般,狂喜:“你没有腺体!?”Omega之中偶尔会出现这么几例,先天或是后天——没有腺体的Omega是不完整的,因为无法生育。Alpha只有在标记Omega之后,才能让其受孕。而如果没有腺体,在第一步就会受阻。因此,有着这样缺陷的Omega往往一辈子不会结婚,孤独终老。方甄仁嘲讽:“还好你当时拒绝了我。要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破烂货,老子才不会费心追你。”他阴狠地扯了下嘴角,“你说,尚宇飞那混蛋知不知道这件事?”他说着俯下身子,一把扯住白越脖子上的银链,狠狠往外一拉。链条很细,算不上坚固。这么轻易一扯便轻易断开。串在上面的银色指环随之飞出,划出一道抛物线。白越只感觉脖颈一阵勒紧,接着又是一松。他侧过头,视线一直追随着飞出去的指环。直到它咔哒一声落在了地面。白越看着地上的戒指,手指不禁动弹了一下。方甄仁完全没注意白越的反应,何况那动作也太过细微。现在,他满心都觉得自己找到了白越弱点,想要趁机利用。可对方压根没搭理他,只是直直注视着刚才飞出去的指环。方甄仁明白了,调笑道:“怎么,这是什么定情信物?”直到这时,白越才终于看了他一眼。因那过于冷淡的眼神,方甄仁心底怵了几分,但又很快掩饰过去。他往后退了几步,接着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朝戒指落地的方向走去。蹲下身,打量着那枚指环:“啧啧啧,还是银质的,好像还值几个钱?你说你们两个穷光蛋,哪来钱买这么贵重的礼物?”白越:“……”“真可惜。”方甄仁站了起来,抬起脚,重重踩向那枚戒指。“现在,它要坏了。”忽然,方甄仁身体僵住。虽然不知缘由,但在这么一个瞬间,他没来由地浑身发冷。像是有一弯冰凉的物体,抵住了他的脖颈。锋利而尖锐,只要轻轻一动作,就会立马划破他的皮肤。鲜血四溅。犹如死神的镰刀,宣告着他的生命所剩无几。气温骤降,方甄仁只觉血液都要凝固了。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忽然发生了什么。但对生的渴求,让他缓缓放下了脚。“噗通。”接连几道rou体落地的声响。那几个压着白越的Alpha像是失去了灵魂,半点声音也没发出,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方甄仁僵硬地扭过头,见自己的几个小弟昏厥在地,生死未卜。白越原本被压在桌上,此时失去束缚,缓缓直起身子。“你、你……”方甄仁声音颤抖地冒出几个字。他还能说得出话,倒退一步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放眼四周,这处封闭的密室除白越以外,全部人都倒下了。所以,这异常霸道而令人窒息的Alpha信息素,究竟是从谁身上散发出来的?白越他……明明只是个ega不是吗?!可是、又没有腺体。方甄仁想起方才的猜测,又结合现在所看见的一切,有些不可置信。难不成,白越他——那个令人吃惊的念头刚要冒出来,方甄仁就见对方转过了身,一步步靠近过来。随着距离拉近,那气息愈加沉重。方甄仁不觉捂住自己的脖子,屁股坐着地,节节后退。“等、等等,你要做什么?”五分钟前的他可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弱小至极的“Omega”感到恐惧。然而,少年并未理他,而是径自在身侧蹲下,伸手捡起落在地上的指环。指环还带着些微温度,很素。白越确认没有磨损后,将其收紧掌心,再度看向方甄仁。映入眼帘的、是因恐惧而几乎扭曲的表情。白越一直没有反抗,就是不想在方甄仁面前释放信息素。因为他不想因为这种家伙暴露身份。反正,对方的信息素对他而言没有半点伤害。倒是方甄仁自己,再这么毫无节制地释放下去,势必会影响身体。……原本不应该因为这种事情暴露。可是,这家伙拿走了戒指。思及此,白越眉间皱紧。那死死抵住脖颈的镰刀,终于毫不留情地一斩而下。方甄仁手捂着脖子,汩汩“鲜红色”的热流从指缝间挤出,满溢而下。他意识模糊,已分辨不清这是真实还是幻觉,只感到呼吸困难。身子逐渐失去了气力。他像是神经断线一般,两眼一翻白、径自昏倒过去。白越收起信息素,俯视着仰躺在地的男生。就算是方甄仁这种蠢货,肯定也意识到了他的性别。说不定那之后会为了报复大肆宣扬。白越考虑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