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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翻身把人放在身下,一边用润滑剂做扩张,一边压着他亲密接吻。树桃乖顺的分开双腿,把私密暴露给男人揉弄,后xue被插出羞人水声,他夹着贺望春的腰小声催道:“好了…可以插进来了…”虽然学习不怎么样,挨cao倒是挺熟练的,水蛇一般的缠着男人的腰,坦率又放浪的yin叫,贺望春爱惨了他这副模样。做完爱一起去洗澡,贺望春冲完出来了,他还在里面磨磨蹭蹭,等他拍完昂贵的精华,一脸水嫩的走过来,贺望春正在用他电脑,他又感动又不好意思,“都说了不要你帮忙,好像我自己很笨一样。”贺望春解释说:“我先前自作多情改了点,现在正打算帮你删掉它。”树桃一个箭步冲过去,把电脑抢来护在怀里,“已经改了的就算了吧!”明明文档界面都没打开,但笨蛋桃子是注意不到的,他小心翼翼把电脑送出去,回来甩掉拖鞋爬上床,黏糊糊的挤进对方怀里,一副无事发生的语气说:“睡觉睡觉。”终于暗掉的窗户,和整座城市一起,陷入黑夜的怀抱。番外二树桃本身就是散漫的性格,加上有了贺望春这个大脑,他能不想事情就不想事情。树桃有一些圈内的朋友,常在他面前表示对未来担忧,怕两个人走不远怕家里不同意,还叫树桃一定要自己留个心眼,“贺望春从不跟我们玩对吧,你觉不觉得他有点瞧不起人,或者他本来就是个直的,看你好骗就逗你玩一阵,不然他条件那么好图你什么啊。”“我也有值得喜欢的地方吧。”树桃弱弱的说。“问我们没用,你得问他啊。”朋友们这样说。贺望春能说出一点,就证明是喜欢他的,如果一点都说不出来,那绝对是图他年轻漂亮,因为树桃要脑子没脑子,要钱没钱要事业没事业……当时被一通打击,差点没当场自闭。回去又被重伤了,因为贺望春回他,“你觉得有吗?”“有的吧。”树桃毫无底气。“比如呢?”贺望春问。树桃低着脑袋掰手指,他没有贺望春聪明,也没有贺望春有钱,个子不比对方高,又摸摸自己软软的肚皮,连腹肌都少好几块,如果要说自己年轻漂亮,可是贺望春也挺好看的,他喜欢贺望春的脸,喉结、手指、腹肌、长腿……这样一想,天崩地裂。贺望春看他失落的小表情,不厚道的落井下石道:“你好好反省一下,是不是你占我便宜?”“好、好像是的。”树桃心虚的说。贺望春以为这事就翻篇了,没想到树桃自己琢磨了几天,又抛给他一个更难的问题,“你明明知道我在占便宜,为什么还跟我在一起啊?”贺望春噎道:“偶尔也做做慈善。”之后贺望春带他回家,贺母把他拉到说悄悄话,“我们家望春性子冷,从小就不爱搭理人,我们还担心他没这个心思,没想到已经有心上人了。”树桃惊道:“他已经有心上人了!?”贺母也懵了。她说我去给你拿果汁,拐到楼下书房问贺望春,“儿子,我是不是搞错人了,你带回来的不是那孩子吗?”贺望春正在和贺父下棋,听闻这话转过身来问:“怎么了吗?”贺母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逗得执子的贺父哈哈大笑,并且趁贺望春不注意偷了颗子。贺望春扫了一眼棋盘起身,无奈道:“你找他说什么,不是说随我的吗。”贺母连忙道:“我不是说别的,就随便聊两句。”贺望春特怕他们给这孩子施压,出柜好几年后才肯把人带回来,现在私下聊两句还被他质问了。贺父正忙着挽救棋盘,贺母追着贺望春上去,边跟在后面边碎碎念,“你是不是没跟人说过……我就说你这孩子性子冷,但是处朋友不能这样的,你不说他怎么知道呢,就那种话你知道吧,偶尔还是要说一说的,你这个真是随了你爸,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个老古董,不过那时候大家都含蓄啊,现在的年轻人不一样,你怎么一点都不像年轻人!”到门口她才止步,“你们自己聊吧。”小茶几上放着水果拼盘,桃rou白里透红非常可口,树桃已经吃掉小半盘了。贺望春走到床边坐下,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给他喂了一块桃子说:“我也喜欢吃桃子。”树桃道:“你明明很少吃啊。”贺望春说:“我说的是你这个桃子。”树桃面上一热,贺望春放下叉子,让他面朝着自己,“刚那句话哪个是动词?”其实有两个动词,但树桃会说“吃”,“喜欢”还要犹豫一下,贺望春教过他所有科目,对他的功课了如指掌。果然树桃“啊”了一声,不太确定的回答他说:“‘吃’吧?”“去掉‘吃’复述一遍。”“我也喜欢桃子?”贺望春道:“这就是我想说的。”树桃睁大眼睛,睫毛眨了眨,好似听懂了,又好似没听懂。绯红爬上脸颊,他害羞的问:“什么意思啊?”“……”这下又机灵了?贺望春看着他,他脸皮也厚,继续讲:“我就是笨嘛,我听不懂。”晚上贺母过来加被子,怕树桃晚上睡觉冷,树桃瞅准贺望春在,大咧咧的问贺母说:“阿姨,贺望春的心上人是不是就是我啊?”贺母一顿,连忙道:“是呀,这孩子就是嘴上不说,其实稀罕你稀罕得紧呢!”树桃“嗯嗯”两声,脸上掩不住在偷乐。贺望春绷着脸走了。树桃装模作样铺床,等贺母交代完离开,他抱上自己的枕头,就去敲贺望春房门。贺望春挡在门口看他,“第一次来见家长,半夜爬床像话吗?”树桃蔫道:“哦。”刚要走又被拽住,贺望春说:“没事,你脸皮厚。”刚才居然敢问他妈,自己的脸都丢完了。树桃连人带枕头被丢上床,接着一个熟悉的怀抱圈住他,他喜滋滋的圈住男人脖子,如同无数次对方深夜回来,他半睡半醒凑上去索吻,得到一个温柔绵长的回应。我也有值得喜欢的地方的吧?这个问题从贺母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