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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了,拽着白玉堂在一丈以外驻足,拱了拱手道:“二位不必惊慌,我们不是坏人。”兄妹俩再一看,见他们无论谈吐还是衣着还是长相都不像是那传说中的山匪,总算是放了心。“二位也是来赶夜路的?”虽然排除了山匪的可能,但作兄长的,男子还是留了个心眼儿,绷着根弦。白玉堂张了张嘴,似乎想搭话,被展昭抢先一步把话接了过来。“不错,我们要去隔壁村子办些急事,因为事态紧急,不好耽误,只好连夜赶路前往。”说完,看了白玉堂一眼,心说:可不能让他乱说话,不然以这位爷的性子,说不定会秃噜出个什么“我们在散步”一类的鬼话。谁大夜里出来散步!手里还拿着兵器!一看就不像好人。这时,躲在自己大哥怀里哆嗦的女孩子才小心的探出头来,这一看,立马放心了。“哥,这两个人我见过,白天的时候和我们一起在未暮村吃过糖水。”男子略表怀疑:“是吗?你确定?”女孩子连连点头:“确定,确定。”因为这两个人都长得很帅,白天吃糖水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多瞄了几眼,所以现在很是确定。男子这才完全放下戒心,对二人抱了下腕:“不好意思,二位。”展昭对他笑笑:“夜晚赶路,警戒是应该的。”戒心消除,两方这才互相介绍了认识。“在下裴进,这是舍妹,裴珊。”展昭忙道:“在下姓展,这位……”白玉堂看着他,一挑眉。展昭:“咳,是在下的表弟,姓白。”白玉堂:“……”去你的表弟。裴进注意到展昭只报姓,没报名,轻轻一眨眼,没说什么。相比之下,裴珊就没心眼儿多了,她偷偷瞟了白玉堂好几眼,又忍不住暗自偷笑。眼底都是羞涩。既然同路,四人也不再继续耽误时间。裴珊脚扭伤,却死活不肯让她哥背,展昭见了,从旁捡了根树枝来,拿从白玉堂那儿抢来的匕首将上面的尖刺削掉,递给她。小姑娘立马连连道谢,顺带着也多看了展昭几眼,还弯着眼睛对他笑笑。走了一阵,裴珊觉得无聊,便尝试着去跟展昭搭话。“展公子,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去隔壁村子又去做什么呀?”裴进听到自己meimei问话,连忙皱眉斥道:“旁人的事,你少打听。”裴珊立马撅起嘴巴,对哥哥的凶巴巴表示抗议。展昭笑了笑道:“无碍的——我们从开封来,去隔壁村子走亲戚。”裴珊立马张大嘴巴:“开封哦!你们两个都是吗?”说着又探头打量了一番白玉堂。展昭就也顺势看了他一眼:“嗯,都是。”“开封我还没去过,”裴珊好奇道,“热闹吗?有什么好玩的?”展昭道:“热闹得很,好玩的也多。”裴珊的双眼立马充满向往:“好棒啊,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去。”说着又用眼睛去扫白玉堂,问的却是展昭:“展公子,以后我若能去,可以找你带我玩吗?”展昭见小姑娘伶俐有趣,很是喜欢,笑着道:“自然可以。”才说完,感觉身旁的人往他这边靠了靠,手也被他悄悄握住,甚至还略带警告的狠狠掐了一下。展昭表面不动声色,也握住回掐了一把。裴进觉得自己meimei多话,拽着她将她拉至另一侧,一拱手道:“舍妹没怎么出过家门,不懂事,二位莫要同她一般见识。”展昭也马上客气道:“裴兄哪里话,令妹很是聪明伶俐,惹人喜爱。”裴进知他说的客套话,跟着谦虚了几句。裴珊听了却有点沾沾自喜,眼角瞟着白玉堂暗自开心。因为有了白玉堂和展昭的加入,困难重重的石林阵也忽的变得好走起来。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四人终于穿越石林阵,进入盘山道。到了这里,路就开始变的更窄,四人不得不两两一排。展昭和白玉堂首当其冲,走在前面开道,裴家兄妹就跟在后面。为了照顾脚扭伤的裴家小妹,前面的两人也不敢走的过快,却始终先于后面两人几步远的距离。有了这段距离,白玉堂也方便去和展昭讲小话。“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你还应别人要带人家去玩。”展昭眼皮儿颤了颤,拿胳膊去撞他,“客套话听不出来?难道人家姑娘问我,我要说不行吗?”白玉堂轻哼一声:“你敢说,怎么不敢做?有本事你告诉人家你是谁,看她还敢不敢让你带她玩。”展昭没好气的看了看他:“你以为人家姑娘为何要那么说?”白玉堂不爽的翻了个白眼:“你展大人英俊潇洒,又那么热心肠,你说为何?”展昭骂他一声“傻子”:“你是真看不出,还是装看不出?”白玉堂奇怪道:“看不出什么?”展昭便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压低声音道:“那姑娘怕是看上你了。”“?”白玉堂茫然道,“不该是看上你了?”展昭简直不想理他:“她那是从我这儿想要套你的话呢,说来开封找我玩,也不过是想借着我去接近你罢了。”白玉堂摸了摸下巴,又一侧目去看展昭,忽然暗爽的笑起来:“所以你这么恼羞成怒,是……吃醋?”展昭白了他一眼:“想、多、了。”白玉堂越发肯定他是吃醋,开心的一把搂住他肩膀:“放心,爷除了你,谁都看不上的。”展昭嫌他烦,赶苍蝇一样的赶他:“去去去。”他俩身后,裴珊看着两人打打闹闹,不自觉的漾开笑脸:“哥,你觉不觉得,他俩关系特别好?”裴进睨了她一眼,警告道:“你少打什么歪心思,那两个人什么身份来历我们全然不知,是好人坏人我们也都摸不清。”裴珊道:“他们不都说了吗,从开封来,去隔壁村子走亲戚。”裴进问:“你信?”裴珊想了想:“也信,也不信——看他俩的穿衣打扮,不太像是在这种地方有亲戚的,但从开封来,我信。你看那位白公子,衣裳料子一看就很名贵,手里的兵刃也很贵气,八成是京里的哪位少爷公子。展公子穿的虽没有白公子那么华贵,但是气质不差,也不像是哪个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出来的。”“……”裴进无语道,“你就这些看得清。”裴珊掩嘴笑道:“不止呢,我看人一向很准——诶,哥,你觉得那位白公子怎么样?”裴进道:“不怎么样……你又想做什么?”裴珊道:“也不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