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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来着,但可以没能成功。本来是准备着买完东西就回去的,但时纺眼尖,发现了一个摆弄着皮影戏的老爷爷,然后说什么也不走了。老爷爷还没把皮箱打开收拾好,时纺就蹲下等着了。时尉看她那样子是怎么扯不走了的,便上去给老爷爷搭了一把手。皮箱打开,稍作摆弄就成了皮影戏的舞台,小孩的眼睛大概都是装上了放大镜的,等时尉和路远之帮着老爷爷把东西整理出来,一回头,已经被一群孩子给包围死了。这下是真的走不了了。于是两人就蹲在最后面,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皮影。小孩都是嘴馋的,瓜子的声音又大味道又想,惹得孩子们频频扭头看过来,时尉和路远之看不了这样,手伸进袋子抓一把、抓一把、抓一把、抓一把……然后一个袋子就空了。瓜子也没得磕了,两人就着嗑瓜子的交响乐把三打白骨精、桃园三结义……目不转睛地看了个全。等到天黑得彻底了,肚子也响得震三震了,这才想起了回家这件“小事”。街道上没装路灯,逛集市的要回家吃饭,来摆摊的要也要回家吃饭,于是集市在天黑不久后就散场了,三人慢悠悠地晃回去。时纺蹦蹦跳跳地甩着她没剩多少的糖袋子走在前头,炫耀着今天的收获:“我今天赚了五块钱呢!”时纺一粒小糖卖一分一粒大糖卖两分,赚了一兜子的一分钱。“那你花了多少钱买糖?”时尉就问她。“整袋糖才要五块钱!我自己还吃了不少呢!四舍五入,我今天的糖就是白来的!”时纺挺着小胸脯很是骄傲。时尉看了一眼她那糖袋子,又回忆了一下刚买来时的模样,有点担心明天自己会不会被混合双打。“想什么呢?”路远之见他连路都不走了,便停下问他。时尉一把抓住路远之的一双手:“咱们私奔吧!”“哈?”路远之先是愣了,然后一瞬间脸色爆红,“你没事瞎说这个干嘛?”时尉被路远之在脑袋敲了一下,有点反应过来了,于是脸也有点红,干咳了一声:“那什么,我看今天纺纺是吃了不少的糖,明天肯定得咳嗽。”路远之白了他一眼:“然后就怕你爸妈对你混合双打是不是?”时尉心虚地说道:“这倒不至于。”就是会被念叨死。“哥哥哥哥哥——你慢死了,快点跟上来啊!”时纺蹦跶了半天小嘴吧嗒吧嗒说了一路,结果一回头发现时尉和路远之离她大半条街呢,发现刚才那一路都是自己在自言自语,顿时恼羞成怒,就差没冲过来咬时尉两口了。“来了来了。”时尉赶紧来着路远之跑上去。“可以的。”“什么?”时尉不知道路远之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是怎么来的。“我说,如果你想要私奔的话,我就陪你。”时尉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太狡猾了。那么轻易地,就让他的心情再也按捺不住了。第二天,时尉毫无疑问地挨了两顿骂,时纺咳的满脸通红喘不上气,而且黑眼圈差点挂到了鼻子上。时纺的免疫力差,平时时mama控制着她吃糖的量,察觉不出什么,但一放开了吃糖,嗓子吃齁了,大半夜的就开始咳嗽。而且还老上厕所。家里有常备着的药,时尉回去就让时纺把枇杷露给喝了,为了防止她咳嗽,还那冰箱里冻着的枇杷叶给煮了一锅汤,看着时纺喝下去了。但除了让时纺不停地上厕所外,好像对咳嗽没有太大的帮助。可能也是有帮助的,大概就是让一百分厉害的咳嗽,变成了九十九分厉害的咳嗽了吧。时尉听着时纺连气都没时间喘得咳嗽,心里难受的要命,拿了件棉袄把小姑娘裹起来抱着就往外走。“爸,妈,远之,你们先睡着,我带纺纺去医院挂个急诊,别担心了,啊。”“等等。”路远之见时尉话也没说完就跑了,赶紧也回房间拿了两件外套。“叔叔,阿姨,你们先睡吧,明天早上还得早起,我去帮把手就行了。”路远之一边给自己裹衣服,一边跑着追时尉。“笨死了!”路远之把外套摔到时尉的身上,扯着他的手给他套上袖子,“这么冷的天出来不穿外套,你是想一下往医院里躺两个是吧?”时尉这才发觉有点冷。他吸了吸鼻子:“我一下忘记了。”路远之给他套好外套,把时纺抱过来,又把时尉的手塞到自己的口袋里。“走吧,现在不能急,一着急就更乱了。”时尉点点头。医院里这里不远,快过年了,医院里人少了很多,没多久就把水给时纺挂上了。路远之让时尉抱着时纺在凳子上做好,然后跑过去倒水给时纺冲药。时尉低着头,时纺已经咳累了,闭着眼睛累得在时尉怀里睡得不安稳,一咳一咳的几乎没个消停的时间,咳一会儿就醒了,然后就难受得想哭,时尉哄两下,给喂了药,又很快累得睡过去。第109章路远之看着神色萎靡的时尉,心里也不好受。“好嘛,这也不完全是你的错,纺纺买糖的钱还是我给的呢,这责任也有我一半。”时尉伸着手去摸了摸路远之冷冰冰的脸:“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别瞎往自己身上揽担子。”“那你呢?”路远之蹭了蹭他的手,“不同样也是在往自己身上加担子吗?”“这样吧,咱们说好了,谁都不揽担子,吸取好这次的教训,争取没有下一次犯错的可能!”“行。”路远之坐到时尉的旁边,按着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你先睡一觉,我看着水呢,挂完了这瓶再换我睡。”时尉闭着眼睛靠在路远之的身上,低声说:“远之,我有点冷。”路远之窸窸窣窣地开始脱衣服。“你脱衣服干嘛?”时尉赶紧拉住他的手,这种天气要是把外套脱了在这里睡上一晚上,明天就不用回家了,继续挂吧。“你不是说冷吗?”路远之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时尉把手给他,然后继续趴他肩膀上:“你帮我把手捂着,手热了我就不冷了。”时尉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时纺已经在旁边跟小松鼠似的吃早餐了。“怎么没叫我啊?”时尉伸手抓着路远之的手试了试温度,然后又在时纺的额头上试了温度。路远之没回答他,而是给他塞了一袋还有些烫的烧麦:“快点吃,吃完我们回家,叔叔阿姨该担心了。”时纺吊了水吃了药,虽然比昨天晚上好多了,但还是咳,喝一口粥就要休息一下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