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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就被人抓走了。展昭显然比他要轻松自在许多:“我们先去吃饭,喂饱了肚子往亳州方向走。”“亳州?”赵虎挠挠头,“我们到亳州做什么去?”展昭道:“我先前写信托江湖朋友帮忙查点事情,之后他信会送去亳州。”当然还有一点原因,方才那条“鱼”第一次掷给他的是个包裹着石头的字条,打开里面依然只有一个地名。刚好就是亳州。上一次对方用字条引自己出城,让自己意外发现了“养殖”和他们的巢xue。这一次又用同样方式引自己去亳州,也不知道又有什么“好事”在等着自己。*当晚,白福端着一托盘的酒菜,苦兮兮的跪在白玉堂的房门前。“五爷,您开开门,吃点东西吧。”屋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响。白福:“五爷,您现在把饭吃了,小人立马出去寻展爷,小人在这发誓,寻不回展爷,小人就绝不回来——五爷,求求您了,开开门,吃口饭。”屋里依旧没有半点动静。白福急的快哭了,抹着眼泪道:“展爷也真是,说好了去吃烧鹅,怎么就把自己吃丢了呢。您这一丢,可把小人害惨了……小人该如何才能让五爷吃饭啊。”这时,隔壁房间忽然被人打开,宅子里负责清扫的大娘从里面走出来,看到白福跪在白玉堂门前抹眼泪,满脸奇怪道:“白总管,您在这做什么?五爷早就出门了。”“?”白福震惊,眼泪都忘了擦,“五爷出门了?什么时候?”大娘想了想:“有几个时辰了,带着禅音姑娘一块儿走的。”“……”白福顿了顿,登时哭的更凶了,“五爷!您走怎么都不告诉小人!五爷,您不要小人了吗!”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开下一个副本了,我好啰嗦_(:з」∠)_第54章第十一回展昭原本想着请赵虎吃烧鹅,奈何门口排队人太多,展昭身份又不方便,担心这么过去太过招摇。最后俩人还是放弃了烧鹅,出城之后寻了处饭铺子喂饱肚子。赵虎跟着展昭,心里直泛酸,心想:他们先前在开封府当值,虽然俸禄不高,但好歹想吃什么都还能吃到,如今展大哥这一出事儿,居然穷的吃饭还要挑地方了——看看这饭铺子,又清冷,菜又不好吃,为了能省几个银钱,展大哥真是吃苦了。“展大哥,你瘦了。”赵虎望着他的脸,心疼的说。“……”展昭:“不必安慰我了。”最近一段时间在白玉堂家养伤,已经被他喂胖了不少,腹肌都变少了一块。展昭心想:还好跑出来了,要再继续瘫在白玉堂那儿,浑身肌rou怕是要都变肥rou了。酒足饭饱后,二人留下饭钱,继续赶路。期间,赵虎又向展昭问了“养殖”和“巢xue”的事儿,问着问着,忽然想起件事儿。“对了展大哥,”赵虎道,“先前大人同我说,白玉堂也同你一道……他人呢?”“咳。”展昭摸了下鼻子,“他忙。”“哦。”赵虎了然的点点头,“也是,他又有家业,又有陷空岛的营生,确实忙碌——哎,不过忙归忙,也是真有钱,上个月我去巡街时,赵大娘还偷偷问我他婚配了没,像是要给他介绍哪家姑娘。”展昭眼皮儿轻颤,先是垂了垂,继而笑道:“他身边哪里缺姑娘?就连风月闲的禅音姑娘都与他交好,有禅音姑娘做对比,你觉得他还能看得上别家姑娘?”禅音姑娘赵虎是听过的,闻言大惊:“白五爷居然喜欢禅音姑娘!那完了……赵大娘那边的一打姑娘们,怕是要伤心了。”展昭没接他这话,把“白玉堂喜欢禅音姑娘”几个字翻来覆去的在肚子里嚼了几遍。赵虎:“白玉堂既然有主了,展大哥不考虑考虑?”展昭正出着神儿,猛地听他叫自己,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什么?”赵虎道:“赵大娘那边的姑娘我见过几个,都还挺水灵可人的,虽然和禅音姑娘比不了,但在咱们那儿也能算是这个。”他伸出大拇指来,在展昭眼前晃了晃。赵虎:“赵大娘向来对你欣赏有佳,私下里也找我们问过多次,那意思只要你提,一准儿第二天就把姑娘送去你房里。展大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展昭哭笑不得,“听听你那说的什么话?还送去我房里?你当赵大娘是什么人?你展大哥我又是什么人?”赵虎忙道:“你的为人我自然清楚,不光我,王朝马汉张龙,还有包大人、公孙先生、全开封府的人,以及开封所有百姓,大家都清楚,正因为清楚,大家才为你的终身大事着急啊!”展昭一阵头疼,“……好意心领了。但是,我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你说,我一个戴罪之身,总不好将来让姑娘同我一起东躲西藏,风餐露宿的吃苦吧?”赵虎急道:“展大哥!你没罪,你的冤屈,我赵虎说什么也会帮你平反!”展昭心想:要是还继续催婚,我倒希望永远都别平反。赵虎心里还有一车的话想要拿来慢慢安慰他,顺便告诉他,光明和姑娘都会有的!被展昭一眼识破,为了堵上赵四爷这张开了闸就关不上的嘴,情急之下展昭只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其实……”展昭垂下眼皮,唇角微勾,努力挤出一个“羞涩”的笑,“展某多年之前,已然与人许下过婚约。”赵虎瞳孔地震,满脸震惊,果然忘了肚子里那一车的话。展昭演戏演全套,编词编彻底:“当时我初入江湖不久,因为一场误会与她大打出手,之后不小心打断了她的刀,那之后我们便私定了终身。”赵虎内心:居然是个耍大刀的姑娘!展大哥,你的口味是不是有点重?作者有话要说:完了……我好像在沙雕的路上一去不复返_(:з」∠)_第55章第十二回与此同时,宋州城东卖烧鹅家铺子斜对面的一家酒楼内。“五爷,猫都跑了?不追?”白玉堂修长的手指捻着酒杯,闻言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猫也是你叫的?”“好吧。”禅音翻了个白眼,改口道,“展南侠,不追?”白玉堂淡定从容,“不急,他脚程慢,吃饱再说。”虽说“吃饱”,但白玉堂这顿却没怎么吃。禅音一个女孩子,对着一桌子的精致饭菜,有那个心吃,却没那个胃吃,加上她还有风月闲的“工作”,不好吃的太过放纵,便只好用跟白玉堂说话的方式转移自己对满桌美食的注意力。“我发现五爷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