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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水背上跳起来,拉起meimei往海边跑,小谢拽住他,心中叮嘱:“你带着楚燕跑远点玩,别让这么多人都看你,还有,要是有除我之外的人来接近你,统统别理!”小行云点点头,和meimei到海边玩,他双手伸进沙子里,抠挖搅弄,楚燕只是捡贝壳,小行云直接从沙地里拽出一头活海螺:“meimei,你看!”楚燕摸了摸小海螺的触足,黏黏的,小行云一把拽住它的软rou:“我们把它拖出来看看怎么样?”楚燕嗯了一声,小行云兴致勃勃,说干就干,一手捏住海螺背,一手抓住海螺rou,把它往外拽,可怜的小海螺痛得拼命蜷缩,不停地分泌黏液,想缩回去,可是毫无办法,生死一刻间,谢流水站在他们背后:“喂喂喂,干什么呢?”搭好帐篷的小谢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拉住小行云的手:“你又准备做什么坏事?”“我没有做坏事!”小行云下意识地狡辩,谢流水严厉道:“还说没有,瞧你这副样子,你是不是准备残害小海螺?把它放回去!”“我不要!”小行云的眼睛转了转,立刻想出一个绝妙的说辞,“我没有害它,我这是在帮助它。”“什么?”小行云回忆着平日里流水君油嘴滑的样子,义正言辞道:“你看,小海螺总是龟缩在壳里,太软弱了,我帮助它克服弱点,让它直面挫折,战胜困难,帮它坚强起来,这是为它好。”“慢着慢着,你把手放下来!”“流水君你干嘛,不要妨碍我帮助小海螺。”“什么帮助……”谢流水无语,扣住小行云的手腕,“小海螺好不容易筑起了坚硬的壳,你却把它的软rou拖出来甩在沙滩上,还叫它要勇敢直面人生,楚三岁,你智不智障?”“我不管,我喜欢我就要这样!而且……而且……”小行云的眼睛骨碌碌地转,“说不定我这么做,它就能在阳光下生出翅膀哩,幼鹰不都是被它娘推下悬崖才会飞的!毛毛虫也要破茧才能变成蝴蝶,都是要经历困难,才能有飞跃,我现在就来帮助它……”谢流水送他一个白眼:“你跟谁学的这鬼腔调,破茧成蝶那是因为它本来就是毛毛虫,我把你关个十天半月的,你去给我化个蝶看看?万物有其生长规律,蝉蜕蝶变,鹰飞兔走,小海螺就是背着壳慢慢爬的,它招你惹你了要这么整它?”“不能改造它吗?我不想让它慢慢爬,看起来好弱哦,我想让它跑起来,跳起来,飞起来!”“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哪用得着你。就是要改造,那也是人家小海螺自己褪下壳,长出腿来蹦蹦跳跳,你强行扒开壳,只会弄死它的,乖,我们把小海螺放生好不好?听话,唉!二十三岁的孩子了,能不能别跟一只小海螺过不去……”小行云哼了一声,一把将海螺摔进浪里,小海螺软rou一蠕,钻进沙里消失了。薛家带的储粮挺丰厚,晚餐吃上了干鹿rou。进入中岛的第一夜还算平安,众人都挺满足,吃饱喝足钻进帐篷里休憩。谢流水今夜当班轮值,一直守在帐篷前,待别人都去睡了,他偷偷把小行云抱出来。“唔,流水君?”“把眼睛闭上好不好?”谢流水记得小行云很怕黑,不敢随便去遮他的眼睛。小行云乖乖合上眼睫,眼前变成一片黑,什么也看不到,他有些慌乱,谢流水及时牵住他的手,小行云跟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也不问到底去哪。海涛在耳畔低吟,风吹拂着沙滩,谢流水捏捏小行云:“抬头看看。”小行云很听话地睁开眼,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愣在原地,一动不动。月华似霰,星辰璀璨,海中流霜,汀上白沙。天女划出一道银河,横穿天际的光带又倒影回海水里,夜连结着天与海,上下的星月交相辉映。“……好……好漂亮。”谢流水带着小行云坐在细腻的沙滩上:“比你当年……在山上看的星星如何?”“更好看!”小谢笑一笑,在星空下紧紧抱住他。小行云从这拥抱的力道中悟出了点什么,他转头盯着谢流水,嬉笑道:“流水君。”“嗯?”“你是吃醋了吗?”“没有!”小行云缩在他怀里,嘻嘻乱笑,谢流水捏住他的小鼻子:“我说了我没有!”小行云挣扎着躲开他,转头抱紧谢流水,蹭了蹭,换了个话头道:“流水君,我听人说,看到美景都要吟诗作对的,现在星星月亮那么好看,你吟首诗出来吧。”“……”谢流水无奈,“你可真是我祖宗,昨天叫我唱歌,今天叫我吟诗,我没文化,吟不了。”小行云哼哼唧唧在小谢怀里扭来扭去,唱歌吟诗什么的,不过是他随口一说,可流水君要是不满足他,他就卯上了较劲,谢流水奈不过小祖宗,只好吟了一句:“海底月是天上月……”这句话一出口,谢流水自己怔了一下,不再往下说,小行云等了半天,拍拍他:“下一句呢?”谢流水笑道:“没有下一句了,就这么一句。”小行云皱起小脸,非常不满意,谢流水哄他:“再看一会儿星星你就去睡觉好不好?床里暖和,我怀里很冷。”“没关系。”小行云故意往里挤了挤,“夏天正好很热,流水君摸起来冰冰的,我最喜欢了!”星河浩渺,两人相拥着,小行云渐渐发困,他的精神力撑不住,该走了,最后的时刻,他抓住谢流水的袖子,呢喃着:“流水君,你陪我看一辈子星星月亮好不好?”谢流水想说好,可那个字,终究不敢说出口。他想起那个茶楼,那个活木偶,那时他问:“有法可活吗?”木偶吞了血虫竹简,翻译着上头的符文,告诉他:“只有一个法子,蛊虫属阴,如果能用纯然的阳气充满整个经脉骨血,将这些虫冲杀走,那或许有可能活。”谢流水坐在红木雕花椅上,提起了一些兴趣:“喔?可与血虫共生之后,身体机能都由虫来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