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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樊玉麒眼中,男人俊朗的脸上那一道崭新的红痕还是异常的刺目。樊玉麒下意识的蹙起了眉,用着毋庸置疑的坚定口吻说道:“……我从没觉得自己是被迫逢迎,虽然我知道你是为了说服我爹,可是听你那样说我心中还是觉得……”突然顿住,樊玉麒看着对方含着笑意的眼一时想不起该如何形容缠绕在心底的那种窒闷感受。褚炤易惬意的看着嘴笨的恋人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样子,挑起嘴角接了句:“觉得不平?觉得委屈了我?”虽然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有点别扭,可樊玉麒就是这个意思,他皱着眉头不再说话,却只是用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珍惜无比。那一剑他本能躲过,而他之所以不躲的原因他心里当然清楚的很,还不都是为了不让他夹在他和家人中间为难,不得不用的苦rou计,所幸父亲及时收住了手,不然这么一张完美的脸庞岂不是要破了相。褚炤易微笑着看着面前的人,从对方眼底清楚的看出了那抹自责怜惜,他本对自身这副皮囊不甚在意,是樊玉麒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他才处处留意加小心,如果仅是破了相貌就能换回他爹娘的理解,他怕是不会有半分迟疑,只是担忧的是责任心太重的玉麒会跟他自己过不去。他们成为眷侣在一起已有两年之久,加之先前为君臣相处的十几年,了解对方更甚自己,对方是什么心思他们只要通过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全部知悉,足可谓心有灵犀,默契十足。樊玉麒自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处理上也只有这样才能使彼此的伤害减至最低,沉默半晌终是无奈一叹。如若是战场之上,他可以一马当先大刀阔斧的斩杀来敌,可是一旦面对家人和自己的真实感情,他只觉夹在中间的他实在无力的很,只能用最卑微的方式争取抓紧两头的人,哪方都不想舍弃,才使得爱人出此下策。褚炤易了解他的复杂心绪,自对方眼中传达给他的除了怜惜爱恋还有着更深的感动,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有了意义,没有多言只是释然一笑倾身过去吻上了对方的唇。唇瓣轻轻的相贴,慢慢的厮磨,轻柔的动作昭示着他是如此的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真感情。以往的吻都是炙热的,热烈的像是要焚尽一切,这个吻却是如此温情妙曼,令人全身战栗,血液逆流。感受到对方的唇磨蹭着自己的,柔软的舌时不时的轻扫过自己的唇沿。樊玉麒有些晕眩的看着这张近在咫尺,令自己痴恋不已的俊脸,鼻息开始逐渐紊乱、加重,终在启唇的一瞬忍耐不住的低吼一声张嘴吐舌深吻了回去。唇齿相依,相濡以沫,火热交缠着彼此,热烈而又彷徨,明明对对方的爱已到极致了,可是这一刻却总还是比上一刻更爱眼前这个人,仿佛充斥在心口的情感永无止尽的膨胀再膨胀,甚至有了实体凝结在了胸口的错觉。连日来的赶路使得他们已有些日子不曾亲热,本来碍于身在将军府,怕有诸多不便,褚炤易体贴对方复杂的心境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只想吻吻就罢,可是樊玉麒一反常态的积极主动让他不禁动摇。他费了好大心力才勉强推开了樊玉麒,只是唇舌虽分开了,两人的身体却还是紧紧相贴着的,褚炤易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下身那抵着自己的敏感硬物所散发出来的温度,炙热的温度透过衣衫传递了过来。渴望着对方,只是言语并不足够,他们都渴望那种灵rou合一到极致的满足感受,精神上的极度渴望甚至让身体产生了一种尖锐的痛楚。“玉麒……”褚炤易迟疑的开口,声音艰涩沙哑,他思想很是挣扎,这里是在将军府,可不是在他们的茅屋……万一有人……“……没事……不会有事的……”晚膳后这个院落的下人就都自动撤出去了,这是樊玉麒的习惯,身边从不留人,他没有任何顾虑,放下心头重担的此刻他只想好好体会对方的体温。他没有多做解释,而是就势将褚炤易推后几步,靠上桌沿,然后再次覆上对方的唇,将男人略显无奈的叹息堵进口中。唇舌交缠的同时樊玉麒的汤热的掌心已覆上了对方的衣襟,细细摩挲抚摸,在其身上撩起一簇簇的情欲烈焰……在褚炤易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中,樊玉麒那游走四处的手终于覆上了那将衣襟下摆微微撑起的灼热,一下一下的揉搓起来。“唔……”褚炤易呼吸加重,充斥在周身专属于对方的强烈气息和在自己口中肆虐的滑舌,还有那总是撩拨着自己欲望上扬的宽厚手掌,无一不是导致他精神亢奋,浑身颤抖的罪魁祸首,当然,最大的祸首当属眼前这个突然变得如此积极的男人。多奇妙,此时的他简直就像是一团燃烧着的巨大火焰,要将彼此燃成灰烬,不分你我的熔在一起。“呃!?”稍一愣神的瞬间,对方突然抽身蹲下,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褚炤易很清楚,心中一动,他下意识的低头,视线追随着对方,手掌颤抖着覆上对方的发顶,轻轻揉乱男人的发……衣衫褪去,那炙热之物迫切的跳了出来,樊玉麒几乎没有给褚炤易任何喘息的时间,便直接将其含入了自己温润的口腔。这一瞬,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震颤,呼吸的粗重,耳边甚至听到了对方极力压制在喉中破碎的低吟……扬高的头颈,轻蹙着英挺的眉宇,紧闭的双眼,说是享受却似折磨的噬魂快感将褚炤易的神志又一次颠覆,身下那物在对方的侍弄下越发的暴胀坚挺,直至如铁杵一般傲然挺立,青筋如盘龙一般蹦起。樊玉麒吐出完全伸展开来的炙热长物,深吸了口气,抬头看了看上方的人,发现对方也在急促的深呼吸着,束起的发丝已然凌乱,白皙的颊上泛出血色红晕,剑痕越发的鲜艳,俊美的脸孔带着股异样惑人的魅力。褚炤易感觉到了对方的注视,眉眼低垂着,暂时喘匀了这口气,拉着他站直了身,用低哑的不成调的声音只说了半句话:“去床上……”他无法抗拒对方,只得彼此相扶,一边亲吻,一边脱着彼此的衣物,缠绵着靠近床榻。待到在床上躺下时,两人身上均是一丝不挂,褚炤易伸手拉下帷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