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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却吭都不吭一声,是个硬骨头。我方才问他话的时候,他死命抓着我,跟我说,他命能不能保住无所谓,但求我一定帮他找出谋害义父的凶手。”话才说完,里屋突然传出“咚”的一声闷响,众人赶快冲进去,就看方才还好好躺在床上的人,此刻居然满头大汗的趴在地上,他两眼通红,视线在冲进来的几人间逡巡一阵,最后落在展昭身上,然后咬着牙,对他伸出手。“要为义父报仇……求你……帮我……”作者有话要说:小伙儿挺会选人的。第59章第十六回展昭蹲下身,与他平视,“你放心,我既遇到你,便一定会帮你,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好好休息,乖乖吃药,先养好伤,我们再说其他。”地上的人慢慢放下了伸出的手,一直绷紧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展昭见他妥协,扭头对赵虎道:“把他扶床上去吧。”等安顿好了关寻绎,展昭和白玉堂退出房间。展昭:“我把赵虎留在这里照顾他,我们寻个地方暂且住下吧。”白玉堂瞥他一眼:“就你目前这情况,还想住哪儿?”展昭想想也是:“那我留下照顾小关,你带赵虎去住客栈。”“……”白玉堂喉头一哽,差点气到原地送命,“你要我跟他睡?”展昭望了他片刻,忽然想起:“哦,忘了五弟还携了女眷,那赵虎跟着是不方便,待会儿等禅音姑娘回来,我就让赵虎把她的工作接替过来,放她同你住客栈。”“??”白玉堂气的一把将他拽过来,“什么女眷,你乱说什么。”展昭笑嘻嘻道:“五弟不用不好意思,为兄都懂。”白玉堂心道:你懂个屁。他火气蹭蹭的往上冒,这要不是展昭身上有那奇奇怪怪的花,他可能就要压抑不住的拔刀跟他干一架了。“展昭。”白玉堂闭了闭眼再睁开,忽然极为严肃的唤了他一声。展昭:“?”白玉堂:“你今天最好闭上你的嘴,不要同我说话。”展昭:“??”白玉堂深吸了口气,强压下愤怒:“如果你不想受伤。”言罢,直接拉起他朝外走去。*住的地方,白玉堂一早便打点好了。考虑到展昭的情况特殊,客栈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肯定是去不得的,而白玉堂又舍不得让展昭随便寻处地方落脚,搞得他好像真是逃犯一样,便提前写了信,送至这边暗庄。暗庄收到白玉堂的信,诚惶诚恐,立刻派人准备,总算是赶在他到之前全部准备完善。但一想到马上就要接待这位不好伺候的大爷,暗庄的一众还是感觉心慌慌的。“你们说,五爷他有客栈不住,干嘛非要来咱们这儿挤?”“信上不是说了,他有个朋友,身份不方便。”“朋友身份不方便,就安排朋友过来住就好,他这尊佛何苦也来凑热闹?”“五爷想住哪儿便住哪儿,哪由得到我们过问。待会儿五爷到了,你可别在他面前乱说话。”“哎……不说话不说话,我见了他保证一句话都不说!我可不想我的脑袋提前和身子分家。”这边他们正乱七八糟的说着闲话,外边突然有人喊了声:“来了来了!五爷来了!”里面的人顿时收声缩头,准备起身迎接。*展昭被白玉堂拽了一路,愣是一句话没敢多问,一直到被带至一座建筑跟前,他才一收手,拦住白玉堂的脚步。望着头顶匾额上无比张狂的“自在飞花”四个大字,展昭张了张嘴,想说话,又一想到白玉堂的“警告”,忙将嘴巴又闭上,改跟他打手势。展昭:你带我来这儿?白玉堂:“嗯,已经打点好了。”展昭指指上面的匾额:什么地方?白玉堂:“你希望是什么地方?”言毕不再理他任何问题,十分霸道的将他拽了进去。两人才刚一迈进门槛,立马有一排姑娘迎了上来。“自在飞花”的姑娘们,个顶个都是出水芙蓉,艳丽多姿。不必多问,展昭一看到这些姑娘的穿衣打扮,这是什么地方心里便已有数。姑娘们先开始以为要接待白玉堂,全都一个头两个大,硬着头皮往前迎,结果发现白玉堂带来的这位朋友居然是个面容英俊又和善,笑起来还非常阳光好看的小哥哥,顿时头不大了,也不硬着头皮了,全都尽可能展露出自己最美的笑脸,最婀娜的身姿,就连问好都问的那么随和,声音甜的能把牙腻倒了。展昭被这阵势吓到了,连忙摆手,心中发苦:要了老命。再看他旁边的白玉堂,脸色好像比先前更黑了点。白玉堂:“……”突然后悔,不知道现在改主意回关家住,还来不来得及。作者有话要说:来不及了。第60章第十七回不得不说,暗庄为白玉堂准备的房间确实尽心尽力,不仅位置隐蔽,不易发现,而且采光极好,阳光通透。屋内陈设也基本上是按照白玉堂的喜好,为了照顾他的起居,暗庄更是安排了手脚最麻利的哑丫头前来服侍。哑丫头虽然不会说话,却极有眼力见,主子需要什么往往不必明说,她已暗暗备好,不需要她的时候也会径自离开,尤其不必担心她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去四处乱说。白玉堂有手有脚,对于有没有人服侍倒是无所谓,反正就算是白福在身边,他也从不用人近身服侍什么,因而见了这个哑丫头也没太多反应,挥挥手便让她下去歇着了。反倒是展昭,在欣赏过一圈这间超豪华客房后,忍不住的暗自称赞:财大气粗,果然不愧是白玉堂。等屋内没了旁人,展昭偏身往软塌上那么一歪,手上的巨阙轻轻在塌边敲了敲。白玉堂转身看向他:“说。”展昭:“你就准备了一间房?”白玉堂:“你还想要几间?整个自在飞花全都给你包下来够不够?顺便再给你安排几个姑娘?”展昭摆摆手:“姑娘就算了,无福消受。”白玉堂眼皮儿轻颤:“你……”就只说了一个“你”字,便没了下文。展昭:“?”白玉堂移开视线:“算了,没事——赶了几天路,你先休息一下吧,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她们给你备下。”展昭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道:“想吃宋州城东那家烧鹅。”白玉堂额角青筋跳了几跳。展昭大笑:“开玩笑的。”说罢换了个姿势,以手作枕,仰面躺好,“我睡这里就好,你也好生歇歇。”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