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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又啾了皇太子一口,还顺势咬了风致渊舌尖一口。皇太子:……这人是不是没完没了了!但是,他不仅不厌恶,还隐隐有点欢喜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其实也是个断袖?作者有话要说: 我日万了,啊,突然快乐!第三十九章剑塔之行(三)看着英俊的剑客,风致渊脸红了。但是,他很快就想到了现状——他是曹国的太子,如今父皇治国力不从心,一群同父异母的兄弟上蹿下跳,只想把他从储君之位上拉下来,他每走一步都凶险至极,若是被别人知道,他喜欢男子……那他就会和皇位彻底无缘。不论是哪一个兄弟登上皇位,他都会成为对方的眼中钉,很快会被那些个豺狼般的兄弟们想办法处决掉。当然,他要是登上皇位,那些兄弟的下场,也是如此。如此,他如何保障自己和封胥之的安全?纵然喜欢,也是无法。风致渊脸上的红色迅速褪尽,他低下了头,面色沉郁。封胥之见好就收,眼看自己一见钟情的少年面色变了,他赶忙道:“太子这是厌恶我吗?要是反感,觉得我轻薄了你,命人把我抓起来也行。不过,实话实说,你手下那些个暗卫都是草包,根本抓不住我的,除非我束手就擒。”正在思忖如今朝中局势的风致渊闻言,抬起头,看向封胥之。剑客说话的时候,依旧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风致渊一时看不出,这人到底是性子如此,喜好戏弄别人,还是他真的很喜欢自己,如同自己爱慕他一般。不过,看封胥之这随心所欲的模样,就算真的喜欢自己,大约也是喜欢自己的容貌多一点,根本就是入了眼就不走心这种。风致渊身居高位,看惯了各种人,看出了剑客的风流性子,心底一沉,但面上却毫无变化,只温和道:“孤长这么大,见过的侠士高手不知凡几,唯胥之兄一人可称高手,孤有一不情之请。”封胥之目光灼灼的看向风致渊。按理说,他这亲都亲了,抱也抱了,皇太子没有拒绝,两人也算是初步确定关系了,可再看太子殿下这清冷高傲的模样,他又捉摸不透,这人到底到底是喜欢自己,还是看在救命之恩上,假意不排斥。剑客挠挠头,直言道:“我喜欢你,只要我能做到,太子殿下尽管吩咐。”风致渊一手无意识的触摸在唇瓣上,还有些酥麻的舌尖碰了碰下唇,他抬眸道:“孤……我想让胥之兄教导我习武,再遇到危险也好自救。只是我没有任何习武基础,如此,胥之兄得长留太子府,以客卿身份暂居,直到我有自保之力,胥之兄可愿应允?”封胥之见明白过来,太子这分明是欲拒还迎,并不讨厌他如此孟浪。封胥之开心极了,他长臂一舒,将封胥之拉到怀里,蹭了蹭封胥之的脖颈,看到对方泛着粉色的精致耳垂,没忍住上去又啾了一口。“太子殿下当真可爱,别说是让我教你武功,就算是太子殿下要我去刺杀贪官,我这就能去把贪官的首级给你摘来。”然后,封胥之就发现,太子殿下耳朵红的滴血,连玉色的脖颈都泛起了粉色。两人实在靠的太近了些,酒气混着点点清冷的幽香,自封胥之身上传入风致渊鼻端,耳边是男人低沉带着惑意的声音,太子殿下头晕目眩,手软脚软,软绵绵的推开封胥之:“我……我又没说要你去刺杀贪官……你不用去……”他垂目看向屋顶下,还好现在是在太子府中,没人看到他狼狈的模样。封胥之虽然久居山上习武,但不闻俗事可不代表他傻,看风致渊带着忧色打量四周,立刻明了,他失笑,一手托起风致渊的下巴,凑过去啄吻他,笑道:“放心,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会让人发现我心悦与你,逼你如此与我这般草莽厮混。你只好好当你的太子,我护持你早日登上高位,你看如何?”等皇太子成了皇帝,他可再徐徐图之。“你不是草莽……”风致渊皱眉道。在他看来,封胥之武功高绝,相貌堂堂,气质绝伦,乃是一等一的人物,宛如日月般耀眼,无人能与他相较。封胥之闻言,一笑,复把人拘在怀中,用舌尖拨弄那鲜红通透的耳垂,幽幽道:“待你登上高位得偿所愿后,就该是我如愿之时。我从不做冤大头的,干什么都喜欢一本万利,干人也一样,皇太子不妨想好了再答应,嗯?”封胥之话说的直白粗糙,风致渊听得身体一抖,瞬间面红耳赤。话说到这个份上,风致渊心一横,当即反手握住这剑客的衣襟,反客为主,狠狠咬了封胥之一口。“胥之兄记住今日所言。”风致渊松开手,一手撑在封胥之胸膛上,将他摁倒,从上而下俯视着封胥之,语气带着煞意。“唔……破了,看不出来,太子真是牙尖嘴利。”封胥之用拇指拭去下唇渗出的点点血迹,对上风致渊的目光,他干脆伸出舌尖,一下一吓舔去指腹上的点点血迹,邪异且诱惑。风致渊看得面红耳赤,喉头滚动,恨不得扭过脸去。盯着风致渊的眸子,封胥之漫不经心笑道:“我记性一向好,太子登基为帝之时,就是我收回利息之时,到时候,就不是亲一亲能做罢的,太子明白否?”封胥之看着色气的剑客,他惯来冷情,心道封胥之这行为动作,一看就是个风流鬼,引诱他主动跳进陷阱的动作信手拈来,也不知道他到底引诱了多少无知少年男女,才会如此熟稔。他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股郁气,没来由的觉得封胥之就是个前科累累的风流鬼。风致渊瞥了封胥之一眼,整理好微乱的衣衫,就要从房顶顺着梯子爬下去。封胥之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因何突然不悦起来,他挠挠头,心道美人心当真都是海底针,让他这种刚从直自动变弯的基佬捉摸不透。封胥之起身,走过去捞起风致渊,圈住风致渊劲瘦的细腰,运轻功带着风致渊飞下屋顶。落到地上,风致渊左右看两眼,正好有奴仆走来,他当即敛去神色,以疏离有礼的姿态道:“孤谢过客卿。”封胥之眼尾含笑,抬手触摸着刺痛的下唇唇瓣,嘴里说着:“不谢,举手之劳。”实则用真气传音,故意引逗一本正经的太子殿下:“我掐指一算,今夜月色正好,不知,我们避开所有人,喝点酒助兴,再做点晚上两个人才能做的妙事,如何啊~~~”语气真是异常的荡漾,且sao气。风致渊没有作答,抬手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