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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这笔帐,自然也被凌锦云算到了漠帝的头上!不过如果可以,他更希望不再跟那只麻烦的豺狼扯上任何关系——他呆在这里是任务在身,可不是来跟黑道大佬纠缠不清的。对付一个世界头号的邪教组织已经足够让他头痛,其中最活跃的两个人还是羽浔的jiejie!如果再扯上黑帮、再扯上一个顶级杀手……就算是他,顶不住也是必然的。可是,偏偏有些人就是没打算让他有好日子过——这几天最开心的自然是这个小区的开发商——有钱人喜欢开着跑车住近郊,想住在市区的平民又买不起这种豪华的房子,正面对惨淡的销售业绩无法收场的时候,突然之间一卖就是四套……成“田字形”紧邻的四套别墅,不仅几乎同一时间卖掉,对方还个个出的都是天价!当然干这种事的不会有别人了!蓝家兄弟一左一右,唐枫家的窗子刚好正对着他们家卧室的阳台!……“羽浔,你在看什么?”凌锦云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下身仅围着一条浴巾,上身毫不保留地将淡小麦色的肌肤和精瘦却轮廓分明的肌rou展露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今天是他们正式乔迁第一天,所以也是官羽浔正式跟他同居的第一天!好不容易送走了那个毫无眼色、在这里捣乱了一白天的约翰,眼下他的宝贝却站在阳台上走神。“没有什么,在听对面的人弹琴……他弹得很差,但是感觉很特别……”官羽浔坐在阳台的秋千上,一袭纯白色的浴衣裹着纤瘦的身子,织白的脖颈大面积的裸露在外面,轻飘飘的靠着秋千的绳子,同样素白柔滑的指尖,居然难得的拿着一杯红酒!今天是他跟凌锦云同居的第一天,虽然这个男人说绝对不会强迫他……可是阳台的门一步跨进去就能看到一张舒适的大床摆在那里……会紧张,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这美得惊为天人的一幕,却当即让凌锦云看痴了。“你不会是想把自己灌醉,然后让我为所欲为吧?”凌锦云戏谑的挑眉一笑,两步跨到他身边,那英俊的笑容将他少许的不愉快隐藏得很好,“那么难听的琴声,亏你还能听出特别来……”对面是唐枫那个混蛋在弹琴,他当然知道!初学者的水平,反复弹着同一首曲子,偏偏那曲子似乎对技巧的要求还很高,于是从他手里弹出来就变成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噪音……八成是他们一起住在华盛顿的时候,官羽浔常弹的。想以此唤醒唤醒的记忆……阴魂不散的家伙!他们三个放下身价,特意搬到了旁边住……动机再明显不过!当初真应该把四周的几栋全买下来……下手晚了一步,才给对手可趁之机,凌锦云肠子都悔青了!当然,这也不是能让官羽浔知道的事!“你……谁会让你为所欲为……”娇羞的别过头去,官羽浔被他明显挑逗的意味弄得窘迫起来,却因为对面的琴声而再次转移了注意力,“明明技术那么差,却可以把那么多的情感放在里面,而且是那么特别的情感——无以伦比的美好、珍视,却又带着无尽的后悔和坠落,他一定是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呐,云,你说那间房子里住的是什么人啊?不如我没事的时候去教他弹琴好不好……唔……”喋喋不休的娇唇被突如其来的封上,官羽浔瞪大了眼睛,身子一抖。还好,凌锦云并没有过激的动作,只是浅浅的舔尝他的唇瓣后,便依依不舍得放开——“我怎么会让自己诱人的宝贝,随便送到别人家去……”凌锦云笑的无限温柔。哼,唐枫……你想得倒是挺美!月光下,官羽浔被他撩逗的越发紧张,纤细的身子无力的靠在秋千的绳子上,每一寸光滑白嫩的肌肤都在银白色的光芒中异常的耀眼,白皙的小脸上泛起生涩娇羞的红晕,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自己发烫的唇……这画面……就算是圣人也会犯罪!凌锦云俯下身那弯着的笑眼直勾勾的落在他的身上,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像小鹿一样“砰砰”得撞个不停,脑海中一片空白,自然早就把刚才琴声的事抛在了脑后。“云……”“这酒好喝么?”凌锦云却将视线落在那杯他刚才差点洒掉的酒上。明知故问……他的唇瓣上明明没有一点酒气。对于今晚倍感紧张,于是胡乱从酒柜里倒了一杯,根本都还没来得及品尝……凌锦云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坏笑,让他有些不安。从那酒的色泽里,凌锦云已经判断出其烈性比当时在观景餐厅的那瓶更甚……“那我尝尝——”不待官羽浔反应,他已经将手覆在那只抓着酒杯的柔软手臂上,半杯烈酒全数含在口中……“唔……恩……”一声惊愕的呻吟,官羽浔措手不及的看着他再次靠近、吻上来……只是这次可不是浅尝为止!烈酒以很慢但无法抗拒的方式送入他口中……为了不呛到他,凌锦云保持着恰当的速度,半点不粗暴,烈性的酒精味在他技巧性的撩拨下,让官羽浔根本不从抗拒,却也并不痛苦的慢慢送下……这个漫长的过程里,他也尝尽了怀中的美人全部的甘甜。“这么烈的酒不适合你,不过如果以后都由我喂的话,也不是不行……”他终于放开了他微微颤抖的唇,却没有放开刚才才趁他不备、环在他腰间的双手。“你……”官羽浔觉得头有些晕眩,因为只有半杯,谈不上醉,却不由得飘飘然起来。“呐,羽浔——”不等他“兴师问罪”,凌锦云就在他面前蹲下身子,仰视着他一脸认真——“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不爱我了,或者你发现你爱的是别人……怎么办?”官羽浔愣了一下,本来打算要怪这个男人乱来……可是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再对上这张无比执着的脸……“嘿嘿,你是傻瓜吗?”官羽浔干脆歪着脑袋看他,像是对刚才被作弄的小小报复一样,并不回答。果然,这对凌锦云而言是个极大的“折磨”,看着他脸色越来越忐忑,官羽浔不忍心了——“哎,你果然是傻瓜……你对我这么好,我即使失忆了,都从不曾忘记你……这还不是答案吗?云,你听好了——映在我的眼睛里的,只有你一个人,我会跟着你……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你……”轻轻地抚摸着蹲在眼前的这个男人色泽乌黑的头发,官羽浔觉得自己就算在失忆之前都从来没有说过这么rou麻的话……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现在就是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