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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我的。所以,我想知道一下你的想法.......” 这才吃了一顿饭,从见面到现在才四个小时不到。 这么快就要做决定,许柚被吓了一跳,沉默过后,委婉地以“她觉得医生和投行这两职业太忙,不太适合发展恋爱”为由拒绝了他。 对方也很爽快,虽觉遗憾,也并没有做过多的纠缠,最后还将她送到了家附近。 许柚回去时松了口气,握着手机,踌躇不定地想问林冉一些事情,后来想了想又放下,不知道这到底该不该问出口。 江尧回来了。 他就在禹城,他回来的话,梁子豪应该会知道吧。 可那又怎样呢? 这么多年过去,人都是会变的,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没必要为了年少时那些所谓的遗憾去无端打扰。 九年。 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 如果现在还没大学毕业,许柚看见江尧,一定会主动走上去跟他打招呼。 可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对方亦是如此,说不定有了稳定的伴侣,也可能早已娶妻生子,谁会管你曾经那微不足道的暗恋? 许柚咬了下唇,最终还是忍住,却在快到家门的那一刻,因为想东西出了神,被小道上的石墩绊倒在地,脚硬生生被扭了一下。 她疼得“嘶”了声,眼泪都快飙出来,自认倒霉地叹了口气,一瘸一拐地走进门口。 第27章 . 27. 重逢 江尧是半年前回的禹城, 当年因一些特殊情况从一中退学,去英国休养治疗了一段时间。 也刚好在那边的一所顶尖名校申请到了学习机会,一待就待了八年。 中间有回来过几次。 但去的几乎都是北京, 回禹城的次数少之又少。 早上八点, 江尧提前来到医院,在休息室脱下外套换上白大褂的空隙,听见里面的几个同事在闲聊。 他上午有个小手术,时间还没到,便倒杯水喝了口,无聊地坐在一侧听了会儿。 李柘刚说完昨晚的相亲对象拒绝了他的事儿,同个科室的同事周树征就笑他:“有你这样的吗?才见一次面就问人家对你什么想法, 能什么想法?看你这火急火燎的劲儿,人家八成以为你只想睡她。” “不是吧?”李柘是真没什么恋爱经验,谈倒是谈过, 却是别人追的他, 对追女生这事完全一窍不通, “我是这样的人吗?可我明明不是这个想法啊?怎么办?要解释一下吗?要真这么认为, 这误会闹得可太大了。” 周树征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怎么解释?直接说你不想睡她吗?有些话一旦说出口, 怎么找补都够呛,感觉你在她那已经pass了, 你还想着追她啊?” 李柘也不怕人笑话他, 直接说:“本来是想着算了的, 追女生怪麻烦的,但昨晚回去想了一夜, 有点不甘心……明年都要奔三了,能碰到个自己喜欢的人不容易,就试试呗?你有什么追女生的办法没?” 周树征:“别搞我, 我有女人,追女人这种事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夸张。”李柘转身见江尧坐在那不说话,想拉他过来讨论,“江尧,你呢?” “你问他有什么用啊?”周树征有些炫耀地说,“没记错的话,你俩都是单身吧?在这种事情上,我怎么觉得他比你还懵?也没听江尧说过相亲的事?你家没催婚吗?” 后一句话,他提问的对象显然是江尧。 江尧似乎对这话题没什么兴趣,默了几秒才道:“催倒是催,但目前没什么想法,先将工作稳定下来再说。” 李柘作为年长几岁的大哥,似有模样地过去勾他肩膀,用过来人的语气劝了句,“别这样想,这两件事不冲突。我前几年也是你这个想法,但现在就是很后悔,越想越后悔,工作不是生活的全部,趁年轻见到喜欢的人,想上就上,能谈一次是一次啊。” 江尧扯唇笑了下,见手术快到点了,抽开他的手,低低道:“你还是先解决好你的事吧。” 说完,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的袖口,起身往手术室的方向走。 李柘是真心在建议江尧,很愁地叹了口气:“怎么就不听劝呢?” “走了,去门诊。”周树征打了响指,“你管他做什么?他自身条件那么好,家境又不错,你还是想想怎么追你的相亲对象吧。” “叫相亲对象多难听,人家有名字的。” “叫什么?” 李柘觉得说出来也无妨,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提的名字:“姓许,单名一个柚字,许柚。” “嘿,还挺好听的名字。”周树征也跟着喊了几声,“许柚,许柚......听上去是挺文静的啊。” 江尧双手抄进白大褂的兜里,长身玉立地站在电梯门前等着,见他俩走过来,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稍稍蹙眉,有一瞬的恍惚。 周树征问他:“怎么还没走?这电梯这么慢吗?你几点的手术啊?” 江尧想事情想得出神,连他的话都没回答,瞧见往上的电梯一来,就迈步走了进去。 周树征无语地骂了句:“这小子,想什么呢?说话都没听见。” - 从小到大,许柚摔跤的次数用十根手指数都数不完,每次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皮外伤。 不明白这次怎么就这么严重,严重到第二天连走路都有些许困难,脚踝处逐渐浮肿。 幸好,最近不用上班。 临近春节她也搬回了家住,黎平君拿着热毛巾来给她热敷过几回,疼得她杀猪般地叫,一点效果都没有。 一整天除了上洗手间需要跳着去,基本没离开过被窝,就连吃饭也是在床上架个小桌板来吃的。 周长青跟前妻有一个儿子,今天才十八岁,正在禹城一中读高三,给她送饭送得不耐烦了,就很横地吐槽了句:“你故意的吧?平时不回家,一回来就在床上躺一天什么都不干。” 周长青跟黎平君结婚的时候,周培然才十二、三岁,刚上初中,正处于男孩的高峰叛逆期。 许柚和他这六年来就没将对方看顺眼过,一见面说话的语气都是怼来怼去的,但好在小孩心性不坏,对黎平君除了疏远了些,没什么不礼貌的行为。 作为一家人生活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许柚早就摸透了他的脾性,看着像一只一点就炸的小狮子,其实比纸老虎还要弱,只会嘴上逞强。 见他这态度,许柚毫不客气地斥回去:“是,我不像某些人寒暑假天天打游戏,成绩不怎么样,不上进就算了,还天天出去混,夜不归宿,需不需要我跟你爸报备一下你平时都去哪儿玩啊?” 周培然的同学来找过他几回,被许柚撞见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