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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亲了下他的耳廓。精油温度与体温相近,滴上来时没有温差带来的战栗感。严煜把精油抹开,从肩胛骨抹上双臂,又从脊柱抹至腰窝,玫瑰味随他的动作,渐渐充满室内。严煜呼吸潮热,他骑在沈枢身上,双手覆盖沈枢的肩胛骨,拇指顺着里侧的骨头向外推拿,疏通紧绷的筋脉。那力道下摁时重得很,带着手下的肌肤扎扎实实地推出一道红痕,但等重来时手又轻,安慰似的揉开那层皮rou。他的动作一点也不过分,指尖的力度刚刚好,沿着机理与筋骨揉按。双手大拇指并在一起,一寸一寸沿着脊柱往下,按至尾椎,离幽密股缝仅有一步之遥。却不逾矩,反而贴上两边腰侧肌rou,只于那处徘徊,好像真是在正正经经为沈枢按摩,解他乏累一般。可手上不动,不代表别的地方不动。严煜的浴袍下未着寸缕,那一大根硬邦邦地抵着沈枢的腿根,随着严煜手上的劲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沈枢的屁股。严煜对此仿佛浑然未决,不遮掩自己的情动,也不放任下一步的深入,按完肩颈,双手成拳,以指关节为着力点,从腰际至上推揉。随着手上的动作,那根roubang也朝前一耸,guitou陷入臀丘,抵在洞口。只一下,便牵连起无数被进入的回忆。光滑的guitou在褶皱处厮磨,暗示肠道被yinjing破开时的阻力与摩擦力,内壁被钻捣时的瘙痒,和前列腺被抵住那刻,仿若尿意的酸。沈枢的喘息越来越重,他攥住枕巾,想忍耐呻吟,但严煜手上动作一重,他那股憋着的气一窒,竟然喊了出来,“啊——”“舒服?”严煜低头附语,语气恶劣:“要不要再重一点?”沈枢咬牙切齿,那一下确实剧痛,可劲儿一松,带来的轻松却更为真切。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更硬了。“你敢不敢进来?”他忍不住挑衅。进来看我不夹死你。“你想我进来?”严煜反问,右手却从善如流,沿背部肌理蜿蜒向下,在屁股上划了个圈,抵上紧闭的xue口。他手上都是精油,于褶皱处摁了摁,就直直插了进去。沈枢闷哼了一声。这段时间做得频繁,他对严煜手上的薄茧早就熟悉,不过被戳弄几下,就想要更多。严煜往后坐了坐,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了两下,就往最熟悉的那处探去。一戳上前列腺,沈枢就仿佛受了惊的鱼,整个人猛地抽搐,里面瞬间绞紧。严煜笑了出来,仿佛在嘲笑他的不经弄。他开始徐徐抽插,却不再在那处使力,勾着肠壁的螺纹旋转,感受沈枢体内无言的热情。沈枢被玩得忍无可忍,他攥着枕巾,手背上青筋都爆出来,“你赶快给我进来,啊!”严煜竟是将手指突然往外一分,生生将他后面撑出道口子。括约肌反射性地想要收缩,却被手指蛮横地顶着,严煜只缓了两秒,手腕一翻,两根指头重重刮过内壁,再往下一摁——这下沈枢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被那出乎意料的一记猛攻给彻底插服帖,整个人摊在床上,只能任严煜动作。严煜又加进一根手指,随意插了几下,便抽出来与左手一起,扒开沈枢的屁股。“我进来了。”严煜宣布,却不等沈枢反应,直接挤了进去。这姿势并不方便进入,臀rou堆在一快,将严煜咬得死紧,只进到一半就仿佛到底。沈枢喉咙间只剩喘息,好像呼出去的二氧化碳都是被严煜给挤出来的。下面更硬得发疼,只有借严煜的挺进与床单磨蹭,才能得到几分安慰。严煜动得很慢,不知是给沈枢时间缓冲,还是故意折磨他不给他好过。他感受到肠道贪婪地收缩,低低地笑,双手重新覆上沈枢腰际,掌心使力,竟是以按摩的手法重新推拿起来。“怎么样?”他手上节奏配合腰上挺动,一边给沈枢腰际施压一边替他舒缓,“是不是,由内而外?”沈枢缓过先前那阵酸麻,又来了力气抬杠,“是,由内而外了。可,爽翻天呢?”严煜被他逗得又气又乐,就这样了还嫌弃不够劲儿,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给收拾服帖。可谁叫他就爱沈枢这个调调,只好反手扇了下那大白屁股,“能得你!要求真多!”沈枢更加不依不饶,“要动就快点儿动,别磨磨唧唧的,你到底行不行?”没有男人会愿意被说不行的。若是一个女人说男人不行,那个男人八成会信以为真,忍不住要亮出点真本事,证明他不是不行,而是特别行。可若是一个男人说另一个男人不行,那这句话便没多少作用,只因你我都知道这话不外激将,不必当真。沈枢是男人。严煜也是男人。所以当严煜听到这句,没恼也没闹,反而把自己抽了出来,挟着roubang打了下沈枢的屁股,嘲道:“你说得对,可能我是真的不行。”他甚至没在沈枢屁股处留恋,直接翻身下来,躺到一侧,自顾自打起手枪。沈枢被严煜抽出,空虚得不行,却没脸喊他回来继续插自己,只好一脸扭曲地撑起身,仇恨地看着这人。严煜却仿佛浑然未决,继续懒洋洋撸动yinjing,一边撸还一边感叹:“我腰力不行,动一会儿就耍赖,想要你在上面。下面就更是没用了!你一夹我就想射,次次你还没到我就交代了,只能用手帮你……”等等,这哪是在自我批判,明明是在指桑骂槐吧?!沈枢瞬间想起前天严煜让他自己动,都第三次了哪还有力气,他没动一会儿就摊在人怀里,说什么都不肯抬腰。可严煜说不做了,他也不让拔出去,非逼人把他抱着伺候:一边搓前面,一边插后面,快到了又不让摸,嫌那样不够爽,非要人给他生生顶出来。彻底吃饱喝足后还想提臀无情,管硬不管射,连口一下都不肯,严煜抱着他好话说尽,才磨磨唧唧给人打出来。真没看出来,严煜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都隔两天了,还在这儿等着他。他气不过,一屁股坐到严煜身上去,掐人的脖子,咬人的嘴。“混蛋,王八蛋!”沈枢嘟嘟囔囔地咬他,从脖子咬到胸膛,咬他的腹肌,那一大根硬邦邦、贴在肚脐旁,沈枢一把握住,使劲儿搓了两下,摸到满手湿滑,马上得意地抬眼。严煜却仍好整以暇,不予回应。他的浴袍早就松垮大敞,枕着自己的手,隐约露出性感的腋下,低头撇他一眼,好像在看什么小猫小狗一样,一副神情,好笑混着轻佻。沈枢心中火起,眯起眼,好像真是一只猎食的猫,盯了他半晌,突然冷笑一声,“好。”他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