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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个东西。等白玉堂将骨牌从暗兜之中取出,不禁更惊了。然后他从自己身上,也取出一块一模一样的骨牌来。白玉堂的这块骨牌原本是他师父的。七年之前,师父因病去世。临终之时,将白玉堂召至床边,给了他这块骨牌,除此没说一个字。白玉堂从师父那里接手这块骨牌时,通过师父的神情猜测,这东西应该是个挺重要的玩意儿,只是碍于师父不说,问也不说,白玉堂没有办法,便在师父过世后,委托暗庄密查。一连查了多年,直至今年,他才总算从禅音那里听到些许眉目。这么个又神秘又难查的东西,想不到居然在展昭那里也有一块。白玉堂对比着手心儿里的两块骨牌,心里说不上是惊讶多一些,还是高兴多一些。“这都能碰上。”白玉堂轻轻一笑,看着展昭,“看来你我确实是天造地设。”*又过了将近两天,展昭才悠悠醒转。刚睁开眼,展昭整个人还有些发懵。直到他乱瞟的视线落在屋内桌前的某个人身上,继而视线往下,看到了那个人手中把玩的东西……展昭猛然清醒,一下子从床上弹坐起来。他动静太大,惊动了出神的白玉堂。白玉堂赶忙走过来,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担忧道:“还好吗?”展昭的目光一直盯在白玉堂的手上,“你……”他嗓子发干,几乎说不出话。白玉堂就又回到桌前,给他倒了杯凉茶润喉。等他喝完了,白玉堂才摊开手掌。上面有两块无论大小材质全都一样的骨牌。展昭马上去摸自己身上。白玉堂:“不用找了,我手上的两个,一个是你的,另一个是我师父留给我的。”顿了顿,他解释:“不是我故意拿的,是你在昏迷中去找,我才顺势发现的。”他把两块骨牌全都交到展昭手上,一撩袍子在床边坐下。“是不是想问我这块的来历?”展昭刚醒,身体还有一点虚。但听到白玉堂的问话,还是立马抬起眼去看他,眼底都是疑问。白玉堂道:“我师父临死前硬塞给我的,除了这个东西本身,没说一个字儿。”展昭眼里的期待在听到他这句话后慢慢消散——原本他还以为同有此物的白玉堂能比自己多知道点什么。白玉堂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关于这玩意儿,我倒确实查到点东西。”展昭眨眨眼。白玉堂瞥了他一眼,道:“不过鉴于你不听话,又把自己弄受伤,我不高兴,所以并不打算告诉你。”展昭软软的一拽白玉堂的袖子,虚弱又无力道:“玉堂……”他叹了口气,又在手中的两块骨牌上看了眼,对白玉堂道:“有吃的么?好饿。”*吃饱喝足,展昭没让白玉堂多废话,乖乖的又躺回被窝里,准备再多睡几觉,赶快将身体养好。躺下了,又一看坐在床边的白玉堂,展昭忽然伸出手,轻轻的勾住他的手指,问道:“一起睡吗?”说着,吃力的往床里侧挪了挪,给他腾出一个人的位置。白玉堂照顾展昭多日,也确实没怎么合眼,此时一对上展昭邀请似得目光,他心尖忽的一麻。“知不知道你刚刚的那句话……”展昭茫然的看他。白玉堂压低了身体,故意与他靠近:“有歧义。”展昭不是个毛头小子,作为一个成年人,又与白玉堂相交多年,他说什么、想什么,展昭稍一品味就能懂。他嘴角几不可查的一勾,软绵绵的抬手去勾白玉堂脖子,然后拽向自己,在他额头和脸颊落下数道轻吻。白玉堂登时就炸了。他两手撑在展昭的身侧,伏着身子,近距离看他,随即一点一点眯起了眼:“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赔罪。”展昭因为才醒的缘故,声音哑哑的,有些轻,也较之前要低沉一些。这样的声音近距离的传递到白玉堂的耳中,竟让他有了种别样的感觉。他视线下移,从展昭的眼睛缓缓移到了嘴巴,然后慢慢贴了上去。“你以为只是这种程度的赔罪就行了么?”白玉堂表情有些凶,他先是用牙咬住展昭的唇,野兽一样的用牙尖厮磨,直到听见展昭的吸气声,才卸了力道,改用唇舌轻轻舔..舐。展昭没拒绝,眯着眼睛任由他所为,时不时给他些回应。白玉堂因着他的顺从,差点失去理智。卡在理智彻底被击溃之前,他一把推开了展昭,急匆匆的出了屋。展昭一直目送他离开,直至门板重重拍上,才用力眨掉了眼中的缱绻。他又把那两块骨牌拿出来,一看到它们,忧虑马上爬上他的脸。想不到这玩意儿白玉堂也有一块,如此,他想不把白玉堂卷进来都难了。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好,还是坏。作者有话要说:审核!!看看我!!啥也没做,就亲了亲!!感谢在2020-03-3019:03:24~2020-03-3112:19: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杜若10瓶;永夜长歌5瓶;羽衣4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5章第二回又过了两天,展昭才算彻底恢复。这期间,他没跟白玉堂提过一句有关骨牌的事儿,就连李深、集会,他也问都不问,看着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只在裴家兄妹前来探望他一次后,小小的问了一句白玉堂他们怎么也会在这。白玉堂提起那俩人就满肚子气,黑着脸回答:“赖着不走。”后来展昭才知道,那日在山头,是白玉堂赶回途中遇到了他俩,从他俩口中听说了山顶的事情,这才火急火燎的上去,把他救了下来。之后,白玉堂抱着残破不堪的自己暂时回了未暮村疗伤,那对兄妹心里放心不下——尤其是裴珊,所以就也跟了过来。这一跟就干脆住了下来。至于这俩人先前急着赶夜路要去办的事情,展昭没问,反倒是听见他俩自己说,家里已经有人办妥,他们母亲的病暂时缓过来了。如此,他俩就更可以放心留下,说想等展昭的伤彻底好了再走。展昭醒过来后,白玉堂曾拿着装银针的布包来过一次,看着是要给他施针。展昭也很配合,但临开始之前,白玉堂又改了主意——倒不是他不信任公孙的医术,而是展昭这毒实在怪异的很,他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