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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了,省的他再在小孩子面前发疯胡闹。走过这片住宅区,再往里就是卢家庄了。临近门口,白玉堂攥住展昭的手都不由得收紧了。他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嘱咐一二。白玉堂:“待会儿进去了,万一我大哥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你多担待。”展昭不怎么走心道:“知道。”白玉堂又道:“如果我大哥怪你,你就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不管怎么说,你是客,他应该不会太为难你。”展昭对他露出个安心的笑:“玉堂,你好啰嗦。”等进了卢家庄的门,白玉堂就啰嗦不出来了。他们由下人引着,进了前厅。刚一走入,气氛立马变得严峻凝重起来。主位上,坐着卢家庄的主人——五鼠中的老大钻天鼠卢方以及他的夫人闵秀秀。另三鼠则依次坐在下面位置上,最后一个,平时是白玉堂的位子上,此刻坐了一个小朋友,看着比展昭半路捡来的便宜徒弟还要小一些,那是卢珍。在座的其他人全都板着一张脸,将整个屋内的氛围搞的十分紧张,唯有卢珍,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面跟着爹娘与几位叔叔装酷,一面偷偷去看白玉堂和展昭,对俩人调皮的挤眉弄眼。“大哥,大嫂。几位哥哥们。”白玉堂走至大厅中央,对几位哥哥行了个家礼。卢方没说话。大哥不说话,其他几位就也扳着,一动不敢动。过了一会儿,卢方才缓缓道:“五弟,带了朋友回来,不介绍一下么?”白玉堂一愣,下意识去看展昭——展昭不是第一次来岛上,和大哥也并非第一次见面。大哥此时让他“介绍”,看来是想开门见山。他略作沉吟,刚准备开口,身旁展昭已经行了个江湖礼,道:“卢大哥,大嫂,韩二哥,徐三哥,蒋四哥,在下此番同玉堂前来,是有个事儿想要同众位坦白。”他顿了顿,和白玉堂对望一眼,而后笑笑:“我与玉堂相识多年,对彼此也算了解,最近发现我二人情投意合,便私下定了终身,还望大嫂和各位哥哥成全。”卢方:“……咳!”准备好的台词还没有说完。他表情轻微的抽动一下,道:“终身之事并非儿戏——你们的事,你可是告知长辈了?”展昭道:“展昭父母皆已去世,如今能做得了主的也就只有开封府的包大人。事儿我还没同他说,但也没刻意隐瞒,相信大人已经能猜出一二,倘若这一趟可以得到大嫂与众位哥哥的成全,包大人那边也不会成为阻碍。”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卢方要再刻意为难就显得有些小气了。卢方:“……”臭小子!闵秀秀忍笑在旁围观半天,眼见自家夫君就要败下阵来,连忙救场道:“你二人一路赶回,也是累了,我已让下人备好了客房——夫君,不如先让他们去休息?”卢方:“也好,那便听夫人的。”客房就安排在了白玉堂的院子里,跟白玉堂的卧房是隔壁。展昭也不是第一次来,对岛上,尤其是白玉堂的院子,简直轻车熟路。因而也就没安排专人为他引路。两人辞别众人,进了内院,才走几步,白玉堂忽然顿住。“你先自己回去,我有点事儿,再和大哥说两句话。”展昭走近他,为他摘下头发上沾到的一片落叶,又十分顺手的帮他捋顺了头发。“去吧,我在房里等你。”白玉堂心中蓦然一动,他捧起展昭的脸,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而后匆匆离去。展昭则背着手,一边欣赏庄内景致,一边慢悠悠往白玉堂院子走。才进了院子,白福马上迎上来。“展爷,先休息吗?”展昭昨晚睡得不错,这会儿正有精神:“不了,你去给我找个小铲子来。”白福也不知他要铲子有何用,困惑问道:“多小的?”“就……”展昭用手给他比划了一个长度,“这么大的就好。”岛上工具齐全,物资丰富,白福不多会儿就找来个差不多大的小铲子。“展爷,您要铲子做什么?”展昭接过铲子掂了掂,随后行至几棵树前观察了一下,不过片刻便选中了一棵。然后他就开始蹲下挖了起来。白福吓了一跳,忙也跟着蹲过去:“展爷,您挖什么?小人来帮您吧?”展昭笑了笑:“这下面藏了好东西,你都不知道吧?”白福确实不知道,挠了挠头问:“藏了什么?”正问着,展昭铲子下面碰到了东西。他马上围着那一块地方,将周围的土松动,随即放下铲子,改用手将土扒开。直到展昭将土里的东西彻底拿出来,白福才惊道:“居然藏了酒!”白玉堂房里其实也有藏酒,只不过不如地下埋得这坛味道醇厚。他将酒坛递给白福,道:“拿去清理一下,再稍微温一温——一定小心,别砸碎了,这坛很贵的。”白福也不顾是才从土里挖出来的,小心翼翼地将其护在了怀里。等白玉堂和几位哥哥寒暄完,再一回来,远远就闻到了飘散的酒香。白玉堂轻轻一笑,不由自主的将步子加快,急急走了进去。进到院子,却发现院中小桌上的确有酒,还有小菜,唯独没有了人。他又到周围几间房中查看,居然也是空空如也,不仅展昭没了影,连白福等人也像是凭空蒸发,没了踪迹。白玉堂皱着眉回到院子,叫了几声“白福”。回应他的只有苍白的空气和带着丝空旷的点点回音。白福透过门缝,看到白玉堂着急的找自己,腿都要吓软了。“展爷。”他放低了声音,用气声道,“再不应,五爷非砍了小人不可。”展昭坏坏一笑:“你躲着,我去逗逗他。”他迈着轻盈的猫步,学着女鬼在空中飘来飘去。白玉堂一听这身法就知道是谁,先是松了口气,继而无奈道:“出来吧。”展昭现了身,于半空中翻了个跟头,顺手拔剑。白玉堂偏身要躲,却发现自己动作早被看穿——展昭居然临时变招,变得还是他方才在庄外教给便宜徒弟的那一招“如鱼得水”。他反应迅速,立刻拔刀出鞘,刀身与展昭的剑身想擦,手腕翻动,竟使出一招黏黏糊糊的招式来破解了他这一招。展昭被他这招缠的头皮发麻,连忙撤招收手。双脚落了地,他才惊奇问道:“刚刚那招叫什么?怎么都没见你用过!”“情投意合。”白玉堂道,“刚编出来的。”“……”展昭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