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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人那张娃娃脸完全没有任何惊慌,一对小虎牙微微上扬丢给他个倾城的笑颜,手里却不知什么时候把玩着一件让他无比眼熟的东西——那是他的手机!刚才洗澡的时候顺便丢在床上……七绪结束了那个迷人神智的笑脸之后,只听“咔吧”一声响的十分清脆,转眼间手上的小玩意儿已经断成两半,丢在地上。“你——”他有恃无恐的态度,和意味不明的举动,让吉田鸣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顾不及多想,挥起手上的刀,吉田鸣对自己的东洋刀法一贯自信的很!然而,刀影交错的刹那间,却见美人不疾不徐的避过一击,性感的唇瓣一张一合,描绘出的唇形分明是跟他说——“拜——拜——”紧随而来的烟雾,在一瞬间蒙蔽了他的视线,吉田鸣不由在心中大叫不妙,为了防止被偷袭只好胡乱挥刀乱砍……然而等烟雾散去才发现,对方早就从背后的窗口逃之夭夭。汽车的马达声由近而远,渐渐消失在寂静的夜色下。“Shit!”吉田鸣气急败坏的瞪着空旷的窗外。不但带走吉田拓,还故意弄坏他的手机,又开走他的车子……这荒郊野外,难道要他走路回去?刚才轻轻松松就被躲过的那一刀……明明他没有失误!那个漂亮的不似真人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一进黑泽家大门,看到迎在外面的不是下人,而是家里的保镖和鹤岗,七绪便知道鹤岗这边进展的跟他预期的一样顺利……若不是行动成功的话,纵然鹤岗是贵宾,家里的保镖也断然不会跟着他行动。而鹤岗把这么多人带到门口大张旗鼓的迎接他,显然还有另一个目的——众目睽睽下,七绪带着伤痕累累的拓从外面回来,英雄救美的场面就是任人想象了,重要的是,先前鹤岗房间里、七绪离开前特意录制的那些yin靡的叫声,玩的这招金蝉脱壳的把戏也就昭然若揭。鹤岗是个聪明人,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之余,还不忘给他留下清白的名誉。对此七绪当然心知肚明,却嘟着嘴不领情——他原本还想借此狠狠地气气那个花心的混蛋!“鹤岗先生,事情进行的怎么样?”当着外人的面,他觉得还没有必要公开他们的叔侄关系。只是他一走过去,周围的保镖全都齐刷刷的让开了一条路——这个人是被当家宠信的人,眼前又单枪匹马的救回了这栋宅子里地位仅次于御堂秀的吉田拓,只有傻瓜才会继续把他当做一般的男宠。“刚才在我的客苑外面,有个佣人拿着微型监听设备在偷听,身上还带着偷拍器材,抓到后已经供认他是黑泽龙南那边派来,负责监视御堂先生的。”当然,他刻意等对方跟吉田鸣偷偷通了三次电话回报之后才下的手!不这样的话,吉田鸣怎么可能安心的把七绪带到藏匿吉田拓的地方?金蝉脱壳,然后是引蛇出洞——不得不说七绪的办法确实高明!“七绪先生,请问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领头的保镖居然本能的询问起他这个初来乍到且身份不明的外人的意见,现在当家不在,这个英姿飒飒的美男子站在他们中间,即使穿着性感的浴袍,一副万般撩人的模样,却依旧掩不住睿智的领导者风范。谁知七绪双手一摊——“我一个男宠,怎么知道怎么办?等秀回来让他自己处理吧!这么晚了,该睡觉的都去睡觉!”切!该做的都为那家伙做了!他们之间还有一笔烂账没算,别指望他去给那家伙继续收拾烂摊子!对当家直呼其名,却又嘟着嘴自称男宠,嘟着嘴一副闹别扭的样子……保镖头儿本能的抹了把汗……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当家有点可怜呢……就在七绪甩甩袖子,打算扬长而去,回他绿苑的“新房间”好好睡一觉的时候,他的衣角却突然被人扯住。“呐……七绪先生,今晚可以去你房里打扰一下么?”吉田拓脸色惨白,腔调却有些近乎于哀求。幸好车上有备用的衣服,他和吉田鸣的身材又几乎一模一样,才不至于狼狈到裹着床单、裸露着一身被侮辱过的痕迹回来……可是,一想到吉田鸣不久前对他做的事,想要他就是在自己的卧房里被那家伙掳走,一想到要回到那个房间睡觉就觉得恐怖……而且一路上都还没跟这个人沟通过,也不知道这件事他会不会说出去……无数个混乱的念头,加上天生怯懦的性格,吉田拓不知为什么只觉得自己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跟着这个人才能安心。“哦?”七绪看着他极力在下属面前保持镇定的脸,有点可笑,还有点可爱。只不过,在这一瞬间,有个邪恶的念头突然从他脑海中蹦出来,性感的唇角不由的上扬——“好啊,那就来我房里好好洗个澡,今晚就睡我的床吧。”故意渲染的暧昧语调,让吉田拓面对这个态度千变万化的美人儿,半天都没搞清楚状况。而一群下人错愕的眼看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任性无度的“男宠”干脆的抱起他们温柔的执事,头也不回地朝着绿苑的方向扬长而去——……番外第九章醋海生澜要说绿苑里那群男人,眼看着平时仗着自己得宠就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亚树,转眼之间被这个新来的废掉了手脚,还没人敢把凶手怎么样,早就吓得心里发了毛,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变成了第二个亚树,所以对七绪临走前的那几句吩咐,就如同领了圣旨一般,哪敢有半点怠慢?等到七绪抱着吉田拓回去的时候,整个套房不仅床褥全部焕然一新,连琉璃地板连带浴室都打扫的闪闪发光,一群人不敢睡觉,硬是在门口等回这位新来的“女王”,才听了他的指示散去。其实七绪的身体不算强壮,抱着吉田拓也挺费劲的,只不过担心他刚才受了那样的伤害,走路不便,不想让别人看出来……这份好心大概是出于在这个懦弱的男人可怜巴巴的扯着他的衣襟的时候,那副表情让他突然想起了官羽浔……不过他还不至于好心到帮他清理那种伤口,只是由他一个人有浴室里折腾,反正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处理那种伤口的药,他随手从柜子里的药箱中拿出几支给他丢在床上,就自顾躺下。要知道被御堂秀那个混蛋折腾了三天三夜,紧接着才到这个家就遇上这么一摊子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体能再好也早就到了极限,很快便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梦……有时候距离现实很近!不久前的那场疯狂的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