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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是没有他自己还不知要如何脱身呢。想到自己一大老爷们儿却整日为如何保住贞洁而大伤脑筋,他就觉得悲哀。25生意于邵棠做了噩梦。梦里他爹抓着他的手说:“爹平日总是打骂你,你莫要记恨爹。”于邵棠泣不成声的说:“我从未记恨过爹!”随即自己站在了白家的大门口,手里握着刀,白玉晓站在台阶上冷冷的看着他道:“想要杀我,你还太嫩。”他怒吼着冲向白玉晓,前方的地却塌陷了,他身不由己跌入裂缝之中,心中又急又恨,自己大仇未报怎么可以死?这时他猛然睁开了眼,惊出一身冷汗。喘着粗气在床上坐了半天,他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又重新躺下。这回躺下他没能再入睡,一直瞪着眼等到东方发白,他起了床,穿戴好拿着兵刃去后山练功。他原就对武术感兴趣,底子也不错,然而始终无人赏识,如今到了这高手聚集的地方,得到众人的指点,进步也是极快。练了一趟长拳,又耍了一趟刀,天色就渐渐明亮起来,寨中开始有人来回走动。于邵棠回屋重新擦洗了自己,到前厅去吃早饭。长桌上已经坐好了几人,宋令霄正在给自己倒茶,见他来了便道:“今天起得也这么早?”于邵棠坐到他身边:“嗯,睡不着。”宋令霄瞥了他一眼:“又做噩梦了?”于邵棠拿起一个烧饼咬了一口,含糊的“嗯”了一声。青柳打着哈欠迈进门,一边挠着后腰一边坐到宋令霄的另一边。“哎呀,都秋天了怎么还有蚊子呢?”青柳左挠一下右抠一下发着牢sao:“该死的东西,痒死老子了。”宋令霄撩起他袍子下摆,看了看道:“爪子放轻点,都出血了,待会儿来我房里,给你点药膏涂上。”青柳收回手就要抓烧饼,宋令霄按住他的手道:“你也不知个干净,去洗手。”青柳白了他一眼:“就你最他娘的麻烦,一天老穷讲究什么。”宋凌霄提起茶壶作势要往他裤裆浇,吓得青柳嗷嗷直叫,逼不得已出去洗手去了。于邵棠冷眼观瞧他们二人,心里觉得挺有趣。青柳洗完手回来了,把爪子伸到宋凌霄面前:“看见没有,干净了吧?宋姨娘,那在下现在可否吃饭了?”宋凌霄脸上不红不白,点了点头:“吃吧。”青柳低声嘟囔两句骂街的话,抓了张烧饼吃。众人吃过早饭,照常分头做事。一个短衣打扮的青年走过来叫住于邵棠和青柳道:“大哥叫你们去一趟。”两人跟随他一同进了内厅。内厅说是一个厅,但平时只有欧阳迅一人使用,里面规整的摆了桌椅屏风,架上还有书籍,布置的雅致,也可以算作欧阳迅的书房。青柳和于邵棠进来时,欧阳迅正是一身月白缎长衫,怡然自得的喝着茶,乍看之下有点儒生的意思。他旁边那张椅子上,坐的是翘着脚眉开眼笑的二姐。青柳察言观色,也带了点笑意问道:“大哥,二姐,叫我们什么事儿啊?”欧阳迅抬眼看了他,放下手中杯子道:“来活儿了。”然后冲着地上一挑下巴,青柳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脚边放着个棕色的小箱子。青柳知道规矩,这大概就是定金。“什么活儿啊?”“临风镖局陆子垣。”二姐替欧阳迅回答道。青柳会意的点点头:“直接杀?”二姐抬脚踩在箱子上方,然后就势踢开箱盖,道:“直接杀。”青柳和于邵棠定睛一瞧,就见箱子里整整齐齐码着银锭。青柳笑得更开了:“大活儿啊。”“可不是么,所以让你俩一起去。”二姐道。青柳回头搭住于邵棠肩膀道:“没问题,什么时候出发?”欧阳迅一手按在桌子上,手指敲打着桌面道:“陆子垣此人生性狡诈,武功颇高,这趟本应该是红盈去,但她刚刚回来,我想让她再休息几日,所以这趟就交给你们去做。”二姐——红盈,这时就说:“我看邵棠这些日子武功进步极快,也该有个动刀的活儿给他练练了。”说着笑盈盈的问于邵棠:“弟弟意下如何?”于邵棠上前一小步,沉声道:“大哥二姐请放心,我能做。”欧阳迅点点头:“那就这么定了,此行隐秘尽量少惊动他人,明日就启程罢。”“是!”他们二人领命下去。到了外面,青柳伸高双臂抻了个懒腰,道:“总算又有事做了,这几天真是闲死我了!”于邵棠正低着头想心事,这时被青柳拉住道:“我跟你讲,这回出门你得听我的啊,不准乱跑,也别动不动就犯那头疼病。”于邵棠道:“自然会听你的,可是头疼我又控制不了。”青柳道:“一会儿回去让小宋拿几贴膏药给你,边走边敷!”于邵棠白了他一眼,心想哪儿有脑袋上糊着膏药出门杀人的?第二日青柳挑选了四名得力手下,全是使暗器的高手,刀上功夫也不弱。收拾妥当后,一行六人策马扬鞭出了山谷。临风镖局乃是休宁最大的镖局,从首位镖头起发展至今已有五十多年的历史,堪称休宁第一镖局。然而新上任的总瓢把子陆子垣为人阴险狡诈凶恶歹毒,是个弑师夺权的坏种。镖局自从被他掌控,声望是每况愈下。终于有那仇家看不过,请了杀手去做掉他。按照事先掌握的情报,陆子垣今次要护送一趟镖去往承扬,路途遥远货物贵重,途中崇山峻岭无数,正是个下手的好机会。这一日秋高气爽,驿站外风尘仆仆内来了一队人马,有短衣襟打扮的,腰里挎着刀。也有两名身着长衫的斯文先生,看上去似乎是随行的商人。他们统一都是大汗淋漓,脚下鞋上蹭着不干不净的泥土。为首的是一名黑胖的大汉,虎背熊腰一脸络腮胡子。放下随身携带的大刀,他粗声粗气的喊道:“来壶茶,快着点,着急赶路!”小二答应着,赶忙提上一壶水,又端来一摞大瓷碗。这一行人大概有十二三个,棚子外停着三辆拉着货物的马车,车上拉着旗,上书一个大大的“临”字。这便是临风镖局的人了。领头人陆子垣一擦嘴角,目光犀利的扫向旁边,旁边几张桌子坐着几个衣衫破旧的江湖人,大概是因为旅途劳累,正无精打采的撑着桌子垂着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