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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见她。”“她对你有什么意见?”枫玉斗蹙眉,他抽了口烟,倏地恍然,被气笑了:“真是的,看来一个面具还罩不住你这祸国殃民的小子。”宁随远:“我——”枫玉斗:“行了你别说了。”他将烟斗递到甘橘手里,将赤色的大袖理了理:“这事你别管,我去跟她说。”宁随远没料到枫玉斗会是这样的反应,在他的第一印象中,枫玉斗应该是个精致利己主义,大概率是会明哲保身才对。“为什么——”他喃喃道。枫玉斗:“什么为什么?”他颇为不耐:“我说过,我枫酒居分工明确,从来不干逼良为娼的事儿,你跟我签的是小工合同,他们想让你干挂牌儿的活,门都没有。”末了他嘀咕了一句:“道个歉,大不了赔点钱。”宁随远:“枫老板!”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光觉得堵着难受,这时他身边的Alpha突然一步上前拦住了枫玉斗的去路。“你做什么?”枫玉斗呵斥道:“我跟你的账还没算完呢!但是我现在没空,你让开!”“这事因我而起。”季珩道:“交给我摆平。”作者有话要说:跨服聊天,最为致命。感谢在2020-04-2920:03:56~2020-05-0206:35: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妍是木木、贝肯尼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西renee40瓶;卖屁股的楚老板、沐阳子、瑶笑10瓶;青青麦穗8瓶;连夜雨5瓶;贝肯尼3瓶;顾珞珞2瓶;制杖店店长、三花喵、开心桃子汽水、爱吃rou的miku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4章“你算个什么东西?”枫玉斗露出几分轻蔑的神色:“我知道你是个当兵的,但是当兵的也分三六九等,我告诉你我的客人你都惹不起,还是趁早给我滚远点吧!”“他是当兵的?”甘橘傻傻的望向季珩。“废话,‘撒网’的信号就是他发送来迷惑人的。”枫玉斗冷冷道:“你以为擎科码很好学么?”“你说得对,当兵的也分三六九等。”季珩也不恼,微微笑起来:“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懂行话,为什么我又能把‘撒网’的信号送到你的频段内?”枫玉斗掀起眼皮。是了,他们使用的都是私人频段,就算这个Alpha懂得行话信号,又是怎么做到把这个信号投放到他们的私人频段去的呢?他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震惊的抬眸,“你调用了公共频段!”他脱口道:“所以你是——”所谓公共频段就是政府用来广播通知的特殊频段,非重要时刻不开启,也只有具备高级权限的人才能够开启。枫玉斗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跟前这个穿着颓废的Alpha,最终非常识相的将到嘴边的名头咽了下去。季珩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个Omega老板心思剔透的很,他笑而不答,调转话头洒脱道:“行了,你们也别管了,这事交给我。”他正要走,衣摆突然被人扯住。季珩怔了怔,旋首。宁随远正扯着他,眸色坚定。“我跟你一起去。”他微微咬牙:“我不需要谁帮我背锅。”季珩轻挑眉峰。“放心吧。”他懒洋洋的一笑,大手在青年的头顶拍了两下,将那满面正经的可爱家伙拍的一愣一愣:“有我在,不会有锅的。”-因为扫黄的乌龙事件,客人基本都离开了,空荡荡的包厢门一一敞着,诺玛就翘着二郎腿坐在最显眼的沙发上。甘橘领着季珩和宁随远一路走到了客居,还没靠近就是一阵腿软,她撞倒了角落里的花瓶。空气中充斥着难言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甘橘脸都白了,冷汗涔涔而下。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而言是一种生理上的压迫,但凡有些底线的Alpha都不会在公共场合随意释放信息素。宁随远虽然闻不到但也料知七八,他去扶甘橘,看到季珩的脸色一沉。“你带小丫头先出去避避。”宁随远:“你要打他们么?”他皱眉:“我去给你找把趁手的武器——”这家伙说机灵也机灵,可有时候反射弧会突然变得奇长,季珩微末的扬了下唇角:“Alpha对决要什么武器,傻不傻,快出去。”宁随远的脑袋又挨了大手的一通RUA,他看了眼几乎已经要晕过去的甘橘,无奈只好先背了女孩离开。季珩捏了捏肩颈,冷然挑眉。-诺玛又摔又砸发了一通脾气,却仍旧不见枫玉斗押着宁随远出来道歉,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被忤逆过了,于是连带着看枫酒居里的O们也不顺眼起来。事实上她释放了信息素更不敢有Omega靠近,但诺玛就是很享受他们唯唯诺诺的恐惧模样,这时她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阔步走近。“你是谁?”诺玛略有不爽,抓起手头的烟灰缸砸过去:“滚开!”男人歪头避过,须臾间,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分子冲出,呼啸着、嘶吼着、犹如如猛兽出笼般攻占了每一方寸空气。诺玛猛地瞪大了眼,女士香烟从她的指间滑落。她浑身开始止不住的颤抖,甚至无法维持一个像样的坐姿,只能慢慢的弓起腰匍匐着。犹如置身于一片精纯蒸馏的烈酒之海,再微末的反抗摩擦都会在顷刻间引燃一场大火,那种恐惧深入骨髓,诺玛的瞳孔缩成了一个小小的点。男人在她跟前蹲下了,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未经准许在有Omega在场的公共场合随意释放信息素,按照帝国法的规定,是要受鞭刑的吧?”诺玛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两排牙齿磕磕碰碰的打着颤,却发不出声。这份嗓音低沉醇厚,是能让无数O为之尖叫的性感音色,此刻陡然转厉——“问你话呢,哑巴了吗?”诺玛哆嗦的愈发厉害。“是.是的。”“是我送你去,还是你自己去?”季珩冷冽道。诺玛吓得魂飞魄散,拼尽全身的力气挤出一句恳求:“我自己去!”“记住你自己说的话。”男人邪肆的拍了拍她的脸,一字一句道:“如果今天让我发现你没有去自首,你看着办。”他撤开手指,诺玛像一瘫软体动物一样糊在角落里,季珩站直了,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她当即像是被鬼追着一样,手脚并用的朝包厢门口爬过去,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