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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药膏就知道喻白不会让他拒绝,想要远离喻白的动作停了下来,乖乖地朝他伸出手。“还疼吗?”喻白看到上面明显泛红的一片顿时心疼了,挤出烫伤膏仔仔细细地涂在盛星泽的手臂上,生怕一个动作粗鲁了弄疼盛星泽。“不疼了。”盛星泽顶着一对通红的耳朵盯着喻白的手指。其实烫伤的地方还有一阵酥酥麻麻的疼,但是他不想说出口让喻白担心。喻白把药膏抹均匀,调高了房间中的空调温度。“先别慌把袖子放下来,冷就贴着我。”盛星泽不但不冷,还热得要死,要是在贴上喻白,他表示自己可以原地燃烧。他试图找一个话题来缓解一下房间中尴尬的气氛,一股熟悉的味道从擦了烫伤药的手臂上传来,盛星泽凑着鼻子闻了一下,“怎么是一股……香油的味道。”喻白也上去闻了闻,“确实。”“突然想喝我爸爸做的紫菜蛋花汤,加香油,味道可好了。”盛星泽沉浸在想象中。喻白摸了摸他的肚子,含笑道:“又饿了?”盛星泽怕痒,缩着身子躲开他伸来的魔爪。两个人在房间里闹了一会儿,等到盛星泽手上的药物被吸收,喻白才允许他把袖子放下来。“衣服都是一股香油味。”盛星泽不满地抱怨。喻白从盛星泽的箱子里拿出一件干净的外套,“乖,忍一下,我让米和秋多给你送两件衣服过来了。”“为什么我的助理这么听你的话。”盛星泽伸手塞进喻白递来的外套里,喻白顺手帮他理了理领子。“因为我是他老板。”他戳了戳盛星泽鼓起的脸颊。盛星泽毫不客气地躲开喻白的手,“可是我给他发工资,按理说我才是老板。”“嗯嗯,你是老板,以后都让他听你的。”盛星泽:“……”这是什么霸总发言,而且米和秋本来就该听我的。盛星泽:气鼓鼓.jpg盛星泽穿好了衣服,临出门之前,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拦住了喻白开门的动作,“等一下,我有件事情要问你,林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动的手?”喻白摇头,“他有胆子在惠思咏的威亚上面动手脚,惠思咏的父母怎么可能会放过他。惠鸿胜一句话他在娱乐圈就根本混不下去了,他经纪人又是典型的踩低捧高,知道林穆得罪了惠鸿胜就立马雪藏他,从公司重新挖了新人培养。林穆实在接不到通告,本身又没什么学历,只能跑来火锅店当个跑堂的。”盛星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诧异:“然后我正好又去了火锅店,所以林穆以为是我做的?”“可能吧,毕竟你才是和他矛盾最大的那个。”喻白眼中划过寒光,“不过这一次他彻底完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再伤到你,林穆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恐怕这件事情曝光出来林穆连工作都找不到了。”盛星泽说。喻白没有回答,眼底有阴翳一闪而过。盛星泽甩了甩脑袋,把林穆的事情从脑子里踢开,比起林穆,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是吧做好。如今林穆落到这副地步,他也算是帮原主报仇了,之后的他就彻底没有了这个牵挂。**节目组的人一直在房间外面等盛星泽和喻白,想知道盛星泽到底伤的严不严重,好不容易把两个人从医院盼回来了,还没来得及说话两个人就关进了小房间。节目组你推我我推你,最后也没有勇气上前,只能把导演推到最前面。若是平时导演也就去敲门直接问了,可是里面的人是喻白,和喻白在一起的人还是盛星泽,再加上梁磬不在,就算是再给导演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敲门,只能在坐在大厅里抖着腿,隔两分钟就看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期待了许久的门终于打开了。导演满心欢喜地冲上前去。“两位祖宗诶,你们总算出来了,星星怎么样,受伤严重吗?”盛星泽面带沉重,他看着自己的手,眼泪顿时就涌出来了,“医生说再晚点就……”“就怎么样?”导演一口气提到了胸口,生怕听见那个他害怕的字眼。“就要愈合了。”盛星泽看到导演一脸凝重顿时笑出来。导演气得想打人,“有人拍到你们去医院,火锅店的视频也被网上传疯了,现在到处都是要我们节目组给一个解释,我在这里担心受怕了几个小时,你小子还逗我。”他刚想上手掐掐盛星泽的耳朵,余光扫到旁边死死盯着他动作的喻白,伸出去的手绕了个圈回来理理自己的头发。敢怒不敢言。盛星泽见好就收:“导演我错了,您说怎么解决我全部照做。”“一会儿你们开个直播解释一下吧,告诉他们星星没什么大事。”导演说完悄悄看了一眼喻白。“不怕透露内容吗?”盛星泽问道。导演连忙摇头,“我们刚刚已经和梁先生商量过了,就在一会儿送你们去的车上开一个直播,然后在目的地留一个悬念就可以了。”喻白刚刚张嘴,想要说的话还没出来,导演一眼就看出他的意图。“我们把下午的任务做了修改,不会对星泽造成二次伤害的。”导演解释道。喻白闭嘴了。“请两位上车准备前往下一个任务点。”盛星泽和喻白上了节目组安排的车,盛星泽在常用的直播平台开了直播。“大家好我是盛星泽。”眼看直播间的人数越来越多,盛星泽朝他们打了个招呼。“这是喻白,你们的白总,我们现在在录制第二期。”喻白转头朝镜头挥挥手,借着入镜这个旗号坐的里盛星泽近了一些。“挤不挤?”他低声问。“没事,很宽的。”直播间的观众看见这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咬耳朵,都是一副“真是世风日下大庭广众之下你们居然这么做”的样子。“中午在外面吃火锅的时候出了一点小意外,不过没什么事情,都是这个人一定要我去医院的。”盛星泽指着喻白一脸无辜地甩锅。“医生本来不想开药的,他硬是要了一管烫伤膏,弄得我现在一股香油味。”盛星泽装模作样地闻了闻自己身上,嫌弃地皱皱鼻子。弹幕有一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我觉得你在秀恩爱,但是我没有证据。我看见白总一脸宠溺。白总:是是是你说什么都对,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星星早上那个人是谁?盛星泽和喻白一起看着弹幕,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终于眼尖地发现了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