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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远扣到最上面的衬衫扣子,眼中隐约有绿光在跳跃:“我要是个Aipha一定现在就扒光了你。”宁随远瞅了眼全身镜,神色恍了恍,后被这两个O的虎狼之词整的有些别扭:“我不是小工么?确定要穿成这样?”“对吼。”甘橘从花痴中如梦初醒,扯了扯枫玉斗的大袖:“老板,你不是聘他当技术人员吗?”枫玉斗:“。”“他这样去包厢里晃一圈,小竹君他们一下子就被比下去了!”甘橘又说。枫玉斗扶额。实在是这小子长得太漂亮了!他职业病一犯就——别说那些挂牌的男孩子,他枫老板自诩六区第一美O,这会儿都有些自惭形秽。出于大家都还要恰饭的考量,枫玉斗打消了包装宁随远的念头,随便扔了套西装给他,后仍觉得这小子即便穿了身西装还是有种引人犯罪的气质,于是又从墙上取了一只银狐面具递过去:“挡好你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矮案上的招财猫再次亮灯:“枫老板,8号包厢要餐前酒,预定包厢的诺玛小姐也来了,分配在6号。”“小甘橘你去8号包厢送酒。”枫玉斗说:“小宁你去6号包厢伺候诺玛小姐点单。”宁随远跟着甘橘穿过长廊往客居走,甘橘道:“点单很容易的,菜单就插在进门左手边的花瓶里,诺玛小姐是常客,你什么都别说,等她说完就是了。”宁随远点点头,跟甘橘在两道门前分道扬镳。-6号包厢装点的金碧辉煌,榻榻米上坐着两个珠光宝气的时髦女郎,正在天南海北的聊八卦,其中一个肤色较深的女郎就是诺玛。也不知先前聊了些什么,她熟门熟路的从一旁的抽屉里摸着打火机,一边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一边说:“我表弟就在纳洛堡军校啊!他就是日常被Beta纠缠,烦都快烦死了,尤其是有个叫谢什么的,像个狗皮膏药,喊打喊骂就是甩不掉,你说说得多不要脸。”宁随远正拉开门进去,恰好听见这几个关键词,石头一样砸进心里。诺玛并没有注意到他,继续拧着眉头说道:“我们拉斐尔以后是要娶名门Omega的,哪能被他们耽误,跟他们就是玩玩儿而已~~这群下贱Beta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可现在好多Alpha都喜欢去跟Beta鬼混,是新鲜感在作怪吗!”她的闺蜜懊恼道:“诺玛,我听说男神季也跟个Beta有一腿,是真的还是假的?”“是真的。”诺玛吸了一口烟,轻嗤道:“巧不巧,还是纳洛堡的一个机修工,拉斐尔见过,跟我说人长得像猪头,揣着季上校的随身物品到处招摇,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偷来的,哦对,那个机修工还sao扰过拉斐尔,不过拉斐尔没搭理他,这不是怕给季上校带绿帽子嘛。”“啊啊啊!简直是魔幻现实!我不相信!”她的闺蜜用力捶着手头的抱枕:“Beta有什么好啊!又软又温驯的Omega他不香吗?为什么男神季也这样!”“他们那种高层次的人,图个新鲜感嘛很正常,你放心,你的男神季不可能跟一个Beta来真的。”诺玛不以为然:“其实造物主造人是有理由的,Alpha之所以这么强大是因为他们生来就要成为上等人,Omega是为了繁殖,Beta只是一种填补社会空隙的存在,我爸爸说曾经有人提过一个构想,把帝国的非A性别人种都划分成战略资源,往需要调配的地方调配,这样可以减少各项刚性损耗,全面加快整个帝国的发展进度,好处多多,不过被否决了。”“真可惜,这么好的政策得不到实施。”她的同伴幻想道:“其实双A的对象如果是男神季的话,我臣服一下好像也没什么。”“瞧你那花痴的样子。”诺玛轻嘲,扭头道:“点单。”她发现门边的那个Waiter捏着菜单的细长手指紧到发白,面具下露出来的薄而淡色的唇角也抿作了如同刀锋般的一线。“咦?这是新来的吗?”同伴奇道:“身材不错,可为什么带着面具啊?枫老板是越来越有情调了。”诺玛的眸色微暗,将半截女士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把面具摘下来。”宁随远犹豫了一下,想起了枫玉斗的叮嘱,慢慢的取下了脸上的银狐面具,他神色清冷,与那妖娆狐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诺玛吸了吸鼻子,她既没有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也没有闻到抑制剂的味道。“Beta?”她生出几分鄙薄:“光看长相我还以为是个O呢,花多少钱整成这样的?”宁随远不答。他不是个长袖善舞的人。听完这两个Alpha的荒诞言论,他此刻强忍住不发作已经耗尽了几乎所有的耐力。这是枫玉斗的场子,他不能发作。“你那副表情是什么意思?”诺玛眯眼,她是个Alpha女性,眉目和拉斐尔有几分相像,沉下脸时就显得格外凶狠:“你们老板没教过你怎么待客吗?”“请问。”宁随远垂着眼帘,嗓音如冰凌碎裂:“二位要什么?”“我们要——”“我们什么都不要。”诺玛突兀的抢过话头,她用尖尖的红指甲点着宁随远的脸:“就要你。作者有话要说:你!想!的!美!平平无奇宁随远→→季某你再不出现!你就真的没!老!婆!了!第23章宁随远倏地抬起头,他湛蓝色的眸子里赫然掀起了巨浪,是震怒,是羞辱,是不甘。那种激烈的情绪令诺玛难以自抑的兴奋了起来。征服欲是每一个Alpha的共性,越桀骜不逊的玩物就越是想要驯服和毁坏。“可以啊,好久没在这枫酒居遇到这么矜持的Beta了。”诺玛趾高气昂的往后仰了仰:“跪下。”她倚在软榻上,将脚边的鞋子踢开,翘起了穿着半透明黑色丝袜的脚尖。“舔我的脚。”她一字一句的说。宁随远的瞳孔慢慢的压紧,没动作。“你的耳朵是摆设吗?”诺玛冷冽的骂道:“我说,舔我的脚。”空气中来自女Alpha的充满了攻击性的信息素渐渐的浓郁起来。“诺玛。”与她随行的同伴感到一些不适,小声道:“他好像只是个服务生啊——”“服务员又怎么样?这里所有的服务员都得为我服务,他们不能说拒绝。”诺玛咄咄逼人道:“你看他那副清高的样子,我见过所有不懂得安分守己的Beta都有他这种眼神,我不驯服他,以后他指不定要反了天了!”见宁随远无动于衷,诺玛又狠狠的重复了一遍:“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