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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孕育生命,也不适合人类生存的荒凉的小行星,并且这颗星球应该有一些水资源。这种条件,还是有可能欣赏到类似地球上的夕阳景色。另外,有这样的大气层和引力,血液就会渗或者滴落出来,不会变成球体飞向上空。等全文完结后,我会修正和这部分有关的内容,比如挑选两颗小行星时,危寒承就观察过这颗小行星上的落日景色,以及后来介绍的时候增加正确星球数据。谢谢观看。第二个视频安全屋并不少见,尤其是在建筑师自己设计的房子,或者富豪的房屋中。在古时,在人类没有悬浮技术以前,为了抵御地震,安全屋通常会在承重墙附近。这样在地震时,期望承重墙能撑起一片天地,庇护房主等待救援。通常安全屋都非常小,里面放着水和食物,四周墙体非常坚固。没有窗户,甚至连门都是防水舱门级别或者暗门,只安排了必须的通气设置,甚至有些还在里面放置了即使屏蔽信号也可以呼救的无线电设备。这些空间无不是为了房主在遭遇强盗或者灾难无法出逃时,有一个可以安全等待救援的场所。不过自从有了悬浮技术和立体扫描技术后,安全屋的建造就改换了方式。先不说地震的时候,大多数房屋是可以悬浮避震的。在房间中布局的隐形夹墙里,安装几个救生舱,必要时进入然后被弹射或者发射出去,显然比传统的安全屋要更靠谱。但是最古老的安全屋,的确是建造在承重墙附近这点,原身身为建筑师的父亲,是肯定知道的。现在,在扫描仪的扫描下,一个藏在承重墙夹层里中的小安全屋显现出来。整座房屋的承重墙是立柱式,所以承重柱之间的墙壁即使做一些手脚,也并不太影响房屋的安全。这个夹墙里的空间大概可以容纳一个蜷缩的成年人,或者两个十二岁以下的儿童。现在这个空间看起来并不是打算给成人使用,反而是堆了一些软垫、食物、水,还有玩具。留存的空间,足够一个儿童站立或者躺卧。空间里的墙面上一面写着“别害怕,宝贝。”另一面写着“爸爸mama爱你!”字体被画得毛绒绒的,只有幼儿拳头大小,但是位置处于六岁左右儿童的头顶上面一些。这样,不管小孩是两三岁,或者十几岁,他都可以轻易地注意到这两面的字迹。三个人看着这些扫描显示,许久都没有再说话。危寒承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他原本对父母十分无感,因为他的父亲早逝,母亲因为父亲的离去而崩溃,让他完全不想回忆自己未成年以前的时光。而现在,他感受到了一对父母对自己孩子的满满的爱。范赛没有再看下去,他拍了拍危寒承的肩膀,轻声说:“需要让你单独待一会吗?”看着危寒承不动也不吭声,他就知趣地离开,先避让到屋外。不过贺森没有离开,他知道危寒承是穿越来的,并不是帝星的原身。“需要看的是这里。”贺森等范赛出去后,指着夹墙里的包着软皮垫的空心圆凳。在圆凳里面,放着一些贵重金属,和几片拇指大小的存储器。显然,这个空间还被这个家当作保险柜使用。开门的方法已经不可考,甚至可能开门机关已经坏了,才让这个安全屋这么多年未被姑父母一家发现。“拆吗?”贺森问。现在想要拿到安全屋里的东西,只能暴力破坏。危寒承又站了许久,才开口:“帮我留一份影像。”破坏后,这个世界属于原身一家三口的痕迹,终将又少一样。安全屋里的东西清理出来,危寒承收进了探险小屋,其他东西包括避险贵金属价格不高。唯独那几片储存器里的东西,大概是原身母亲的研究成果,通篇的数据几个人都看不懂。范赛把这些东西拷贝了发给自己的团队,原件还是交给危寒承自己保管。而最近树人星球上进出不少羽人,危寒承为了安全起见,又转请贺森为他保管。有了这件事情,危寒承的心情肯定不太好。正好他们也要拍第二个视频,危寒承现在的状态反而更符合他们原先设计的内容。于是,星网上的观众,又看到了一条危寒承的日常短视频。意外的,这次范赛和贺森都出场了,对危寒承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他们驾驶着贺森那sao包的亮红色小型星船,离开了树人母星,用不了多一会就跃迁到了星系第二大跃迁群护点。亮红色小星船脱开引力场,没有再做跃迁,反而用动力装置直接在星际中行进。这周围非常幽暗,如果一定要找参照物,那么可以看到遥远的恒星光。好在二十六万千米的距离不是很远,慢慢的,星船面前也显露出那颗小行星的身影。星船降落在小行星上,他们在星船上换乘了星空车,然后在星球上行驶。这是一片荒凉的孤寂的土地。范赛坐在后座,他看了看表,说了一个坐标,贺森则立刻调整了星空车的方向。当星空车到达指定坐标时,危寒承才似乎明白两位友人是要做什么。“看,日落。”画面外有声音说,听起来是贺森。三个人安静地坐在车里,视频背景音突然增大,这是一首古老的摇滚,让落日拥有了活泼的气氛。视频直接剪辑快进,掠过了这场几乎四十分钟的日落。在这颗弱引力的小行星上,它的太阳,看起来只有帝星太阳的一半大小。但是它复杂的大气层,却让夕阳堪比帝星上最绚烂的夕阳。天空中布满了太阳余辉的折射,让四周的一切都显露出瑰丽的色彩。40分钟的日落,剪辑只做了一分半钟。恒星慢慢落下地平线,黑暗笼罩了整辆星空车。“真漂亮,”危寒承对两位友人语无伦次地说:“谢谢,这太漂亮了,这真是我看过的最漂亮的落日……”然而一个声音却横插出来,报出了另一个坐标,这次听出来是范赛。贺森一言不发继续开车,很快到了地点。话外音:“你可以再看一遍。”这声音是贺森。危寒承表情一脸震惊,他吃惊地看着车窗外,不过很快就接受了这又一次的落日,这次看得更加专注和更加怅然。接下来再没有声音了,背景音乐很大,覆盖掉了所有的声音。人们只能从昏暗的车厢中,看危寒承的表情。当第三次日落开始时,他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逗笑所有看视频的人。但是很快地,他开始哭泣,哭得几乎不能自已,哭得连屏幕前的人都忍不住鼻头发酸。在他的哭泣中,落日渐渐没入地平线。所有表情,所有感情,所有光线,都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