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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阶,你果然还是介意呢……开玩笑的,只要是你送的,朕都喜欢。小谢:陛下你不好总是用裴相来刺激殷相的……小心积重难返导致BE啊喂!16.对对方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么?有的话,是哪里?景:别扭的要死,不肯接受别人的……殷:【开始揉眉心】小谢:打住,就没有别的了么!景:……别的……让朕想想……唔,三字经吧。小谢:三字经?那是啥?景:殷氏三字经,跟朕说话喜欢三个字三个字的往外蹦,就是“臣遵旨臣不敢臣惶恐臣知罪臣万死……”这样的。殷:臣……景:打住!太拘礼也是朕很不满的地方!殷:……小谢:那殷相对陛下有什么不满呢?殷:嗯,若是果真要说的话,陛下有时候做事未免太过履险,身为天子,身系万民福祉,本不该如此。景:【似笑非笑】兰阶信不过朕?殷:臣不敢,只是……景:【打断】你看,三字经又来了。殷:==17.你有什么癖好么?景:没有,只有正常爱好。小谢:……那都有些什么爱好?景:这个朕还真说不出来……小谢:==算了……那殷相呢?殷:喝茶算么?18.对方有什么癖好么?景:……喝茶?殷:当为尊者讳。小谢:|||||||这什么破题19.对方做了什么您会讨厌?景:朕以为你已经知道的了。小谢:啊,确实【翻前面的ing】。殷:岂有臣子厌君之说。小谢:矮油,那就是无论陛下做什么您都不会讨厌咯?景:【闪亮】兰阶啊,那个……今晚就在宫中留宿吧,朕很想尝试一下那个【哔——】和那个【哔——】还有那个【哔——】殷:【挑眉】无论陛下做什么本相都不会讨厌的,大不了去黄河修半年河堤,再告病回苏州好好将养两年。景:【顿时石化】小谢:噗!殷相goodjob!20.你做了什么对方会讨厌?景:提起太傅,强迫他接受朕的感情,还有宠幸……很多吧,朕其实不怎么讨兰阶喜欢。小谢:==原来你也知道!殷:宣仁二年的时候,本相一直都觉得陛下见了本相就火大,故而,大概本相也不怎么讨陛下的喜欢呢。景: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不是么。殷:【垂目不语】小谢:【小小声的】其实殷相是个很敏感的人哟21.两人的关系进展到哪里?景:按照目前的更新进度的话……能做的都做了。殷:【叹气】是啊,rou体上的话,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景:心灵上其实并没有什么进展。【小谢:你还好意思说!混蛋呐!居然H了之后一点实质性进展都没有!!!】景&殷:还不是你——小谢:……所以这次的百问就先打住吧--||||第三十一章景弘啜了一口参茶,笑吟吟的对太后道:“芷儿那丫头,真真是想嫁人想疯了,居然就这么跑去了江州。不过还好,按着顾卿的折子来看,这两日应该能赶回来。不至于误了大小宴会和祭祖大典。”太后的笑容里带着淡淡的宠溺,“罢了罢了,女大不中留。姑娘家——哪怕是公主——也总是要嫁出去的,她嫁的合心,哀家也就不说什么了。”翡翠串成的念珠轻拨了两下:“说起来,倒是皇儿你更让哀家挂心。”“还请母后赐教,皇儿有何做的不好的地方?”景弘放下了茶盏端正了神色,笑意不减,只当太后要叮嘱些注意身体之类的话。“自英宗朝起,皇室的血脉一直就单薄的很。你父皇是独苗苗,你皇兄去的又突然……哎,你如今虽说是有了景珩,可哀家还是不放心啊。”景弘心中一动,眼前闪过殷庭瘦削得单薄的肩背来,无端端一阵烦乱猝然泛了起来,强压下之后挑起了眉仍旧是笑:“母后不必太过担心,此事皇儿心中自有分寸……”旋即又煞有介事的叹了口气,“自古天家亲恩薄,尤其是兄弟之间……寻常百姓家倒还能图个多子多福,然而我皇室血脉却绝非多多益善。”太后拨动念珠的手便是一顿,旋即叹了口气:“皇儿说的也是。古往今来帝王家,多得是兄弟阋墙……也罢,也罢。”便也不再提起此事。又坐了一会,景弘便起身告辞,说要去看看皇后,太后也不留他,反而叮嘱他莫要整日忙于政事,多关怀一下皇后也是好的。方才出了太后的瑞福宫,便有人前来禀报,道是清河公主已经回宫,顾相也已回府。景弘微微颔首,笑着对浮欢道:“回来的还真快,方才还说起她。”然而尚未踏进皇后的栖鸾殿,便已听到了清河公主银铃般的声音,忙止住了通禀的内监,只带了浮欢,径自走了进去。清河公主正对着徐皇后絮絮的说着:“他家乡已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一座老宅,一座祖祠,几个都不认识的远亲,老宅里住着的是以前的老仆,七十多了,却还健朗。我实在是怕他伤心,拜过祖祠后便拉着他回来了。”“你这样可不好,就不怕顾卿误以为你嫌弃他桑梓破败,不愿久留么?”景弘挑了挑眉款款的走了进去。清河和徐皇后都是一惊,忙起身,正欲行礼,景弘却只是摆手:“都是一家人,又是年关时节,何必如此多礼。”话音刚落,清河便已是一双秀目瞪了过来:“顾郎是知我心思的,只说我体贴,哪里会误会我?”“瞧瞧,还没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了,真真是不知羞。”景弘笑着落座,一边对徐皇后数落清河,清河被他说得顿时脸红,便垂了眼绞了一会儿帕子。徐皇后亲自捧过宫女方才端上来的茶盏递给了景弘,也开始调侃清河:“这会子知道害羞了么?早些时候倒追顾相的时候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景弘脸上的笑意更深,摇了摇头接过了茶盏,揭开盏盖拨了拨汤面的浮沫,又吹了几口气,而后优雅的啜了一口。上好的龙井,还萦着淡淡的竹香。忍不住就挑起了眉低头看向盏中,果然有几片泡开了的翠绿竹叶。强忍着没有蹙起眉头,而是温和的笑道:“梓童真是有心了。”倘使是别的臣子这般细致的打探他的喜好,他必然会让那人见识见识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