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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敏的尾巴上,镶嵌着大小不一的各色宝石,整个兽身活像是个活动的宝库。妖兽玉石状的蹄爪拨弄着风致渊的衣服,风致渊意图挣脱,妖兽似是不悦,嵌着冰凉宝石的尾巴抽打了一下风致渊的腰下,顺势探入风致渊衣服下摆。“唔——”青年仰起脖子,克制不住的低吟一声,光滑的鳞片摩挲过皮肤,在某处打着转儿,坚硬冰冷的宝石在入口处盘桓,让风致渊抑制不住的轻颤起来。妖兽垂下头颅,灰色的眸子对上风致渊惊慌失措的双眼,映出青年目中的水色,以及眼尾晕染开的桃粉。妖兽低下头,带着倒刺的粗粝舌头舔舐风致渊的下巴,而后一路向下,挑开了艳色无双的青年半开的衣襟。濡湿的感觉落下,风致渊脖颈后仰,他抬手捂住嘴,却没能捂住他短促的呼唤:“师尊……”像是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神秘咒语,在话音落,那目光温和的妖兽身形一闪,变作了身着玄衣的男人。“致渊,很难受吗?”眼尾红痣妖异的男人怜爱的抬手触碰风致渊,他身形虽然变作了人,眸子却还是灰色,甚至,头上闪着莹润光泽的狰狞双角,还有正在风致渊衣摆下摇曳的尾巴,都未曾消失。“师尊……救我!”风致渊抬手揽住师尊的脖颈,发出破碎的泣音。“呵,致渊想要师尊怎么救你?那,该怎么救呢,嗯?”玄衣男人面带戏谑,低头怜爱的吻了吻自家徒弟眼角,声音低哑幽暗。说话间,男人尾巴上粗粝的宝石,顶端最小的一颗,已经悄无声息的挤了进去。风致渊猛地一颤,泪水渗出眼角。曲云臻唇角勾起,抬手捏住青年的下巴,吻了吻青年颤抖的唇瓣,满面怜意:“致渊,你如斯可怜,为师教过你的,应该学会反抗,你看,你不会反抗,就会受伤。”他看似温柔,只尾巴尖端却强硬的又挤进去一部分,将一整颗宝石都埋了进去。风致渊浑身颤抖,双目濡湿,他摇头:“师尊……救我,唔,师尊……”他难受到几乎要爆炸,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缓解,只能紧紧地贴着带来丝丝沁凉的曲云臻,难耐的触碰高大的男人。“可是,致渊都不知道我该怎么救你,这该如何是好。”曲云臻抬手,擦掉风致渊眼角不知不觉沁出的水渍。坚硬的宝石动了动。“师尊……”风致渊泣音破碎。就在此时,一声佛号响起,与此同时,梵音响彻。“致渊师弟,你陷入迷障了。”风致渊只觉身上一空,给他依靠同时也带来痛苦的师尊化为一股青烟,从他身边飘散开,而后在远处聚集成型。风致渊迷惘的看去,却见他师尊变了一副模样。在定睛看去,那面色悲悯,青色双目微垂的,哪里是他渴求的师尊,分明是一直被他当做师尊影子的明昙师兄。仔细一看,那又不是真正的明昙。长发佛修一双青色眸子含着怜悯,眼尾红痣却极为妖异。“师尊……”梦中,风致渊根本分不清那人是谁,他只知道,那是他心心念念的师尊。“致渊,你还是没有走出迷障,真令为师失望。”明昙很失望的摇头,梵音响起,很快,明昙消失。风致渊慌乱无措,就在此时,一声戏谑轻笑传来。“看看,这就是正道修士,竟是如此不堪。”男声低沉傲慢,风致渊回头看去,就见一身着玄衣的男子自远方走来。那人身着玄色红纹仙袍,墨黑长发披散在肩膀,火色灵剑配挂在身侧,一只凤凰带着火焰自天际落下,落在那人肩膀。男人垂目看着风致渊,神色奇异:“你因何来我八荒?可是被获罪后被驱逐?也是,如你这般心思不堪之辈,也只能来八荒苟活。”风致渊看向男人。那男人宽肩窄背,身形高大,面孔端的是华美且野性,领口微敞,露出玉石雕琢般的肌理,只是站在那里,都能有摄魂夺魄之效。风致渊并不认识这人,却觉这人气息分外熟悉,甚至,连神态动作,都似曾相识。“你是谁?”风致渊抬手拢住衣襟,惊异道。男人视线落在风致渊凌乱的衣衫上,他轻笑一声:“我是八荒共主,名为……”不待下一个字吐出,男人就化成火焰,随着飞起的凤凰消失不见。随着男人消失,风致渊体内错乱的能量也像是被那人一同带走了般,漫天火焰飞舞,将纷杂的一切都焚烧殆尽。风致渊站在火焰中心,他拧眉看着一切消失,而后道心一颤。无情道自行运转,风致渊心思平缓,梦境逐渐转为和黑色。他的意识终于得以休憩。许久之后,风致渊只觉神魂疲惫尽数消失,他睁开了眼睛。“徒儿,你醒了?感觉如何?”一只微凉的手落在风致渊额头上。“师……尊……”风致渊视线对上曲云臻温和的双眼,他忽而想起自己那不堪的梦境,眼神一颤,垂下眸子,根本不敢看自己师尊。在梦里,他竟把自己师尊,想成了那般的……那般的……风致渊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但毋庸置疑,他心思不堪,在梦中,就把他温柔亲和的师尊,以及待他亲厚的明昙师兄,都污化成了那般可怖的模样。曲云臻看风致渊面色苍白,只以为风致渊是因为身体还未恢复。觉醒战鬼的力量,对风致渊的神魂而言,是极为难熬的事情,何况,他分、身不着调,竟然把那么大剂量的极乐铃烟雾弄到了风致渊神魂之中。曲云臻得到极乐铃后,将极乐铃重新炼制了一遍,此时还未彻底炼制完成,那烟雾不会再让人堕入无色地狱迷失,却依旧有点副作用。那烟雾,会引出人心底最想压制住的欲、念。曲云臻琢磨了一阵,却并没担忧——他这徒弟冷心冷情,修的还是无情道,想来,是绝对不会有什么不堪的欲、念的,即使有,也必是在能化解的范围之内。曲云臻对自己徒弟很自信,只风致渊此时却消沉得不得了。他清楚地回忆起梦境中的一切,想到梦中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他对自己越发厌弃,一时心如死灰。“致渊师弟,你还好吧?”清朗男声响起,与此同时,一阵果香袭来,一根手指摁在了风致渊唇瓣上。风致渊心中纷扰的思绪因为这意料之外的声音全部被击溃,他愕然的看向凑过来的面孔。面容华美俊逸,金冠,抹额,折扇,一应俱全,不正是sao气的昆仑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