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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种说法是浓缩才是精华吗,说不定这个女人就是这种情况呢。 倒不是说花鸟卷有多矮,在女性中她的身材绝对是高挑的,只是和酒吞童子比她还是差了那么点,而对于后者来说只要是需要他低头看的那就都是矮子。 “…不管了!你来和我打一场!” 作为一个和平爱好者,花鸟卷义不容辞的拒绝了酒吞童子的提议,并反过来给他做了思想教育。 打架是不好的,拒绝暴力人人有责。 看在这是个女人的份上,酒吞童子硬是听她唠叨了半分钟,然后他就忍不下去了。 这他妈都是什么歪理?! 妖怪都信奉的是实力至上,不打架怎么抢夺地盘?怎么变强? 偏偏他看得出来花鸟卷是打心底这么认为的,不是为了不想和他打而故意胡扯出来恶心他的。 等忍耐到了极限,酒吞童子干脆直接动手了。 不是不想动粗吗?那他就逼她出手! 酒吞童子不相信这样花鸟卷还能稳稳的站在那里,就算第一击被躲开了,他也没怎么失落,毕竟能躲开就说明她还是有实力的。 很快他就发现花鸟卷的技能点全都加到闪避上去了,每次闪躲都正正好好能避开他的攻击,比隔壁山头那个一看到他就扇翅膀飞走的鸟人还让他生气。 酒吞童子试图用带着侮辱性质的语言攻击来让花鸟卷恼羞成怒,从而放弃躲避正面进攻,但也不知是他的嘴炮等级变低了还是对方太能忍,无论他怎么挑衅,花鸟卷就是没有生气,反倒是他自己被弄得额角都有暴起的青筋在跳动。 酒吞童子怒极反笑,“你倒是给我打啊!” “打架是不好的!”花鸟卷委屈的说,“受伤了会很痛的。” 话是这么说,最后花鸟卷还是动手了。 在酒吞童子故意弄断了四周的树木,用倒下的树干拦住了她的退路后,小可怜花鸟卷突然抓起地上的石块扔了出去,随着一声闷响,酒吞童子接连不断的攻击终于停下了。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酒吞童子都视那一天为耻辱。 居然被一块石头砸到了脑袋,说出去面子里子都要没了。 还好那会周围只有他和花鸟卷在,周围其他的妖怪全都害怕的跑掉了,不然他怕是会忍不住做出杀人灭口这种事。 “你没事吧?” 花鸟卷在冲动之后马上就后悔了,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说:“大树也是会疼的,你不能这么对它们。” 看着脸上隐隐透着无措的花鸟卷,酒吞童子突然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声音倒是依旧平静。 “你的名字。” “花鸟卷,你呢?你叫什么?” 事后想想,早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已经很不对劲了,哪还有往日大江山鬼王的豪气。 “你给我记好了,本大爷是酒吞童子,平安京最强鬼王,没有之一!” 花鸟卷在这一代还是有点名气的,路上随便抓一个小妖怪,几乎都知道点关于她的事情,比如她是上个月才在定居在大江山的,比如她住在半山腰最大的那棵桃树下。 虽然跟她打架一点劲也没有,但酒吞童子对花鸟卷的力量非常感兴趣,只要她能闭上那张会气死人的嘴,带着当便携式快速治疗仪还是不错的。 ——当然如果这个治疗仪能够别那么博爱的去治疗他的敌人就更好了。 酒吞童子气花鸟卷作为他的人,却一心惦记着外人,哪怕这样的举动能让他打得更加尽兴,他还是觉得恼火。 某次在看到她对某个不知名妖怪嘘寒问暖,而后者又用那恶心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花鸟卷,酒吞童子终于忍不住下了死手。 他以为花鸟卷会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死那个已经没了反抗能力的妖怪。 到时候他会回答:“我高兴,你管得着吗?” 但是没有,花鸟卷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离开了那具尸体,回到他的身边,乖巧的站在那里,表情轻松得方法什么事也没发生。 酒吞童子觉得他应该满意的,这女人终于识时务了,可看着一言不发的花鸟卷,他内心的烦躁不但没有散去,还汇聚成了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随着一声雷响就开始下雨,没一会就把那不大的心房给灌满了。 莫名其妙。 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人,茨木童子终于在这天傍晚堵到了刚回来的酒吞童子。 “挚友!” 酒吞童子一看是他转身就走,动作连贯没有任何犹豫,茨木童子也不恼,提速追了上去,正好保持在落后他半步的距离。 那一声声挚友吵得酒吞童子头疼,放往常他也就无视了,但之前才在花鸟卷那里吃了瘪,这会他根本没心情应付茨木童子。 等来到了一片较为空旷的区域,酒吞童子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茨木童子说:“来和我打一架。” 向来都是自己缠着挚友,就没有一次是挚友主动提起这件事的,茨木童子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 酒吞童子不耐的啧了一声,“不想打?” 茨木童子终于回过了神来,连道了几声不,嘴角控制不住的咧开,与此同时黑色的球形火焰在他手掌中迅速凝聚起来。 痛快淋漓的打了一架,酒吞童子总算是舒坦多了,他找了块大石背靠着坐下,单手抓着酒葫芦,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倒着酒。 茨木童子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挂着可以说是讨好的笑容凑到了酒吞童子身边,然后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陶罐,抓着兜住罐身的红绳冲着酒吞童子摇晃了两下。 “差点忘了,这是我前些日子从外头寻来的陈酿,要不要来点?” 酒吞童子斜了他一眼,放下酒葫芦砸吧了两下嘴,然后用空着的左手一把夺过了茨木童子手中的陶罐,用牙齿咬住封口用的木塞往外一拉,随着波的一声,酒香失去了阻挡就全都飘了出来。 酒吞童子微微眯起眼,耸动鼻子嗅了嗅那味道,而后扯掉了那无比碍事的红色网兜,抓住口沿就往嘴里倒。 过大的动作导致有不少酒水从两侧贴着他的下巴滴落了下来,又顺着他的前胸慢慢下滑,擦过那细小的伤口时是火辣辣的疼,也是这时酒吞童子发现原来自己也受伤了。 他本来没打算去管这些很快就能好的小伤,可突然出现在脑袋里的身影,让他改变了想法。 茨木童子太了解他了,以至于一眼就发现了酒吞童子不对劲的地方,但他又说不上来这种变化是为了什么,甚至不知道酒吞童子这突然站起来是想做什么。 “挚友?” 酒吞童子没有理睬他,头也不回的朝某个方向走去,没一会就消失在了树林里。 茨木童子就这么目送着他离开,并没有跟上去,就连注视的目光都是很久