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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还在,怎么一穿到这,从何席嘴里说出来的话他成了这么放荡的人?叶霖洋解释:“那时候我没站稳摔了,刚好倒在他身上,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行了行了,我不想听你说你和你男神怎么怎么样。”何席凑过去,撞了下他的肩膀,“诶,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啊?是不是特疼啊?”叶霖洋:“……”他现在连站都站不稳难道还看不出来?不想回答那个问题,叶霖洋适时转移话题道:“我现在脑袋不太清醒,撞到脑袋的后遗症还在,我忘记家在哪了……”何席一脸看智障的表情:“……你认真的吗?”叶霖洋尴尬的呵呵笑了下,只能硬着头皮承认:“真不记得了,我都说我失忆了嘛。”“还好你有我这么仗义的朋友,不然你就准备露宿街头吧!”何席边抱怨边带叶霖洋回家。“谢谢谢谢!”叶霖洋是真的很感谢何席,他现在身上没钱,连手机也忘在酒店,如果没碰到何席他真的会露宿街头。一路上,叶霖洋直接间接的打听关于原身的事,怕问太多会被怀疑,就问了几个迫在眉睫的事。现在他总算知道原身的身份,原身是大二学生,对大三的慕炎羽一见钟情到偏执的地步。何席是原身的同学兼好友,他们在S学院就读。S学院是M城最好的大学,位于市中心。-叶霖洋回到原身的家,是一个单间,原身的父母早就不在了,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院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均分的,所以原身这个习惯从小到大都没变过,不介意和别的人一起拥有慕炎羽,就算知道他有男朋友或女朋友,也从未死心。甚至只要慕炎羽和他交往,他不介意他有多个男朋友或女朋友。对于这种思想叶霖洋无法苟同,他不懂爱是什么,在原来的世界,能每天很好的解决三餐他已经很满足了。他那张脸精致出众,要是他想,无论男女老少他都可以随意选择,只是……四年前的被深埋的记忆猛地翻滚上来涌进他的脑海里,叶霖洋脸色苍白的捻着自己泛白的指尖,让他四年都忘不了的可怕回忆至始至终的折磨着他,常常在午夜梦回卷进他的梦里。紧闭着眼眸使劲的甩了甩头,企图把那段记忆从脑海里甩出去,他迈着僵硬酸软的长腿,动作迟缓的把自己的衣服脱掉,迈进浴室,去泡了个热水澡。他现在需要麻痹自己。“咕噜……”肚子发出阵阵饿了的叫器声。叹了口气,叶霖洋随便披了件浴袍,走到厨房,冰箱里还有几个鸡蛋和面条。拿出鸡蛋,叶霖洋呆滞的盯着鸡蛋看,他从来没有吃过人类的食物,想起他第一次吃人类的食物在厕所吐了一个小时,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穿过来,成了书里和他同名的炮灰,现在的身体是人类身体,那他吃人类的食物应该没问题吧?可是……看到慕炎羽的血他还是会有冲动……想了半天,最后他把这归纳为刚穿过来还没适应,对血有反应只是因为原有的习性太根深蒂固还没来得及改变。把做好的鸡蛋面端出来,叶霖洋闻着香喷喷的鸡蛋面,他的眼睛都亮了。以前他根本闻不出人类食物的味道,现在他能闻到了!把满满的一大碟鸡蛋面吃完,叶霖洋摸着自己的肚皮摊在沙发上,满足的扬起笑容。“咕噜咕噜……”叶霖洋:“……”他才刚吃完东西,为什么比刚才还饿?肚子几近敲鼓一般使劲的“咕噜”,叶霖洋这才明白,他现在的身体是不是纯的人类身体,是吸血鬼和人类血液融合的身体。他可以吃人类的食物,但却不能饱腹,他依旧要靠人类血液维持生命。“喵~”被猫叫声吸引过去,走进家旁边的巷子,叶霖洋蹲在角落逗猫,夜猫乖巧的露出肚皮给他抚摸。他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该如何寻找食物,他总不能大街随便拉个人去吸血吧。“喵!”猫咪尖叫一声竖起猫毛使劲的向前扑。慕炎羽被猫飞扑过来吓得往后退,一个踉跄踩进坑里,脚一滑后脑勺重重的摔在后面的柱子上。鲜血缓缓流出,香醇浓郁的香味让叶霖洋使劲咽着口水,不自觉的往慕炎羽那边走去,在他身边慢慢蹲下来,手捂住几近昏迷的男人的眼睛。他尖尖的虎牙慢慢的插/进慕炎羽的颈动脉,忘情的吮吸着那抹甘甜。第三章 “这是哪?”慕炎羽揉了揉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xue,他一动后脑勺就疼的厉害。“这是医院。”护士羞答答的回答,她在帮慕炎羽换吊针。换完吊针,护士还没舍得走,她的脸微微潮红,时不时偷瞄慕炎羽。虽然他的头被绷带包扎了很多圈,但是帅哥就是帅哥,没有发型的衬托,那张脸还是一样英俊。慕炎羽想坐起来,被护士按住:“你现在还不能动,要休息。”过了会儿,她声音娇软:“有什么事可以叫我……”道了谢,慕炎羽婉拒,他现在只想自己静静的待着。他的脖子痒痒的,伸手去摸,摸到两个小孔,思绪渐渐回到他昏迷之前。他的表妹把羽毛球打进巷子,他去捡的时候看到有个人蹲在角落。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个人的侧脸,完美的线条勾勒出侧脸弧度,长翘的睫毛微垂,一闪一闪的都挡不住眸里的星星,高挺的鼻尖下自带桃红色的水润唇瓣微张。那个男生逗猫时微微上扬的嘴角,那个微笑,说夸张点就像寒冬里的那抹初阳,洋溢着阳光。慕炎羽第二次因为看一个人看呆,等他回过神,一只猫飞扑到他的眼前,下意识的后退,然后他就撞到了柱子。在他昏迷之前,他迷迷糊糊看到一个劲瘦精致的男生往他走来,虽然看的模糊,但在男生走进时,他很清楚的看清那个男生好看的脸,然后他的脖子就有股类似麻药的东西扎进去。微微蹙眉,慕炎羽强撑着起来,在卫生间的镜子里,他盯着镜子里自己脖子处那两颗黄豆大小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