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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他们俩之间那个症结一样的男生后来没有跟他们任何一个在一起,大三的时候人家交了个白人男友,说是享受到了X爱的美好。沈徽明对此笑笑便过,但跟他打过架的“情敌”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在一天吃午饭的时候,端着餐盘坐到了沈徽明面前。对方说:“我其实不比白人小。”沈徽明诧异地看看对方,然后俩人都大笑起来。后来没想到竟然成了朋友,对方也知道了沈徽明一点儿要跟他当情敌的意思都没有。如果只是这样,那今天的合作其实挺好谈的,但问题是,他们后来又闹掰了。像是天意,那人喜欢谁,谁就看上沈徽明。倒不是说对方条件比沈徽明差多少,相反的,沈徽明一直觉得人家比自己更受欢迎,但偏偏就逃不脱这个魔咒。一次喝完酒,俩人一言不合,倒是没吵架,可聊崩了,再不往来。还是很幼稚,这不可否认。之后两人几乎不联系了,沈徽明听说对方一直留在纽约,但也只是听说而已,没想到世界这么大却又这么小,他们竟然在谈判桌上重逢了。沈徽明走进那栋大楼的时候想,一场恶战即将开始啊。索炀他们在纽约有一个晚上的停留时间,第二天一早飞回。最开始的那一两年大家会把这当成所谓的“公费旅游”,停在哪里就玩在哪里,不过慢慢的,相比于出去玩,大家开始更愿意在酒店休息。折腾不动了。到了酒店,索炀跟同事住一间,是经济舱的一个男生,叫仇超,也是去年来的,跟何甜一批。这个男生爱玩爱闹,平时话就很多,但人本质不坏。刚放下行李箱,仇超就兴奋地说:“炀哥,待会儿玩去吗?”索炀一边换衣服准备洗澡,一边说:“你们去吧,我折腾不动了。”“别啊!”仇超跟着他凑到洗手间门口,“你要是不去的话,就我一个男的,我害羞!”索炀笑了:“你还会害羞?”“怎么不会啊!我超害羞的!”仇超倚着洗手间的门框,求他说,“炀哥一起去吧,要不姑娘们都不爱带我玩。”索炀看了看他,无奈地笑笑,最后点了点头。“欧耶!”仇超直接在门口欢呼,紧接着就被关在了门外。酒吧这种地方索炀倒真的不是常客,如果平时没有朋友同事张罗,他自己是绝对不会来的。倒不是对这种地方有什么意见,他只是懒。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年真的“老了”,他开始更喜欢安安静静地在家待着,平时工作已经够忙够累,有点儿时间不如在家休息。跟着吵吵闹闹的帅哥美女走进酒吧,目光所及大都是金发碧眼的白人男女。索炀走在最后,轻轻叹了口气。就算去酒吧,他也应该去gay吧的。苦笑一下,继续跟着往里走。几个人过来,有的人为了喝酒,有的人为了跳舞,索炀纯粹是陪客。他坐在那里漫不经心地看着四周,百无聊赖地喝着没什么太大感觉的酒。偶尔有人来搭讪,都是姑娘,他礼貌拒绝。到了后半夜,实在太闷也太累,索炀不好说先走,只能找个借口准备出去透透气。他从酒吧出去,站在路边吹风。九月份,飘着微凉的小雨。他无聊地沿着街道走,这个时间路上的车辆跟行人都已经少了很多。“索炀?”突然被叫到名字,索炀循声回头。他诧异地看着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隐约记得这个人姓沈。第4章这场偶遇对他们来说都是意料之外的,在这个美国第一大的城市,两个人竟然在深夜以这样的方式见了面,实在不得不让人想到“命运”这两个字。索炀回身看过去的时候,十足惊讶。而沈徽明先他一步回魂,客气有礼地说:“没想到在这儿又遇见了。”索炀笑了笑。虽然已经脱下了制服,但索炀依旧挂着那恰到好处不亲不疏的笑容,语气里也听不出多少惊喜,跟他一比,沈徽明竟然显得有些鲁莽了。“沈先生晚上好。”他站得笔直,望向沈徽明的眼神也十分坦然。索炀越是这样,沈徽明就越是躁动。他走过来,也不管会不会打扰到对方,强行挤入了索炀的夜晚里。“怎么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沈徽明跟他保持了一个社交距离,不远不近,也恰到好处。“不是一个人。”索炀笑着回答,“跟同事们一起出来玩,我透透气。”沈徽明看了一眼他走过来的方向,那边一排的酒吧。之前在机场,沈徽明已经被拒绝了一回,按照他的性格,就算再遇见也就是寒暄一下之后各走各的路,但偏偏撞见索炀,他竟然说:“一起喝一杯?”索炀显然没想到这位沈先生会这么执着,他看得出这是个傲气的人,一般来讲,这种人不会给别人拒绝自己两次的机会。“去对面的清吧。”沈徽明看得出他的犹豫,“我今天下了飞机就开会,累得不行,想喝点儿,解解乏。”索炀是不想去的,拒绝的话也并非那么难说出口。但他抬手看了眼时间,然后说了句:“好。”他鲜少接受别人的邀请,尤其是几乎算是不认识的人。只不过,他也挺累,但想到出来玩自己先回酒店不合适,会扫了同事的兴致,可他又不想回那个太吵闹的酒吧,最好的选择就是去清吧喝一杯。只不过这个人恰好是这位沈先生。沈徽明都已经做好了被再次拒绝的准备,却没想到他答应了。“好,稍等我一下。”沈徽明转身回到车边,让助理先走,说自己待会儿打车回去。都交代完,他走回索炀身边,两人朝着马路对面走的时候,轻飘飘的细雨缠着他们,微微凉的晚风绕着他们,沈徽明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香味儿,是他也买过的一款木质香调的香水。清吧很舒适,他们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索炀给仇超发了微信,告诉对方自己遇见个朋友,在附近喝两杯,等大家要回酒店的时候叫他。沈徽明说:“我挺意外的。”“什么?”索炀的手指轻轻地搭在玻璃杯壁上,问话的时候整个人也带着看似亲切实则疏离的笑。沈徽明比他笑得坦诚:“没想到你会答应来跟我喝酒。”索炀轻声一笑:“我也没想到。”他拿起酒杯,沈徽明接收到信号一样,跟他轻轻碰了碰杯子,两人各抿了一口酒。“你明天飞回去?”“对,”索炀说,“上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