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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三五个疗程之后,展昭身体内原先的毒已基本清除,之后要做的,就是服用解毒散,把小红蛇的毒驱散干净。到这一步,他就不必再赖在怪医这里。怪郎中拍给他一瓶药,十分不客气的将他与白玉堂赶走,自己也总算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上一个好觉。又过了半月,蛇毒也全部肃清。这半个月的时间,他先前的毒果真没再毒发,哪怕手上破了小口,也不再会有灼烧的感觉。只有他胸腹上的花开印记,一时半会儿还未退干净。展昭寻了怪郎中问了一次,对方只道:“退不掉了,你就当它是胎记吧。”展昭:这么扎眼的胎记可还行。*展昭还记得同先前那个姑娘相约比武一事。这段日子,他忙于解毒养伤,有关于这个姑娘也没多问,如今他毒已基本肃清,便在某日用饭时,问了李深一嘴。没想到李深闻言,差点把刚进口的羊奶直接吐了出来。“那个……展大哥……”“嗯?”李深咳了咳:“其实……阿依珂已经不想和你比武了。”展昭问道:“为何?”又道:“我前段日子虽然一直养伤,但并不妨碍与她比试。”毕竟已经答应了人家姑娘,而且这事儿又事关于白玉堂,展昭还是决定早日把这块心病给治好。李深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偷偷抬眼看了看白玉堂。白玉堂并未抬眼,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饭,顺便替他解释道:“不必比了,那姑娘已经变心了。”展昭满是疑问的对着白玉堂眨眨眼。白玉堂这才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展昭恍然的“哦~”了声,忽然狡黠一笑:“李兄,恭喜了。”李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展大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月底一过,天气逐渐开始转凉。展昭修养多日,身体总算完全恢复,他二人也就准备收拾行囊回家去了。临走之前,展昭特意又跑到怪郎中帐子,亲自前来道谢和道别。可等他到了才发现,这位神出鬼没的怪郎中居然又出门去了。走的时候,几乎没同别人说,也根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寻人未果,他也只好先行离开。只是特别叮嘱李深:“他日等先生回来,一定代我好生感谢——他若有什么需要,也一定告知于我。”李深:“放心,放心。”展昭因为成功解了毒,回去路上都比来时更轻松许多。两人故意绕了一条路,去了先前没有经过的另一个镇子,还刚好赶上镇上有活动。那是个类似于祭奠庙会一样的活动,街道两边红红火火置满了摊位,最里面被搭了个台子,每日早晚分两场在上面有表演。展昭二人到的时候,表演已经过去了一半。他二人也没惊动其他人,远远的站在外围,随便的看了几眼。还真看懂了。这表演说的是一个世家公子,年轻时候十分贪玩,散尽千金乘船出海,到了对岸的一个国家。他把自己国家的文化传递给对岸国家,又从对岸国家那里学到了新东西,于是带着满满的收获回到故土。才刚一回去,就大肆传播自己学来的新鲜玩意儿。开始的确受到好评,甚至有不少专业大家前来讨教。这位公子被捧的飘飘然,当即将自己学到的东西下印成册,广为流传。谁想到东西被歹人用作他途,害他被满门抄斩。他印下来的册子被尽数销毁,连同他的人一样,化为灰烬。表演到了这里,忽然出现反转。原来那个世家公子哥没死,他借由家人庇佑,侥幸逃脱而出,于是再一次出海,想要去对岸寻找弥补错误的方法。但是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一次,他竟然怎么都找不到对岸的那个国家了。寻不到那个国家,公子就干脆自己想办法。他把害人的毒用作自己身上,想了无数办法,试了无数方法,尝尽各种心酸和苦楚,总算让他找到了办法,但当年那些因他所累的人却早已死去多年,尽管他有了救人的办法,也根本没能救回一个人。到最后他背负着所有人命,到底还是承受不住的自刎了。表演的最后,是一人抹了脖子,慢慢仰躺在地上,倒下的那一瞬,他还在想为赎罪而努力。台下不少小姑娘看了表演都哭了,另有一部分小朋友,虽然看不懂台上演的什么,但看到人哭,就也跟着哇哇的哭闹起来。修整过后,展昭二人继续赶路。白玉堂见他似乎自从看了那个表演,就一直在沉思,忍不住问:“在想什么?”“在想为我医治的这位古怪先生。”展昭道,“你有没有觉得,那位先生对‘回阳草’好像特别了解?”这点不需要他说,白玉堂也能感觉得到。展昭摸了摸下巴:“为我医治的时候,他也只是随便问了两句就直接开始动手救治了,根本不像是李深说的‘对这毒有兴趣’。”白玉堂看着他道:“你想说什么?”展昭道:“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方才那个镇子上,台子上表演的节目就是为我医治的那位先生的故事?”是或不是,没有人可以去求证。况且,表演的编排本就存在编的成分,这故事真假都尚且难说,是不是怪郎中的故事就更不见得。*入关之后,入眼景色马上就有了改变。二人走的时候,满眼看到的都还是绿,归来时,树已经黄的黄,秃的秃。连绵湿润的细雨不见了,反而风里带着一丝幽微的清凉。入关后二人所经的第一个城市,白玉堂先去暗庄送信给陷空岛。然后略作休憩,等到二人抵达松江,才一进城,远远便瞅见候在那里的白福和禅音。白福知道他们赶路辛苦,一早就给他们订好了客店,说是要他们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搭船回岛。左右都已经到了这里,展昭就客随主便,一切听安排了。“展爷,您瘦了。”几人一同往客栈走时,白福特意多看了展昭几眼。展昭先前治疗,因为很长一段时间处在受伤状态,吃吃不好,休息也休息不安稳,确实瘦了不少。他自己倒没多在意,笑了笑,无所谓道:“瘦了刚好,轻功能飞的更高了。”白玉堂淡淡的瞥他一眼:“你以为你是风筝么?飞那么高要找谁去?”而后默默地牵住他的手:“放心,回了我那儿,不出半月就把你喂胖回来。”白玉堂说到做到,没等回陷空岛,先在客栈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