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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教室,钱溢看萧然闷闷不乐,主动过去安慰他:“萧然,对不起啊,要不是我,你也不用写检讨。这样吧,我帮你写检讨,你别不开心了。”萧然简直哭笑不得:“你觉得我不开心是因为写检讨?”“不是吗!?”萧然轻叹口气,低声道:“不是。”“那是怎么了?”“以后别那么沉迷游戏,你这个状态,真的有点吓人。”顿了顿,萧然又换了个婉转的说法:“就是……我是担心你,你要是因为游戏成绩一直上不去,我真的会有种负罪感。”“好了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钱溢打断他,“不过你放心,学习这东西,向来都是自己的事情,你真没必要因为这个有负罪感。况且,是我一直拉着你打游戏的!”萧然没再说话。钱溢掏出书本,道:“好了好了,别想了,老师都在上面讲这么久了,快点听课!”萧然轻笑一声,道:“嗯,我们先学习。你要是想玩游戏,也可以找我……但上课,我们都别玩了。”“这样吧,我们来一个约定好了!”第17章原来是你萧然问:“什么?”钱溢想了想,道:“我们现在是高二下学期,马上就要高三了。等上了高三,我们一起戒掉游戏,一年之后高考结束,我们再一起开黑,而且是通宵的那种!”“……”想了想,萧然觉得这个想法不错,欣然允诺,“行,我们说好了。”“好。”——过了两天,月考终于来临。钱溢因为成绩不好,只能去最后一个考场。于是,萧然和丁小壮就理所当然的坐在了一起。萧然刚好坐在丁小壮后面,眼睛向前看的时候,发现丁小壮受理拿着一本高中古诗词册子,正在默默背诵。想了想,萧然伸手捅了捅丁小壮,道:“怎么?你很紧张?”丁小壮声音顿时小了不少,缓缓转过身子,小幅度点点头,声音小小的:“我是有点紧张。”“……没事,没什么好紧张的,就只是一次小测试罢了。”“嗯。”说完这话,丁小壮转身又去背东西去了。很显然,刚刚萧然的话并没有让丁小壮轻松很多。萧然挠挠头,有点佩服丁小壮。在他的印象里,丁小壮一直属于那种很好学,但成绩上升幅度一直很小的人,有时候萧然都觉得不公平。——很快,考试铃声响起,这场考试的监考老师恰好是萧然的班主任江童童和教导主任朱和平。萧然没什么歪心思,提笔开始答卷,遇到不会的直接跳过。很快,为期两天的考试结束。萧然也要借着这个时间去学画画。——萧然父母做生意这些年,认识了不少人。经介绍,萧然父母找到一个在本地极负盛名的老先生,萧然拿着写着老先生地址的小纸条,只身一人前往老先生的家。按照萧然父母的叙述,这老先生姓许,妻子早逝,留下他一个人。膝下有一个孙子,但他孙子对画画没有什么兴趣,老先生这才有了招学生的想法。做公交车来到这个小区,行至雕花大门前,萧然将手中地址和面前这个进行对照,确定后才按下门铃。很快,一位身着唐装的老者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走出来。看门外站着一个清秀少年,他眉头一挑,道:“你是谁啊?”“您好,我叫萧然,是来找您学习的。”“萧然?”许老先生将脖子上挂着的眼镜拿过来卡在耳朵上,上上下下打量萧然几遍,这才说话:“你就是萧然?那个要来和我学画画的?”“嗯,就是我。”萧然尽量站的乖巧,生怕惹许老先生不快。许老先生点点头,将门打开,微微侧身道:“进来吧。”跟在许老先生身后,萧然眼神四处乱瞟,瞥见右手边被人精心打理的花园,又瞥见左侧大树下空荡荡的秋千。最后将视线落在眼前人身上。面前的人背对着萧然,但身板却极为挺直,虽然拄着拐杖,但从后面一点也看不出他腿脚有问题。带着萧然进了别墅,刚进去萧然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墨水味。眼睛向里面一探,果然看见书房桌子上未干的字画。许老先生带着萧然进了客厅,坐在许老对面,萧然紧张的双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盯着萧然看了半晌,许老才说话:“你今年多大了?”“18”“18?你竟然和我孙子一样大。”“您孙子……也上高中了?”摆摆手,许老颇为感慨:“别提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真是要气死我了。他现在读的是职高,当初不好好学习,现在只能上职高。”“这……也不能这么说吧?”“算了算了,不想说了,提起他我就生气!”许老拐杖重重敲了下地面,将话题重新带回画画身上,“对了,你想学习那种类型的画?”“就是……我学习的时间比较短,对画也不了解,最多能学习半年,您看我学什么合适?”“那就来个简单点的吧。”许老起身,对萧然道:“你先和我上楼,我带你看点东西。”“好。”——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讲解,萧然选择了最简单的素描,支起架子,萧然开始画了。但一个下午的时间证明,萧然对素描是真没啥天赋。许老气的简直要吹胡子,萧然毫不怀疑,要是他是许老的亲孙子,许老肯定一个拐杖就挥了过去。“你真是……气死我了!”萧然手拿铅笔,对许老的训斥不为所动,但还是适时保持沉默,不让许老更生气。“爷爷,你又教人家画画呢?”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男声,细听还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但萧然却感觉那人声音莫名带着几分熟悉。许老看向来人,半晌才说话:“你怎么又来了?你爸今天又打你了?”“才没有。我这不是想您了吗?来看看您。”许调指了指楼下,道,“东西我都带来了,现在就在楼下放着。”说着,他又向前走了几步:“爷爷,这是你新招的学生?”萧然转头,正对生许调咧开的唇角,许调一愣,几秒后忽然笑了,意味不明的说:“原来是你啊!”许调依旧带着一顶鸭舌帽,帽檐低垂,遮住他大半张脸,萧然只能看见他消尖的下巴,还有一张薄薄的唇角。双手插在口袋里,许调偏头问许老:“爷爷,这人资质如何?”冷哼一声,许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