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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内没有开灯,相互而来的,是沈言礼凑近而来的灼烧。 他扦住她的下巴,气息卷着相渡。 盛蔷被迫承受,下意识往后躲,却无处躲藏。 脊背贴着门板,略微涔出的摩-擦,瑟缩着带来轻微的不适。 周遭又全然是他的桎梏,完全动弹不得。 而后,是沈言礼近乎命令的声音,“舌尖给我。” 盛蔷吱吱呜呜之余,到底还是遂了他的意。 待到终于被放开的时候,沈言礼嗓音淳淳,“媳妇儿。” “你这回走了将近一个星期。” 盛蔷软软地勾着他,唇瓣透着湿的红,“就四五天而已,哪儿有一个星期啊。” “四舍五入不就是一个星期?” 女孩仗着没有开灯,在稍显昏暗的情景下暗自白了他一眼。 这样说,还要指望着她夸他吗? “好了啊,你现在松开我,我想去洗澡。” 沈言礼打横抱起她,“要洗就一起。” 盛蔷哪儿愿意,真一起洗还了得。 不说两人很久没见了,他进门就开始发疯。 “不行不行,我自己来,你放开啊。” 女孩挣扎了瞬,发现无论如何都只是徒劳。 因为完全撼动不了沈言礼就是要这样做的决心。 不过最后他也没霸王硬上弓,任由盛蔷一个人去了。 这会儿的沈言礼倒是和预想中的不同,眼下很是规矩。 可规矩也只是一时的—— 没多久,他就推开浴室的门,直接迈入, 见盛蔷在泡澡,沈言礼坐在浴缸的侧边,一瞬不瞬地盯着。 望着女孩没入泡沫里,雪而白的耸伏,他嗓音很沉,“你那个走了没?” 盛蔷懒得应,这还用问。 她都在泡澡了。 而后,女孩只轻轻地点了下头,明显感觉到某道视线变得更加炽然。 像是勃而发的火-种,猎猎迸起。 浴缸里的水好似都有些升了温。 她心跳倏然跳得有些快,干脆不和他对视。 就在这样的档口,沈言礼忽而开了口,“衣帽间表柜旁边的小柜子,你在那里面放什么了?” 盛蔷乍一听到,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很快,她抬起眸来,“那个小柜子你看了?” “哪儿能。”沈言礼还维持着侧坐的姿势,敛眸睇她,“你不是不让我动?” 盛蔷听他这样说,舒了口气,“没看就好。” 沈言礼愈发兴味,单指撂向她的颈侧,指尖一路划过女孩莹润的肩,“没看就好?所以你到底藏什么了,就这么紧张。” “……这个得保密。”盛蔷被他弄得有些痒,“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反正……现在别看啊。” “嗯,那就别看。”沈言礼这回应得很快,“那我们先看些其它的。” --- 待到盛蔷反应过来的时候,沈言礼已经用实际行动表明了,他先看的其它,到底指的是什么。 床边只开了盏小灯,隐隐绰绰地罩着。 而自从被看了个遍后,他没再给她逃脱的机会。 外面又下起了雨,夏季最后的疯狂,都体现在了敲打在玻璃之上的音效中。最深的时候,好像也就是这样了,那般重的凿,在不断而来的力道中,床褥泛着褶。 窸窣的声响先是小范围地酝酿着,而后淋哒哒的动静铺天盖地卷着而来。 盛蔷侧着头,崴在枕间。 沈言礼望着下方女孩柔美的侧脸,喉头微动,低头便咬了下。 “喂……”她出气少,这会儿的嗔也降了好几个音调。 一点儿都没有震慑力。 “媳妇儿,你喊我。”沈言礼动作未停,撑在她上方。 “喊你什么呀……”盛蔷声音细碎,有些熬不过去了。 “喊我。” 沈言礼只是反复说着这句。 盛蔷如雾的眸涔着细细的亮,鬓角都被浸润。 她望着沈言礼漆然的眼,在不成调的最后尾音中,终究是喊了他一声。 “……阿礼。” --- 盛蔷这一觉睡得很沉。 大抵太久没有过了,她结束便彻底昏了过去。 只是内心冥冥,半夜略微惊醒的瞬间,她纤细的腕骨下意识便往身侧捞。 没捞到人。 盛蔷默了瞬,手复又往那边凑近,探了探。 沈言礼的那边空了,也没有任何余温。 他应该不在这边很久了。 盛蔷这会儿了无睡意,干脆坐起身,准备去寻他。 甫一下地的瞬间,她差点有些没站稳。 方才的回忆渐渐上涌,也成功地让盛蔷想起了某些不怎么可以描述的画面。 不说其他,两人最后还去了软塌那边,闹到很晚。 可即便是这么晚了…… 沈言礼居然还是起来了。 刚刚那会儿他明明是抱着她一起睡的。 心下疑惑,盛蔷略趿拉着拖鞋,推开主卧的门。 外面幽深,静悄悄的,唯有转角楼梯的二楼处,渗着点点的光。 她一路轻轻地迈上去,视线率先看到的,便是略掩着的书房门。 只透出窄细的缝隙。 盛蔷思索两秒,到底没有立马推门而入。 她去了楼下的厨房,温了杯水,这才复又踏上楼。 --- 沈言礼之前在晚上吃饭的时候,便收到了新的方案。 他在盛蔷睡过去后,撑着侧脸看了她很久很久。 最后看女孩睡熟,沈言礼帮着掖了掖她的被角,这才上楼,来处理事务。 只是没想到的是。 书房的门就这么缓缓地被推开。 他甫一抬头,就看到穿着吊带睡裙的女孩站在门口。 盛蔷乌发披散着,随意地落在肩侧和脊背处。雪而腻的肌肤上全然是印迹,不乏有深的痕。 她就这么立在那儿,眸光在灯的映衬下,宛若静静流淌着的水。 之前沉浸在飞行器数据之中的繁杂,在此刻,好似倏然的,就烟消云散了。 盛蔷几步走近,将一杯水放置在他的桌前。 轻轻的一声响,随着她的嗓音而来。 “你这么晚还在书房啊。” “我稍微处理一下。”沈言礼下意识便问,“你这么晚不睡?” “该说这句的是我吧,我接下来都是休息日,没事。”盛蔷想起他今天各种陪她的举措,“你以后忙,就别来管我了,这杯水是温的,你熬夜的话润润嗓。” 沈言礼没应,也没再说话。 年轻的男人略抬起手,朝着她招了招手。 盛蔷很快绕过办公桌,来到他的近侧。 只一瞬,沈言礼便捞着女孩,侧着摁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没想到是这样,推脱着下去,“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你不是在处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