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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过来观察他，但这事儿本身就不是他干的，警-察看了好几眼也没看出他有什么问题。“可以，但你现在不能上去，我们还有几位同事在上面，在发现学生失踪的线索之前，你们无关人员最好别过去破坏现场。”警-察合上本子，毫不留情道。不告诉就算了，反正现在人也多不方便他施展，等警-察离开后再上去也一样，徐霄心道。这时一个保安从楼上带下来了另一个人。“高天远？”徐霄一愣。高天远还是那副混混样，因为被扯过来问话显得一脸不爽，但忽然见到徐霄也在这，精神一振，加快脚步跑了过来。“老师……”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警-察伸手制止了。保安和警-察说了几句话，两个警-察互相又拿着小本子对了几句口供后，那个之前问话的警-察便同时盯着他们两个。“徐老师，不知你可不可以回答一下，前天晚上，也就是第一个失踪者出现的那天，你也彻夜未归。那天也是你刚来学校报道的第一天，你那晚出去都做了什么？”“还有这位同学，高天远是吧？那天晚上你也没有回寝室，你又出去做了什么？你们两个在一起么？是否在外面遇到了失踪的秦优同学？希望你们能仔细回想一下，然后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徐霄还没开口，也没来得及给高天远打个眼色，就听他说：“秦优我确实遇到了，我后来还跟他一起回的宿舍，但是第二天才听说，他失踪了。”警-察在本子上记了几笔，又看向徐霄，徐霄只能说：“我也遇到了，但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宿舍，是他们两个一起走的。”“你们为什么过了门禁时间还没回来，在外面都做了什么？”高天远说：“我逃寝出去想上网，徐老师发现了，就想把我带回去。”“那失踪学生秦优呢？”“不知道，可能也是想上网吧。反正在校园里遇到了，他也没说他在外面干啥。”高天远坦然地撒谎。这显然还是不能解释为什么两人在外面待了那么久，但是听上去也没什么毛病。警-察皱了皱眉，提出了徐霄不太想回答的问题：“好吧，最后的问题，你们是几点碰的面，几点回的宿舍，又是几点钟遇到的失踪学生？你们两人中途是否分开过？请尽量回想一下具体时间。”高天远这次没有抢答，而是挠着头开始回想着具体的时间点。徐霄则在脑中思索，这个问题该怎么说。那晚他一直和高天远在一起，直到高天远和秦优一起离开，才与两人分开。但是小I帮他取背包时，曾用他的脸回过一次宿舍，当时还和梁老师碰了面。梁老师应该已经和警-察提供了证词，提过这件事，因此徐霄就不能实话实说。现在就怕高天远说漏嘴，可这个时候，徐霄却没法当着警-察的面跟他串供。现在难办的就在这，不管他承不承认中途曾独自回过寝室，都会被拆穿。因为这件事本身就是互相矛盾的，他无论怎么说，都无法解释自己究竟如何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徐霄皱眉沉思，忽然有些恶趣味地想：其实就如实回答，并把小I展示给他们看看，摧毁一下这些人唯物主义的三观，倒也不是不可以……这个任务他已经完成大半了，应该在这个世界也待不了多久了，不过这时候就放飞自我还是早了点，他也只是想一想，毕竟警-察有枪，要是现在就把人玩坏了，对剩下的任务说不定会产生干扰。徐霄一想到现在还是得先捂一下自己的马甲，不得不放弃这个诱人的想法，心下还有点可惜……见两人一直迟疑着不回答，警-察也不急，因为问到具体时间这种事，大部分都要思索一下，他好整以暇等待两人回忆完毕。这时候徐霄先开口了。他先说了两人的碰面时间和回宿舍的时间，还有碰到秦优的时间。但到了是否分开过这个问题，徐霄狡猾地用了个模糊的说法：“在遇到秦优之后，我们没有分开过，直到他们两个结伴回宿舍之前我们都一直在一起，没有离开过对方的视线。”警-察要查的毕竟是失踪案，得了这个回答，知道他们没机会在对方看不到的时候对失踪同学做什么，也就够了。果然见高天远点头表示没有异议后，警-察记下了两人的口供，就说：“好的，谢谢你们的配合了。”言下之意就是你们可以走了。其实看得出警察还想问问，为什么高天远两人先回来了徐霄却独自在外待了很久，但这和失踪案没什么关系，徐霄没有动机也没有作案时间，今天新失踪的那些学生也不可能都是他绑架的，警-察还有很多东西要查，便没在过多盘问他。徐霄见这会儿宿舍楼里都是人，他想调查什么都不方便，就招呼着梁老师一起下了楼，准备去食堂吃个饭。结果刚下到1楼走到门口，高天远就又从后面追了上来，“老师，你今天是不是也要调查这件失踪案？这果然不是普通的案件，是灵异事件吧！你带上我吧。”徐霄这时候就特别想问问，你不是胆小怕鬼吗？现在怎么还上瘾了呢？三番五次要求跟着，是被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然后真香了吗？梁老师虽然经过了昨晚的洗礼，但一时可能还无法接受他所生活的世界中其实充满了灵异事件这个事实，在旁边听了这话露出一脸的不明所以。现在警-察和学生们都还在宿舍楼里，徐霄本打算等宿舍楼里的人离开了大部分，再回来调查。到时候用娜鲁当雷达，小I当打手，把所有失踪人员走过的路走一遍，不怕揪不出这最后一只鬼。但过程中如果高天远跟着，徐霄就还要顾忌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就不太方便。正想着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打发了他，高天远就看出来他不想带自己，忙殷勤道：“老师，失踪的人那么多，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吧！我可以给你打下手，干活的。”徐霄想了想，倒也是，等他把鬼揪出来，估计会同时揪出不少受害者，不管那些人是昏着的还是醒着的，他都确实需要个打下手的帮忙归拢他们。只是可惜了高天远这个傻孩子，到时候带他见了真正的灵异场面，三观估计要彻底碎了……决定带上他后，徐霄三人便一起去了食堂。他们一起大吃了一顿，然后梁老师去教学楼上班了，他上午还有课。徐霄和高天远则在食堂里又坐了一会儿，等到上课铃响了，估计宿舍楼里的同学都去上课了，教职工应该也都去坐班了，才起身返回。“你每天都不上课，真的没事儿？你明年就高考了吧？”路上徐霄斜睨着问高天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