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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地下车库等你。」 盛蔷略略回应,心中的猜测更甚。 这人真是…… 唯盛航空提供的有职工宿舍,不过需要依据个人条件申请。 一小部分人住在那边,其余则是各有住处。 来的时候大家是从总部大楼那边走过来的,眼下分离的时刻,就在电梯口分道扬镳。 有人朝着盛蔷看过来,问她要不要拼车回去,被她委婉拒绝。 摆手说了再见后,女孩缓缓地朝着地下车库的方向走。 夏季的夜晚燥意频生,可甫一迈入地下车库,自地面而起的飕飕凉风径自往腿肚里钻。 盛蔷有些贪凉,也没觉得不舒服,缓缓地走着去找沈言礼的车。 只不过他大抵又换了新的,盛蔷有了既往经验,干脆只认车牌。果果 还没等她放眼瞥见熟悉的牌号,不远处,有一声略显婉转的「沈总」敲入耳膜。 是女人的声音。 --- 女人是在饭局上碰见沈言礼的,只不过那时候她跟着自己的男伴。 说是男伴,统共也是喜新厌旧的主儿,大概是才得了她几天,挪不开手。 这回也是软磨硬泡下才被应允着带过来。 她一进门,视线不免就有些挪不开。 年轻的男人居于上座,面容隐在烟雾缭绕中。 他神态疏懒,寥寥几语间,女人只觉得脑海里的某根绳索“啪”的一声,就这么断了。 心脏倏然跳了起来,引领着她在满包厢内,目光所落之处,皆是他。 只不过沈言礼完全没往这边看过来。 身边坐着的也都是他自己的人,应该是助理。 她混得算久了,虽说身边没人能踏进沈言礼那个圈子,但也知晓了不少内部消息。 好比坊间就有传闻,说沈言礼早就有人了,谈了好几年。 可再怎么传,她好像都没见他身边出现过女人的踪影。 女人对自己有自知之明,可她自诩长得并不差。 虽说不求什么高攀,但总归遇到了,不试试看怎么知道结果? 能春风一阵也足够。 比起其他上位者,沈言礼本钱明显要厚不少。 饭局到了一半,沈言礼就提前走了。 女人心念一动,就这么跟了下来。 当即便在地下车库这边堵到了他。 运气好的是,沈言礼没让司机立即开车,就这么坐在后座里。 车窗半摇下开着,依稀能瞥见他的身影。 周遭皆是沉寂,她大着胆子上前,在半边的车窗玻璃上,轻轻地敲了两下。 “……沈总。” 而随着她的话落,沈言礼仿佛才察觉到窗外还有这么个人似的。 视线往这边撂过来。 女人缓缓地吸了口气,浅笑盈盈,“真是巧啊,能在这边遇见您。” 沈言礼没吭声。 可这会儿的沉默却是助长了她的气焰。 女人一不做二不休,像是以往搭讪所做的那样,再次开了口。 “我们刚刚见过的,就那个饭局上。”顿了顿,她主动出声,“然后——我的车子坏了,您……方不方便栽我一程啊?” “不知道我有主了?”沈言礼面上没什么太大的神情,“不方便,车子坏了就拿去修。” 话落,他下颌轻抬,朝着前座开口,“林叔,把后窗摇上去。” 女人猜想过各类拒绝,唯独没想到的是他这般的反应。 缓缓升起的车窗镀了层膜,浅淡的黑色隔绝了沈言礼的面容,也隔绝了她接下来预备着的,虚与委蛇的话语。 女人尴尬之余,还想再敲门。 末了还是放弃。 --- 盛蔷走到车前,也没往副驾驶那边迈。 她推开后座门,缓缓地坐了进来。 而后就这么默默地盯着沈言礼。 他在闭目养神,身子仰靠在车后座。 大概是喝了点酒,这会儿舒张自如,倒也显得安静。 只不过盛蔷并未安稳着坐太久,在她预备抬手想要去抚-弄他眉眼的时候,沈言礼像是有了感知,倏然睁开双眼。 幽暗的车厢内,四目相对的瞬间,好半晌无言。 两人谁也没率先移开视线,任由车内浮动静静地流淌在两人之间。 “沈——”盛蔷刚开了口。 还没说完,下一秒,他双手径自探过来,穿过她的膝窝,轻轻松松地将人捞起。 掰着女孩细嫩的腿,让她岔-开着坐在他腿上。 两人隔着略显轻的衣衫相贴,宛若燎原的火四处蹦溅,星点而起,燃起冲天。 空气被烫得稀且薄。 盛蔷捞过他的脖颈,迎向他探过来的灼灼。 “刚刚那人……” 沈言礼原本无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紧跟着她这句而来,“你刚看到了?” “是看到了。” 盛蔷和他近一年没见,眼下定定地瞧着他,心思其实早就不在刚刚那个女人身上了。 “我和她不认识。”沈言礼略作解释,缓缓凑近,“不止是她,什么都没认识。” 两人骤一见面便是这样的开端。 而某些还携有的略略拘谨,因着沈言礼倏然的后半句话,凭白地在车厢内炸开来。 他咬了下她的鼻尖,两人呼吸比拟,此起彼伏。 沈言礼呼吸很沉,“知道吗,之前偶有的时候,我都这样儿。” 盛蔷被他缠得几欲没法儿呼吸,只点头略作示意,“知道了知道了。” 殊不知,她这般小小的乱动,更是引得他寻过来。 唇瓣被咬着吮着的间隙,女孩依稀听见车内挡板缓缓升起来的动静。 车子也逐渐驶离地下车库。 司机……大概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盛蔷有一瞬的停滞,可沈言礼却是愈发变本加厉。 刚刚碍于有人在,他没法放开,眼下拨开她夏衫,火而烫的唇很快又落到她雪而腻的肩侧。 不知过了多久,盛蔷勾住沈言礼的脖颈,软着身埋在他怀里。 他略扶着她的腰,两人齐齐崴在一起。 盛蔷有些承受不来,这会儿正在缓缓调整呼吸频率。 “你今天在大厅那儿,其实是看到我了吧?” 沈言礼大概是略略解了馋,应得不紧不慢,“什么大厅?” 盛蔷抬眼,顺带用手拧了他一下,“你说呢。” 沈言礼无畏笑笑,攥住她动来动去的小爪子,用鼻音哼了声。 盛蔷见他应了,复又想起另一件事。 其实不仅仅是如此,他原本说是还在京淮,偏偏下午就到了南槐。 时间也掐得真是准。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盛蔷望向他,“你都不和我提前说一声。” “这不是急着见你吗。”沈言礼眼皮掀起,“要是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